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斯年霍朝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找回家后,没人爱我全文》,由网络作家“霍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放在以前,我刚来霍家时面对这样的质问,我或许会泪流满面,满心委屈。若是自杀未遂前的我,或许会陷入自我伤害的冲动,情绪崩溃。然而,经历了一场生死边缘的挣扎后,现在的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连争辩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我一言不发。他显然失去了耐心,语气中满是不耐与讽刺:“就因为斯年不舒服我们带他来看病,你也要跟着装病吗?”他的话语如针般刺痛着我,但我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我的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如纸,或许这让他更加确信我是在“作秀”。霍川紧皱着眉头,嘲讽的话语接踵而至:“这次又打算用什么病来博取同情?这出戏演得倒是挺逼真的么。”霍斯年见状,连忙上前拉住霍川,用他虚弱的声音为我辩解:“阿朝,你别往心里去,哥他就是说话直,没...
《被找回家后,没人爱我全文》精彩片段
若是放在以前,我刚来霍家时面对这样的质问,我或许会泪流满面,满心委屈。
若是自杀未遂前的我,或许会陷入自我伤害的冲动,情绪崩溃。
然而,经历了一场生死边缘的挣扎后,现在的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连争辩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
我一言不发。
他显然失去了耐心,语气中满是不耐与讽刺:“就因为斯年不舒服我们带他来看病,你也要跟着装病吗?”
他的话语如针般刺痛着我,但我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
我的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如纸,或许这让他更加确信我是在“作秀”。
霍川紧皱着眉头,嘲讽的话语接踵而至:“这次又打算用什么病来博取同情?
这出戏演得倒是挺逼真的么。”
霍斯年见状,连忙上前拉住霍川,用他虚弱的声音为我辩解:“阿朝,你别往心里去,哥他就是说话直,没有恶意。
我们都很担心你,快回家吧,爸妈还在家里等着呢。”
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没有闹脾气。”
“是的,他没有闹脾气。”
胡心怡从旁插话,打断了这尴尬而冷漠的氛围,“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具体关系,但我想,作为家人,首要的应该是关心而非质疑。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这是基本的尊重。”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让霍川和霍斯年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检查室的叫号声打破了这份沉重的沉默。
我像是找到了逃避的出口,迅速起身走进了检查室。
门牌上清晰地写着“心理测试室”。
霍川楞楞站在门外,没有离开。
胡心怡站在他身旁,语气极度冰冷:“如果你真的在乎他,至少应该关心一下他的检查结果。”
我以为她会像其他人一样,询问我为什么自杀,为何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但话到嘴边,我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只能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这位胡小姐,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解人意的人。
她没有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追问或责备,反而拖着受伤的胳膊,坚持要带我去门诊做进一步的检查。
我过意不去,几次想要劝说她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口,但她总是微笑着摇头,说:“既然我有幸救下了你,那就让我这个‘好人’做到底吧。”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
于我决定在遗嘱中加上她的名字,将我所能给予的一切,包括我的皮肤,都捐赠给她。
坐在诊室里,我听着医生耐心地询问我的情况,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终于,他停下了询问,转而向门外喊道:“请问,霍朝的家属在吗?”
然而,门外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医生显得有些尴尬,将一张检查单递给了我,并小心翼翼地询问:“那需要我找一位护士陪你去做检查吗?”
我刚要开口说自己可以,就被胡小姐抢先一步:“我带他去吧。”
在排队等待检查的间隙,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呼唤打破了宁静:“霍朝?”
“小朝?”
我转头望去,只见霍川正亲昵地搂着霍斯年的肩膀,两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你没完了是吧?”
“霍家的荣华富贵你还没享够吧,哪里舍得死呢?
少给我装。”
话音未落,他便随意地挂断了电话,好像多跟我接触一秒都嫌恶心。
电话挂断不久,姐姐和霍斯年纷纷发来消息。
“小朝,他是在说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阿朝,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想让爸妈多陪陪我,从没想过要取代你的位置。”
我甚至连回复的力气都提不起,将手机随手和我一起沉入浴缸。
我和霍斯年,是在同一家医院降生的。
命运弄人,我们被错误地交换了身份。
直到一次体检,真相才得以揭露,而我,也被找回了霍家。
近二十年的陌路,转瞬间就成了亲人。
初时,我满心惶恐,如同惊弓之鸟,在这奢华的家中,总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我不懂那些礼仪,不了解那些富家子弟间谈论的奢侈品,不会打高尔夫和网球,更不习惯那些昂贵的红酒与料理。
最重要的是,我与霍斯年截然不同。
霍斯年擅长钢琴,举止优雅,擅长社交。
我站在他身旁,总显得那么笨拙,那么自卑。
我曾以为,只要有了亲人,这些都不重要。
毕竟,他们找到我时,眼中满是疼惜,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这些年让我受苦了。
尽管,我在回到霍家前,并未真的吃过什么苦。
我想着,我一定会对全家人都好好的,我会爱他们。
然而,直到那天我回家,听见爸爸妈妈安慰霍斯年,说委屈了他,若是没有那次亲子鉴定该多好。
我看见平日里对我严厉有加的哥哥霍川,在霍斯年不开心时,竟会温柔地哄他。
我看见姐姐每次回家,都不忘给霍斯年带礼物。
霍斯年在我面前,就像是一位高傲的公子,他用怜悯的目光打量着我,在我被宴会上的宾客刁难时冷眼旁观,直到父母出现才出面解围。
他在我生日宴会上突然身体不适,我穿着正装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看着所有人围着他转。
他是这个家的中心,而我,更像是边缘的阴影。
我笨拙又自卑,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没有回来,是不是一切会更好?
但谁又能在失去所有亲人后,得知自己还有血亲时保持冷静呢?
我苦笑,那不过是幻想罢了,我终究还是孤身一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在绘画领域逐渐小有名气,不仅是一名个人画手,还兼职教授孩子们画画。
我喜欢看着孩子们围在我身边,用他们那天马行空、多彩奇幻的想象力在画布上自由挥洒。
他们的纯真与热情,如同上帝的馈赠,让我深深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当我的作品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我萌生了举办个人画展的念头。
在胡心怡的帮助下,我的第一个画展顺利开幕。
在画展前夕,我将最重要的一幅作品——《新日》赠予了她,这幅画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我相信她能深刻理解其中的意境——这轮新日,既代表了她,也象征着我。
画展当天,观众络绎不绝。
我坐在前台,微笑着迎接每一位来宾,直到我看见了哥哥和姐姐。
我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霍川显得有些局促,只僵硬地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姐姐走过来与我聊了几句,但话题很快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她最终还是问出了那句:“还是不想回家吗?”
我摇头,没有多做解释。
离开时,她拉着霍川,高价购买了几幅我的画作。
画展现场充满了孩子们的身影,我化身导游,为他们讲解每一幅作品背后的故事。
他们的惊叹声此起彼伏,让我忍不住嘴角上扬。
画展结束后,走出展厅,微风拂面,胡心怡抱着《新日》站在门口。
我轻快地跳下台阶。
她摸了摸我的头,那动作仿佛穿越了时空,温柔地触碰着那个曾经的小男孩。
我是被外婆拉扯大的。
最终,我也固执地回到了那个被名义上的母亲戏称为“收破烂”的家。
在这里,我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每个夜晚都远离了失眠与孤独的泪水,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厌烦与排斥。
我像婴儿般,每晚都能沉入甜美的梦乡。
梦中,外婆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春日里,教我涂鸦,梦里我还是那个全院公认的画画小能手,外公将我高高举起,满脸骄傲地向人介绍:“这是我的外孙!”
邻居奶奶慈爱地给我做着小酥饼,周围的小伙伴围着我,看我挥动画笔。
我依然需要服药,但经过数次复查,医生已逐渐减少了药量。
胡心怡偶尔会像个大姐姐一样关心我,得知我的爱好后,还特地寄来了画具。
至于霍家的人,他们时常前来,却总认为我是在赌气。
但我并非赌气,只是他们始终不愿相信我。
霍川虽未露面,却偷偷往我的银行卡里转钱,我一次次退回,他却一次次加倍发来。
我的生活,仿佛成了我曾经幻想中最美好的模样。
直到那个我从未预料到的不速之客——霍斯年的到来。
那天,我刚回到家,便看见了他,一身高奢与这朴素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审视的目光扫过我,落在我手中的鞋上,如同以往在家时挑剔我的一切。
但我不再躲闪,从容地穿好鞋。
“有什么事吗?”
我问。
“我希望你回家。”
他答道。
我诧异:“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
他高傲地俯视我,皮鞋敲击地面发出不耐烦的声响。
“我确实讨厌你,但听说你想死前把心脏捐给我,那我至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不必在这贫民窟里受苦。”
我淡然回应:“可是,我已经不想死了。”
他怒了:“为什么?
没人爱你,没人希望你活着!
你怎么不去死!”
“你错了,我为自己而活。”
我平静地说。
他愤怒地抓住我,我们的争执引来了门外的动静。
“松手。”
是霍川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放开了手,霍川的目光严厉地转向霍斯年。
“松手。”
霍斯年面对霍川少有的严肃,显得有些慌乱。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讽刺地笑着,霍川避开我的视线,直视霍斯年。
“你怎么能这么想霍朝?
你怎么能盼着他死?”
“你是我弟弟,我当然会为你找合适的捐赠者。
但霍朝也是我的弟弟。”
霍川的话语刺痛了霍斯年。
“他算什么弟弟,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行,爸妈还有我们不都嫌弃他吗?”
霍斯年激动地反驳。
霍川无力地解释,而霍斯年突然像过去与我争执后那样,晕倒在霍川怀里。
霍川犹豫片刻,还是抱起他往外跑,回头望了我一眼,我默不作声的关上了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