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气愤得发抖,他居然恶劣到这种程度。
但为了能尽快继续汇报,我还是从包里掏出了几百块钱给他。
“行了吧?这点钱能买几百个包子了,你见好就收吧。”
王大爷笑笑,随地吐了口痰,一副市井流氓的做派:
“这事,没五万,不可能解决,小姑娘想必你也清楚今天的事情比五万块重要多了吧?
04
“五万块?”
我愣住,我才刚刚进入公司一年,这一年我省吃俭用也存不下五万块。
现在因为我的“好意”让我付五万块,这个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
纵然我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一点,血气直冲脑门,我怒斥道:
“王大爷,我看你是老人家才对你多次忍让,你要是如此无赖的话,我有权利直接叫其他安保来了。”
王大爷咧咧嘴巴:
“你一个丫头片子吓唬谁呢,你叫呀,我看看是我的面子大,还是你的面子大,”
在等安保上来的间隙,我继续质问他:
“你一个安保人员,上班时间跑到我们公司闹,等你们物业经理来了,你觉得自己还能保得住自己的工作吗?”
我仍旧抱有希望能唤醒他的良知。
他没工作的日子有多苦,想必自己心里比我更清楚。
可王大爷似乎根本不怕自己没工作。
老脸一硬直接睡在地上,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你们欺负我在先,我们物业经理也不会坐视不管,你们大可喊来评评理。”
“还有我劝告你们,我儿子昨天就出狱了,要是知道你们欺负他老爷子,我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王大爷的儿子虽然犯罪被关押在牢中,但还是每个月一封信,问候在家的爸爸。
小区里人人都知道王大爷有个如此“孝顺”的儿子。
余尘皱了皱眉:
“这里是法治社会,如果你不怕自己的儿子再进去坐牢的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