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抖,松了扇子。
我撇去角落夏知晴直勾勾的眼神,她立马低下头,往嘴里塞果肉。
皇后正身道:“在坐诸位都是家门不低的贵女,今日设宴,是教你们学些京安大礼。”
“三月后,南俄与京安要一同设宴,共庆两国交好。今夜回家后,一直到两国宴会之前,都要在宫中学礼,明白吗?”
“哈哈,学个礼,穿的像新娘哈哈!”刺耳的嗤笑声在寂静正堂中显得突兀。
昭平在掩面偷笑,说话的是她旁边穿金戴银的少女。
首辅嫡女,蔡瓷。
我收起下巴,佯装小心瞥向皇后的位置,“要说学个礼穿的如此贵重,蔡小姐是比皇后…啊…臣女唐突了!”
皇后眉毛微跳,依旧和事佬,“穿衣喜好依照自身便好。”
说罢,她转向蔡瓷:“蔡瓷,你父亲是教了你打断长辈说话吗?”
菜瓷面色诧异,幽怨的瞪我一眼,乖乖道:“臣女不敢。”
“本宫喜欢清净只说一次,再有寻事的,就去静堂抄写佛经。”
整齐划一的“是。”响起,她颇为满意的点头。
“今日学的不多,只教一些桌面的礼仪,两个时辰后,一个一个演示。”
说罢,皇后扫过我。
她的侍女走近我,低语:“娘娘有言,小姐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太子登基,小姐便是皇后,首要一字就是“忍”。
“倘若这点忍不得,那小姐这太子妃做来也只会给太子丢脸,上不得台面。”
8.
我抬头对上皇后的笑脸,心中冷哼:去你*的,她们狗仗人势欺负人,还怪起我不能忍了。
也罢,见到宋知良前,忍上片刻又如何。
成大事者——我吐出一口浊气,饮下茶水。
可见上他我又该从何问起?问他有没有对我喜欢,问他是不是把我当成报复对象?
我放下茶杯,发现视线聚集得有些不正常,皇后轻咳道:“珍珠,这是用来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