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璎那边,多派些人手在暗中保护。”
秦彻起身,桌上是碎裂的茶杯。他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赵家戏院门口,试图透过门窗看到那一抹牵肠挂肚的身影。
他总是在暗处,他好像没有一个能正大光明站在她面前的身份。
“不管刚才的那个男子是他什么人,都去给我警告,不要对阿璎存不该有的心思……”
秦一刚转身,他又赶紧叫停,“别,若是被她知道肯定会厌恶我,还是只保护她的安全即可。”
“我不能剥夺她喜欢别人的权利……”
砰!
秦彻经常这样折磨自己,一时双目赤红,一拳砸烂了木架构造的窗户。
血顺着袖口流出,刚才的一下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崩开,秦一看着眉头紧锁。
“二爷,你这又是何必呢!”
情这一字,真真是折磨人。
赵云澜见我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时,震惊的说话都结巴。
“乐璎姐,你来了……”
她恹恹的从我的位子上起身,放下手中的一只碧绿玉镯,并默默的关上化妆桌的抽屉。
“乐璎姐,你不是留了纸条说在晴山制衣铺去试那件紫玛瑙绸带旗袍了吗?”
“怎么没穿来啊!”
“好像那支白玉流苏玉簪不见了,没见你头上戴啊。”
她没有一点边界感,说着还上手从我身上摸索。
我画着舞台妆,“别闹了,快先帮我弄头发,一会儿要上台了。”
她有些不情愿,梳头发的手加重了力气。
我慢慢的解释起来,铜镜中的我笑的诡异又可怕,可赵云澜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安安约我一同去的晴山制衣铺,那件衣服她喜欢便被她穿去了,还有那根簪子刚好配那条旗袍,所以便都送给她了。”
“云澜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我忍着头皮撕扯的疼痛,嘴角挂着笑。
赵云澜好似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