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住在皇宫。
柳高与西朔往来的信件我已拿到不少,搬倒他简单,温梨却不好动。
之前温梨救驾一事我曾派人去广玉宫探寻蛛丝马迹但,他们做的干净,这件事一直止步不前。
如今太子被挪到广玉宫养病,我作为太子妃也该前去侍疾。
只是没想到他并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疯了。
白天他把自己关在衣橱里大吼大叫,晚上拿着蜡烛在院子里到处窜,不仅如此,还行凶伤人。
伺候他的奴才不敢伤着他,只能把他关在院子里,任凭他疯。
提起温梨广玉宫的奴才都是赞不绝口,那日刺客来势汹汹,眼看陛下身边的侍卫都已伤的伤死的死,情急之下,温梨与一男子将马放出,皇帝骑马扬长而去,这才避此一祸。
都知那男子是广玉宫的马盐官,却不知那是温梨舅父。
后来那马盐官得了赏赐就出宫去了,虽是救驾皇帝却也是落荒而逃,便鲜少有人提及此事了。
赌场的烂人摇身一变为皇家的马盐官,后又是民间的马场主,与西朔私通的叛国贼。
“晓慧,你去打探时不曾听他们说起过马盐官的相貌吗?”
晓慧摇头,“听说现在广玉宫的奴才们都是后来的,之前在广玉宫伺候的因刺杀事件全被灭口了。”
我猛然起身,“全部?”
“是,小姐。”
我神思恍惚,闹海闪现许多猜想。
我摆摆手让晓慧下去,想一个人静静。
没多久,门又被推开,“晓慧不必奉茶,有事我会叫你。”
只见段云起从外面走进来,他一身便装,锦衣玉带,翩翩公子。
能在我的新婚之夜公然与我喝交杯酒,我也不奇怪他能从广玉宫出入自由了。
“好久不见,阿遇可想我?”他声音平缓,像是离家不久归来的丈夫一般。
若不是我们之间隔了许多事。
“阿遇,近日我总是想起我们幼时,你一进宫我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