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阳台外是高耸的大树,她的脸隐在了光影斑驳的树荫下,显得面色惨白到不像活人。
我顿时愣住。
张亚军是我爸爸的名字,十年前他曾经到这里来办事,却在登山后不知所终。
她在叫他吗?
我这次前来,除了这个团价格低廉的原因,主要是想重新走一走我爸爸以前走过的路线,如果能找到他失踪的原因就更好了。
该不会那么巧,她认识我爸?
可她看起来才三十几岁,十年前她才十几岁怎么可能认识我爸?
“你认识我爸?”尽管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她木讷地摇了摇头,突然又笑了起来,指着我喊:“真好!真好!又来了一个。”
喊得我毛骨悚然,什么叫又来了一个?
可我再想问什么时,她已经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不再理会。
陈妤说:“这人神经兮兮的,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个猜测在下楼后得到了验证,我跟酒店前台打听,坐在酒店前台的大妈,听我提起她,很自然地说:
“她有病,平时好好的,发病的时候就会有些不正常,病了好多年了,你们别在意。”
一听她是疯子,陈妤一边低声咒骂为什么酒店要雇佣一个疯子来上班,一边拉着我快步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是的,直接走向了餐厅的方向,沿途她没有跟别人打听餐厅的方向,却能七拐八拐的路过好几处房屋,径直来到了餐厅里,而不是拉着我往酒店外跑。
我一边心惊,一边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她说说笑笑。
难怪当初她打开那瓶可乐后,故意放在桌边,明明她已经看到了隔壁桌的熊孩子正在朝着她的可乐张望,却没有放远些,她怕是早就知道什么吧?
她是怕她那瓶可乐也有问题,所以故意等着那个孩子去喝,这样她就不用喝了。
还有,这个旅行团就是她鼓动我来的,为了让我陪她来着,她甚至给我买了一条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