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永远不要吃了。我看她能撑几天。”
我眼睛轻眨了一下。
他以为我会像以往一样,过两天就会服软。
可是他错了。
整整五天,我滴水未尽,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我在赌,赌谢忱会不会松口。
可那个男人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露过面。
直到我被送进抢救室。
医生说,再晚一天,我的命就没了。
谢忱没来,隔着电话里嘶吼:“没死成就让她滚,从此她和我谢家没有半分关系。”
2
从民政局出来,谢忱还用那种闹够了吗的眼神看着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婚也离了,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可以走了。”
谢忱冷笑一声,“有地方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有人一会来接我。”
正说着,一辆黑色的汽车出现在街口。
我脸上露出笑对着车招手,“这里。”
可能是我脸上的情绪变换得太快,谢忱不知道想到什么,随手抓着车内的矿泉水对着我砸了过来。
瓶子重重地砸在我的额头上,疼痛让我下意识地蹲下身子。
谢忱在车窗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阴鸷,“我说为什么这么着急和我离婚,原来是背着我早就找好了下家。”
我起身看着他嘴角扯了扯,冷笑一声,“和你结婚四年,为了照顾你可怜的自尊心,我连裙子都不敢穿。现在婚都离了,我为什么不能找下家?”
谢忱愣了一下,接着又暴戾起来,“我倒要看看奸夫是谁。”
他让司机去砸黑车的车门。
直到车玻璃缓缓地落下,露出一张和他五分相似的脸。
谢忱这才瞪大了眼睛。
车上的女人叫许媚。
是谢忱的妈,也是我婆婆。
许媚停下车,皱眉看着我额头上的红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