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我就是个纯干活的牛马。
有了钱,事情好办多了。
林清婉敬酒不吃,就别怪我喂罚酒了。
没办法,我若完不成任务,裴安桓那厮肯定饶不了我。
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我乔装打扮一番找了几个臭名昭著的泼皮,给足了银子。
要求不高,只要他们能在林清婉出门时劫了她的车架,想办法将她留在府外一宿,坏了她的名声就好。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林清婉平日里几乎不出门。
可没想到第二天就传出了林清婉要去慈恩寺上香的消息。
一切顺利地不像话。
我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天,林清婉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就连那几个泼皮都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三日后,京兆府的门前不知被谁扔了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5
听闻那些尸体好像被野兽啃咬过一般,残破不堪,却唯独脸孔干干净净,没受到一点儿伤害。
有人立马认了出来,这伙人正是京城里无恶不作的那几个泼皮。
我心里一咯噔,悄悄去京兆府前瞄了一眼,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着急忙慌地回了侯府,正要去找裴安桓商量对策。
却见他正一瘸一拐地从侯爷院子里挪了出来。
我心中一紧,又挨打了?
“看什么呢?还不来扶扶爷?”
我扶着裴安桓进了屋,轻轻剥去他的衣衫。
后背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一片。
新的鞭痕与旧伤交织,像一张可怖的蛛网。
“疼吗?”
“你这不废话吗?”
我鼻头一酸。
“喂,别把眼泪掉我背上,烫得我疼死了。”
我哭笑不得,想起最开始看到裴安桓满背伤痕时,一边哭,一边给他上药。
泪水滴在伤口里,疼得他龇牙咧嘴。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