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是领头人和百姓是一样的。
他知道疾苦,病痛,更知道百姓要的是一口饭,一件衣罢了。
什么权势,什么利弊,都不如吃饱饭,无病痛来得更纯粹。
我知道贾青琏的性子。
他是心善,也有雄心壮志。
可家中无一支持,一再压制,生怕大帅这唯一的独苗苗出了意外。
唯有顺着说才会激发他的叛逆。
“少爷,您羽翼未满,还是听夫人的话吧。”
果然,他眉头紧锁。
沉思片刻后,挥手快速写好一封信。
“你帮我把信送出去。“又不忘嘱咐道:”趁着后半夜,后院有一处狗洞...”
“好。”
八月中,贾青琏带着我和几车的药材一路西行到了疫症集中之地。
一路上,我对他刮目相看。
我以为,他这样的粉白少爷吃不得什么苦。
可他睡黄土地,吃糠腌菜。
从不抱怨。
也未曾喊过一声苦累。
甚至,路上碰到一些落单难民,他也会施舍些粮食。
夜里,风微凉。
他躺在我旁边,仰头看着天边。
“其实,春涞你说的对,此番出来一看,还是救人命重要。”
“我阿爹,他是两界大帅,顾虑的事多,不仅要对付天灾,还有那些个入侵土寇,有时他要权衡的东西太多,也会有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我轻声嗯着。
三年前,土寇入侵。
先是攻陷了东北两地。
如今趁着饥荒,又踏足西南两界。
可贾正山身为大帅,竟与土寇勾结,不打避让。
想到这,我不禁脱口问他。
“难道大帅就没想过与炽炎军联合一起攻打土寇吗?”
他摇头。
“不知道阿爹如何想的,不过听说他手下的几个老将,对此说法不一,有人支持,有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