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冷了脸,毫不留情拒绝:“我不是你的保姆,也没闲心伺候你,别来烦我。”
她眼里闪过不甘与怨愤,灰溜溜走了,我以为这场闹剧就此收场,哪晓得她转头就演起了新戏码。
陈宇下班回来,她便迎上去,双手捂着肚子,脸上挂着刻意的娇羞与幸福,娇声哭诉:“宇哥,我怀孕了,本想着和瑶瑶姐分享喜讯,可她竟咒我,还不愿照顾我这怀着身孕的身子……”
陈宇一听,脸瞬间涨红,怒目瞪向我,那眼神仿佛我是世上最恶毒的人,质问道:“林瑶,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现在怀着孩子,身子弱,你就不能大度点?”
我看着他这不分青红皂白、被人轻易挑拨的蠢样,心里只剩悲凉与轻蔑,冷笑道:“陈宇,你被她耍得团团转,还在这儿指责我。别拿这套来压我”
说罢,我转身回屋,任他在原地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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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邢律师给我来电话,了解了离婚的相关适宜,他的效率很高,一早就将离婚协议书传了过来。
我打印出来,毫不犹豫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从柜子里,拿走了当初妈妈留给我的镯子。
十多年前,一场车祸带走了他们的生命,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从来舍不得带过。
此时,陈宇满脸倦怠现身,瞧见屋内狼藉与整装待发的行李箱,先是错愕,继而眉头紧锁,质问道:“你这是闹哪样?”那口吻,仿若犯错的是我,真是荒谬至极。
我抬眸,直视他那双曾令我心动,如今只剩陌生的眼眸,往昔眷恋如梦幻泡影,只剩满心寒意与决绝:“离婚,这场闹剧我已无力奉陪。你与白柔的腌臜事,十年间的委屈痛苦,像毒瘤般将我吞噬殆尽。往后,各走各路,再无瓜葛。”
语毕,不顾他神色惊变,我利落地拉上行李箱拉链,提箱转身。
他一把抓住我“离婚?谁同意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我甩开了他的手,我嫌他脏。
他看到我的样子,立刻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