[我是大虞王朝的新皇。
十岁登基之时,先皇留下遗旨,由摄政王辅政。
摄政王陆北年。
幼年时的恨意。
少年时的崇拜。
在岁月流转中,悄然化作心底的一抹深情。
我的一生,似乎都围绕着这一个人。
甚至朝臣上奏,说他擅弄权术,蛊惑圣心。
我也全权不理。
因为那时。
他是我的心上人。
是我青年时的情窦初开,
是萦绕心头的执念,
也是得偿所愿的甜蜜与苦涩。
一切,不过心甘情愿。]
(序)
1.
嘉兴28年,皇帝驾崩,举国同悲。
因为心怀愧疚,居然留下遗旨,封刚刚及冠的陆北年为摄政王,代理一切朝政。
金銮殿上,见皇帝可不跪,有先斩后奏之权。
对于一个年幼的皇帝,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清楚。
可先皇,还是这么做了。
我是先皇唯一的皇子,却也是最不受宠的皇子。
从我出生以来,他从未来看过我哪怕一次。
这么多年来,我只能偷偷的听着,那些宫人说,他对陆王爷的长子,极尽宠爱。
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却对一个异姓王爷的儿子,大献殷勤。
是不是很可笑。
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觉得,大虞王朝的大皇子,就是一个笑话。
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同样的,我从始至终,未叫过他一声父皇。
似乎,这就是我那唯一的,微弱的反抗方式。
以此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哪怕,真的只有一点点。
2.
后来,逐渐年长,甚至掌权的我,得知了所谓的皇家密辛。
先皇留在密室中的一本手札。
我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