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这么久的狐狸，好不容易把它的伤养好，如今旧疤还未完全痊愈，就又添了新疤。
难怪……难怪妖会杀人呢。
他们嬉笑的丑恶嘴脸，眼睛里的满打细算，唯独算错了我。我本不想杀生，可偏偏要逼我。
一指落下，凡人的命总是如渺小，还没怎么折磨就咽了气，我踩着首头的脑袋，脸上溅着这些人的血，我残忍的笑着，不顾脚下首头的哀求，利落一刺，木剑穿透他的身体，染红底下的地。
杀了人，总是会付出代价。这是三界的规矩。
我不后悔，白狐，我把你救回来了。
杀完人，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暴涨的妖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弯着腰，捂住肚子，倒地痛苦哼嘤。
意识残留之际，我看到有个人跌跌撞撞朝我跑了过来。
我醒来时，看到眼前的妖艳美人，怔了半晌，突然欣慰一笑:“白狐，你化成人形了。”
“琼霖，我是泽芜，我叫泽芜。”他一把揽住我，下巴磕在我脑袋上，他那么用力，恨不得把我融进骨血里。
我自身的妖力随时都会暴涨，但我无法承受得住，总有那么一天，我会自爆而亡。有一天晚上，泽芜跌跌撞撞上了我的床，他的额头上好多汗，眼睛泛红，紧紧的抱住我，脸埋进我的后背。
我想转过身，泽芜锢着我，不让我转过身。
“泽芜，不要把我当傻子，也不希望你骗我。”
泽芜渐渐松开手，他低声哀求:“不能不要我。”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脖子上的黑色铭文，周围还有狰狞的黑筋，寸寸挨着。他的眼神受伤一般的看着我，我的目光怜惜，隐隐触动，我知道这是什么，眼眶酸涩，两手抱住他的脸:“泽芜，后悔吗？”
他的回答毫不犹豫:“不悔。”
月色凉凉，温柔如水，银波荡漾，我的唇落在他的脖子上，像虔诚的信徒，啄了又啄:“泽芜……答应我，好好活下去，我们都要活下去。”
他倾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