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
我循声望去。
一条诡异的曲线出现在光滑的镜面上。
“滴滴,滴滴,滴滴。”
我倒在了地上,意识变得模糊。
“太好了,她醒了!”
我睁开眼,身边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伸手探向口袋。
丝带、木梳和苹果全都消失不见。
我的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华丽的长裙,而是医院的病号服。
(九)
我从病床上勉强坐起身子。
离我最近的是我大学时期的两位室友,安洛和沈瑞华,她们也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好的朋友。
“你终于醒了。”
安洛红着眼睛看着我,握着水杯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
沈瑞华想说些什么,却哽咽到只能吐出模糊的字样。
“我到底怎么了?”
我困惑地看向她们。
从她们的口中,我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带着丈夫的女儿小雪,计划为她在童话主题乐园中庆祝大学毕业。
她却执意要和混混男友出去飙车。
当我劝她回家的时候。被她推下了楼梯,撞伤了头。
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
我看向我的丈夫。
他消瘦的身体蜷缩在昂贵的西装里,眼睛下是两片淤青,很明显睡眠不足。
他握着我的手,声音喑哑。
“你终于醒过来了。”
“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小雪还小,你对她要有耐心。”
“她也不是有意挣扎的,她说只是想挡开你扇她的手。”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满。
“这一次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愣在了原地。
巡房的医生前来为我做检查,朋友和丈夫被暂时请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