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
“两个月的心血就这么毁了，林晚晴，你是不是嫉妒语甜的设计得到肯定，故意报复？”
我看着他搂着苏语甜的样子，越发想笑。
记得去年我为了赶图纸熬夜，低血糖晕倒在办公室。
电脑砸在地上，手腕也扭伤了。
他知道后只嫌恶地说了句：“你真是事多。”
“我没碰展示台，也没开那扇门。”我平静地说。
“够了！”顾景深怒极，一把抓起桌上的杯子重重砸在地上。
“给语甜道歉！”
水珠溅到我的裙摆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这是他送我的第一条裙子，现在却沾满了咖啡渍。
“对不起……”苏语甜抽泣着。
“都怪我不好……我、我赔偿……”
“别说傻话。”
顾景深轻抚她的发顶，看我的眼神愈发冰冷。
“写份检讨，损失从你工资里扣。其他人都不许帮她！”
我低头收拾地上的狼藉，手指被模型的零件划出一道血痕。
顾景深却抱着苏语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景深哥哥，脚好疼。”
“乖，我带你去医院。”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我才慢慢站起来。
打开电脑准备重做方案，抽屉里意外掉出一张照片。
是顾景深和苏语甜在建筑展的合影，照片上他们对视而笑。
我恍了神，这是他第一次在镜头前，笑得这么明媚。
五年了，我们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