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陈宇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公司项目黄了,他背了大锅,被老板当众臭骂一顿后扫地出门;回家路上,车又和别人追尾,虽说责任不全在他,可这一折腾,兜里的钱流水般往外花,钱包迅速瘪了下去。晚上,拖着疲惫身躯回到狭小出租屋的陈宇,望着杂乱无章的房间,满心悲戚:“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时运低成这样!”
1
正唉声叹气时,手机响了,是好友阿强打来的:“陈宇,我听说有个地儿房租特便宜,你不是正缺钱吗,要不瞅瞅?”陈宇眼睛一亮,当下跟阿强要了地址,约定次日去看房。
那是栋有些年头的旧楼,墙面斑驳,楼道昏暗,散发着股陈旧气息。楼道的灯光忽明忽暗,时不时“滋滋”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房东是个干瘦老头,目光狡黠,领着陈宇边走边介绍:“小伙子,这房性价比可高了,家具齐全,采光也好。”陈宇皱眉,屋里明明阴森森的,哪来的采光好?但一想到租金,还是咬咬牙:“行,就它了。”签合同时,老头眼神闪躲了一下,陈宇心里“咯噔”一下,却没细究。
搬进去当晚,陈宇就觉得不对劲。屋里冷飕飕的,空调没开,却似有阵阵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他裹紧被子,嘟囔道:“这鬼地方,咋这么冷。”迷糊间,似有隐隐哭声传来,陈宇一个激灵坐起,开灯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只有风声在窗外呼啸。“听错了吧。”他安慰自己,又倒头睡去。
次日清晨,陈宇洗漱时,抬头看向镜子,镜中自己的脸竟有些模糊,他揉揉眼,以为是没睡醒。出门上班,同事们都用异样眼光看他,窃窃私语。阿强把他拉到角落:“陈宇,你嗓子咋了?声音咋这么尖?”陈宇一开口,自己都吓一跳,原本低沉嗓音变得又细又尖,活像个女人!“我也不去啊!”陈宇慌了神,满脸惊恐。
阿强眉头拧成个“川”字,忧心忡忡地说:“陈宇,这事儿太邪乎了,咱可不能不当回事儿,指不定撞啥不干净东西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