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环绕,墙顶的尖锐栅栏仿若狰狞獠牙,无声宣告着“生人勿进”。
庭院里,精心修剪的园艺绿植整齐排列,名贵花卉肆意绽放,却丝毫掩盖不了内里弥漫的压抑气息。
别墅内部更是极尽奢华,水晶吊灯从挑高的穹顶垂下,洒下的光芒冰冷而刺眼,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每一处摆件、每一幅挂画,皆价值不菲,彰显着主人雄厚的财力与权势,如今却成了禁锢江雨墨自由的冰冷囚室。
江雨墨被粗暴地带进别墅后,便被“安置”在二楼一间宽敞却毫无生气的房间里。
厚重的实木门紧闭,门外值守着身形魁梧、表情冷峻的保镖,他们如同沉默的门神,时刻警惕,断绝了他任何未经许可的外出可能。
房间窗户虽大,却安装了特制的防盗设施,只留窄窄缝隙透进几缕微弱日光,望着窗外那触手可及却仿若天涯之遥的自由天地,江雨墨满心愤懑与无奈。屋内设施一应俱全,柔软床铺、精致书桌、满架书籍,可这一切在失去自由的他眼中,不过是装饰华丽的枷锁。
起初,江雨墨并未放弃挣扎,他趁着保镖换岗间隙,小心翼翼地拧开门锁,猫着腰,试图蹑手蹑脚穿过长廊、溜下楼梯逃离。
脚步轻抬轻落,心跳却如密集鼓点在胸腔擂动,紧张得几近窒息。
然而,刚走到楼梯转角,警报声骤然划破寂静,尖锐刺耳,刺得他耳膜生疼。
瞬间,灯光大亮,保镖们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团团围住,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冰冷目光仿若实质,狠狠戳在他身上,宣告这次逃跑计划彻底夭折。
此后,他又多次谋划,或佯装生病引开看守,或试图从通风管道脱身,可别墅安保仿若铜墙铁壁,每次尝试皆以失败告终,徒增绝望。
而洛琴,在忙碌商业事务之余,总会抽空来到别墅,高跟鞋叩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便是她到来的“前奏”。
她妆容精致依旧,眼神却藏着病态痴迷,推门而入时,还会特意放缓动作,像是怕惊扰到屋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