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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动匕首,碾碎假珠,不屑道:“放眼各地胡商,各国王公贵族,谁见了我不喊一声大小姐?”
“就是我爹刚打下的南俄,也鲜少有人不认识我,找人演戏也该调查清楚。”
她霍然起身,被我用刀背按下:“在京安你是国公府小姐,出了京安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看了眼宋知良,眉毛委屈成八字:“我爹可是青国公…啊!”
“闭嘴。”
匕首猛然刺入木桌,夏知晴吓得默默流泪,一个劲的点头,泪珠乱飞。
宋知良按住我的肩膀,劝道:“给个教训就好,好歹是青国公娇生惯养的女儿。”
“我就不是家里人娇养的女儿?”
5.
我爹只是活的糙些,养女儿可不糙。
我抬手唤人,指着夏知晴和货主道:“打包送官。”
夏知晴连哭也忘了,一下跳起躲在柱子后:“你敢送我去见官!”
“去口才好的,一定要青国公亲自接。”
“不行!”夏知晴死死抱住柱子,对着宋知良哭喊:“太子…你说话啊,救救我啊…!”
哭声渐远,热闹散去,我找借口离开,跑去后门让海雀去截人。
“他活不成的,要快!”
我撑着桌子,后背冷汗直冒。
半炷香过去,半死不活的货主被海雀扛回来。
我心头一冷,恨的咬牙,果真是算计!
要珠子卖的是别人,被有心人利用闹到天子面前,可就坏事了。
我拔出匕首,狠狠刺入货主大腿间,他疼的满地打滚,被海雀揪住头发,被迫仰头看我。
我挥动刀,一下一下拍在他脸上,冷笑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货主咽下唾沫,捋直舌头:“是太子要污蔑珍珠阁让小姐难堪,都是太子!”
“怎么可能是他?!”
货主一听,人有些崩溃,“什么叫怎么可能?京安谁不知太子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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