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当天,我在家苦等。
江滢给她的白月光放了满城烟花。
我被烟花灼伤,进了医院。
眼看我发黑的伤口,她将白月光挡在门外,冷冷道:“别看,脏了眼。”
回到家后,我在房间的梳妆台里看见了项圈和皮鞭。
合上盖子,我定了前往稻城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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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支付完订单,江滢就从门外的连廊走了进来。
身上萦绕着淡淡的烟草香。
以前她从不抽烟,现在在门外一抽就是半小时。
她看到我手机上要飞往稻城的支付订单,轻笑:“哟,这是要去度假啊,咋不叫我一起。”
不待我回应,她扭头就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篮球比赛。
就像以往一样,她从来只是口头上说说,却不关心我做什么。
我一反常态地不哭不闹。
开始制定起了回稻城的计划。
等到她眼睛酸涩了,她才看到桌上我每晚给她熬煮好的护目茶。
她尝了一口,瞥向我:“不错嘛,什么时候学会的泡茶。”
可是这茶我已经为她煮了三年。
她又拿起烟,吞云吐雾。
我眉头紧蹙,刚刚被烧伤的我很害怕烟火。
她又道:“我让人看过了,你的伤口没啥大事,明天上班不用我送你吧,免得家族里的人说我私用公车。”
我对着面前的电脑目不转睛。
今天,医生说腿上的伤倒是可以通过植皮解决。
只是以后不能再机器取精了。
我低头看向我那因为被机器把玩而不断后缩的部位。
江滢不愿和我亲热,她妈却逼着我给她生孙子。
只是取了那么多次,也还是没怀上。
江滢见我低头,皱眉,正想过来。
一通电话又响起。
那边是她的白月光谢阳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引力:“姐姐你来嘛,我今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