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拿出手机,装着询问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镇定自如。
倒是梓美有一些紧张,因为门前一个男人,屋子里面一个男人。
光头佬探了探头,还和在大厅里面的我打招呼。
我面无表情,也不回应。
这明明白白的故事。
是晚上十一点。
光头佬问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
梓美站在门口一会儿,走进了屋子里面。
那表情非常不自然,似乎有被看破的尴尬表情。
人也僵硬了许多。
她没有光头佬那么会演戏。
我忽然想起来,为什么卫生间里面多了一个洗漱的杯子和牙刷?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问梓美,
“来干什么的?”
梓美说,
“他问明天有一份表格要怎么填。”
明天有表格需要怎么填,需要在半夜来问吗?
一个微信就搞定了吧?
我接着问梓美,
“那是谁?”
梓美还是比较僵硬的表情,似乎在流着汗:
“王工,他在附近教日语的,我们小镇好多人跟他学日语呢。”
我保持了冷静,这差点就案发现场,要撞在一起了。
我说,
“看来他还挺能干的。”
梓美说,
“王工他说,镇里面有日本人来了,都是请他去翻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