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情报处的特务核实。但陆方文还是不顾暴露身份的风险保住了我的性命。回想起来,如果我没有答应成为卧底,或许早已身首异处了。但那天我的一席长裙,和我接过的那张画,和我笑起来熟悉的身影,冥冥之中,让他晃了神,还是决定救下了我。
在梦里,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一会儿在花坛蹦跳,一会在院口张望。她那样有活力的,肆无忌惮的笑着,跑着。她看到了我,她摘了一朵小花向我走来,风儿拂动起她的发丝,她扬起头朝我大笑,将花儿放在了我的手中,笑声又随着风声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但那朵小花竟在我的掌心中生了根,绽放了,盛开了。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