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家主客气了,得了癌症的人不要总想着别人,好好保养身体,说不定癌症明天又回来了!”江万宏示意他坐下,史陪岸也不恼一同坐了下来。
“彼此彼此!”
“君少!”富氏集团的家主富千方站了起来,他光溜溜的头特别的显眼,原本坐起来的一桌人都站了起来。
张近安一看,郑家家主郑兰年,江家家主江万宏,叶家家主叶柔,富氏家主富千方还有天灵集团家主史陪岸。
要来的都来齐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次聚会还会有多少人可以来,多少人会走。
“大家不必拘谨,只是找大家聊聊天罢了。”张近安坐在主位上,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对,理所当然。
“大家都找到什么好东西了么?我的礼物大家可喜欢!”
“那都是千金难求,都是好东西啊!”
“这可不只是好字能说清楚的,关键还是君少的心意无与伦比!”
“我叶柔古玩出身,去到古玩会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好宝贝没有见过!”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张近安满意的点了点头,江郑叶都很开心,这样就对了,等等有他们更“开心”的事情。
江万宏喝了一口茶露出观察的表情,看了一眼张近安然后放了下来,“君少,刚刚犬子不懂事多有得罪,我想让他弹一首钢琴谢罪!”
张近安眼睛闪过一丝冷厉,看似道歉,不过只是弹一首钢琴罢了,而且这里人这么多,都是社会名流,实际上还不是给江卓打起了名气,为他今后的事业作铺垫。
好一个一箭双雕!
“可以。”
江万宏大喜,江卓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明显早就准备好了,当下一架钢琴被抬了上来,江卓坐在钢琴架上,大殿起了议论声,张近安与5个家族家主也不过在大殿中间会面罢了,也没藏起来,大家都看得到。
“君少,我开始弹了!”
刹那,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想看看这个从外国回来的江卓有何等才华。
江卓做出了一副优雅的动作,张近安一看就知道他要弹个什么样的风格了。
指尖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舞动着,如泉水般的音律令人置入了一副山水之间,可刹那的停顿转折又犹如狂风暴雨的来临,节奏刹那加快,咚咚咚!不断的冲击节奏的至高点,原本平和的节奏噶然而止,这反转!
引起众人的骚动,江卓自信一笑看了看撇过头的陈纤纤,节奏又在激昂处倾泻而下化为涓涓流水。
又引众人欢呼!
张近安看了看身后众人他们都直呼惊叹,可他摇了摇头戏剧意义确实成功,不懂的人自然觉得有味,可这节奏根本没有把握住,都是为了平静而平静,激昂而激昂,过渡生硬节奏混乱。
简直乱弹!
任慧凑到陈纤纤耳边,“他还挺厉害的!好像和你差不多了!”陈纤纤不屑的摇了摇头,“你没学过钢琴不懂,他这样就是乱弹,估计是他自己编的曲,钢琴功底还是很强的,可这曲不行。”
江卓演奏完毕说是他自己编的曲,大家都直呼天才!众人都鼓起了掌,江万宏摸了摸胡子骄傲的笑了笑。
江卓也绅士的鞠躬,满脸笑意今天就是他出名的开始!江晋市他一定要闯出一片天地!
大家赞赏之时,只见君临天站了起来走到钢琴架上摸了摸,“可惜啊!这么好的钢琴被浪费了。”
刹那大殿里安静的可怕。
江卓脸色立马垮了下来,“您这是何意?”
张近安依旧摸了摸钢琴,“节奏混乱,为了跌宕起伏不顾基本的规则,你是想演奏一曲即有小船流水人家的意境,又有狂风暴雨之时的躁动,但我觉得你人生太顺,没有什么心路历程啊!所以演奏不出来。”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看向对方,君临天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啊!一时间大家看江卓的眼色都变了,由崇拜化为不屑。
这就是名人效应,无论君临天说什么,这些群众都会相信。
不过江卓明显不服,“君少,我怎么就没有心路历程了!我的节奏就是打破一切规则!您可能不懂钢琴!”
“不可无理!”江万宏猛的一拍桌子,原本就不安的氛围到达一个顶峰,大家都缩了缩身子生怕卷入进去。
君临天摸了摸琴键,“好久没弹了,都有人忘了我的技艺。”
陈纤纤眼中带着期待,“君临天要谈钢琴了!”任慧歪个头不解,“他很厉害?”
“你不弹钢琴肯定不去了解,当初就是听他钢琴我才学的!他的钢琴里充满了各种情绪,好像到了一个只有情感的世界,令人暖暖的却又有点伤心,不过却充满着希望!”
陈纤纤期待的握着小拳头,任慧挽着她的手臂,“真有这么厉害啊!那他就是个全才了!”
君临天留下不少传说,钢琴在民间毕竟不是主流,自然被其他光环掩盖。
“咚!”
君临天一弹,一股士气,没错就是士气,咚咚!就像战场上的鼓,一时间肃杀的气氛覆盖了整个大殿,没有前奏就像战斗一触即发!万千无畏的战士身披战甲撞破敌人的铁骑,君临天就像战场的战鼓与旗帜鼓动着战士前行!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众人微微颤抖,一时间就像电击流过他们的脊背,全身发麻,好像战场就在面前,这种直击心灵的最为震撼,相比之下江卓的就是过家家的戏码!
江卓脸色惨白,他竟然怀疑君临天的能力!这是在找死!
没过多久,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原本激昂的旋律化为忧伤,终是敌人的铁骑踏破身躯,战死的亡魂随旗帜倒下,战场哭泣的都是死去的鬼魂,只有将军一人弹奏着哀伤。
御王殿成立初期时的将领和现在御王殿的将领基本都不是同一个人。
张近安右眼流下泪水,台下众人却只拍手叫好,直呼他钢琴技艺高深。
“这就是你说的柔情似水?”任慧迷茫的看着陈纤纤,她虽然不懂可这和陈纤纤说的根本不是一个调好吧!
只见陈纤纤带着担忧的目光,喃喃自语,“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这风格和当年的他根本不一样。”
“啊?什么不一样?”任慧不解的问道。
陈纤纤没有回答她,而是在沉思,难道他上过战场?这风格如何是一个没有任何战事经历的人可以演奏出来的?众人自然知道君临天亦正亦邪,毕竟为了世界Satan也是掀起了一场乱战,可现在看来。
陈纤纤看着台上的男子,大家都误会他了。
张近安看着台下众人哂笑,看着众人夸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