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凝视着我，做错事的是他，他却露出受害人的样子，可惜我与他并无多少情意，最初是有的，但上次赠送化神丹后，也都尽了。
“圣女，你要借我之手，让他们误以为你是窦雪莹？从而让你证实身份，揭晓恶人。”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那时候与他说到身世之谜时，我是真的以为自己的灵魂依附在窦雪莹的身体，直至用了溯源术，看到所有真相，才知其实是窦小青的灵魂在窦雪莹身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体重新活下来。
我是窦小青，窦小青是我，我其实是魂穿窦母的肚腹之中。
窦小青的灵魂在窦雪莹身体转一圈，带回了自己流失的生机，带走了窦雪莹体内的神血。
“圣女不信任何人，即便我陪你云游十余年，无数次生死与共，你也未能十足信我？”
他是化神修士，怎会被人灌醉，除非是故意为之。
“卫衍，你当真是醉后失言？”
只这一句，直击卫衍的心灵，他的脸变了又变。“我……想让你与窦家做一个了断。”
“我无数次说过，我以前叫窦小青，是你不信。”
卫衍自己脑补，认为我是窦雪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迷人，看入我的眼也只当是一朵花、一副画般地欣赏。
“圣女这一生有十足信任之人吗？”
他居然想迷惑我，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有。”我肯定地答出一个字。
“谁？”
“明空佛子！”
我曾经很是信任卫衍，可最终是他辜负了我的信任。
“圣女心里，我有几分可信？”
“这重要吗？”
他很是热切地答：“很重要！”
曾经的他对我动过儿女私情，可惜我只想回到家乡，无法回报，且说个清楚。
“七分！”
他若有所思，他是十足的敬重、信任，可我只能给他七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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