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图片,连一个动态都没有。
“不是说去度假吗?为什么什么都不发?”
以往的识墨明明是个小话痨,就算他一个表情包都懒得回复,她也会孜孜不倦地跟自己分享她的见闻。
余赟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
余赟一愣,猛然想起识墨的手机被徐嬿偷偷丢进了山里。
她现在肯定已经更换了新的号码。
可是该死的,他竟然不知道安识墨的新号!
余赟烦躁地翻动通讯录,问了一圈人。
那些人跟他一样,也没有安识墨的联系方式。
有个共同朋友冷冷地质问余赟:
“余台长,你才是识墨的男朋友,你都不知道她的号码,我们怎么晓得?”
余赟哑然,竟是说不出任何的反驳之词。
他几乎问遍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人,最终找到了被他丢进垃圾箱的涂冷山。
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余赟眉心紧紧拧起。
太巧了。
巧得不得不让他多想。
他慌忙跑去涂冷山的治疗工作室,果不其然看到上边挂了个暂停营业的指示牌。
“混蛋!”
余赟使劲踹了一脚工作室的大门,惹得自动报警系统唔噫唔噫地疯叫起来。
警报声让他想到了报警。
他冲向公安局,要给安识墨报失踪。
接待他的,恰好就是当初去民宿抓人的女警。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余先生,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来替安小姐报案?”
余赟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女警一脸严肃,“我们通过系统查询,已经得到了安女士的下落,但您既不是她的家人又不是她的丈夫,我们没有告诉您的义务。”
“毕竟您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