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娟帝都的其他类型小说《厉总在手儿子我有韩娟帝都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树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厉肆爵说三天后会回来,簿宠儿也就安安心心的上班。前桌的余雪看她今天心情不错,不由得悄声逗她,“小脸儿红扑扑的,情郎回来了?”“哎呀,瞎说什么呢?”簿宠儿眨眨眼,“你那个男友呢,什么时候回国?”“他啊,说是公事太忙,大概还得半个月左右,才会飞回来吧?”余雪瓜子脸大眼睛,是很温柔的江南美人,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惹人怜爱。只是说着又有些失落的挽了下发,“我看过他的朋友圈,都是些金发碧眼的国外美女,他怕是在那边迷花了眼,已经不舍得回来了吧?”“我去,他眼瞎了吗?最温柔漂亮的美人儿已经倾心于他,他还不知足?”簿宠儿低低怪叫了声,看余雪心情不佳,又义愤填膺的道:“他要是敢负你,你就狠狠的甩了他,让他以后只能看着你流口水,偏又吃不到嘴!”“...
《厉总在手儿子我有韩娟帝都 全集》精彩片段
既然厉肆爵说三天后会回来,簿宠儿也就安安心心的上班。
前桌的余雪看她今天心情不错,不由得悄声逗她,“小脸儿红扑扑的,情郎回来了?”
“哎呀,瞎说什么呢?”
簿宠儿眨眨眼,“你那个男友呢,什么时候回国?”
“他啊,说是公事太忙,大概还得半个月左右,才会飞回来吧?”
余雪瓜子脸大眼睛,是很温柔的江南美人,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惹人怜爱。
只是说着又有些失落的挽了下发,“我看过他的朋友圈,都是些金发碧眼的国外美女,他怕是在那边迷花了眼,已经不舍得回来了吧?”
“我去,他眼瞎了吗?最温柔漂亮的美人儿已经倾心于他,他还不知足?”
簿宠儿低低怪叫了声,看余雪心情不佳,又义愤填膺的道:“他要是敢负你,你就狠狠的甩了他,让他以后只能看着你流口水,偏又吃不到嘴!”
“傻丫头,我又不是红烧肉,流什么口水?”
余雪被她逗的扑哧声笑了起来,恰巧旁边有人走过,当即就停了脚,“哟,余雪,你向来都不说话的,今儿个倒是笑的开心?”
“对啊,有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开心开心?”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余雪咬着唇,怯弱的低下了头,“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敢在这笑,你牙齿白啊?”
先前开口的女人一阵嘲讽,余雪深深的埋下头,也不说话,就任由那女人说她。
簿宠儿看的眼里冒火,拉了把余雪,“她说你,你怼回去啊?”
“宠儿,我……”
余雪惊慌的缩回手,害怕的样惹得那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簿宠儿,人家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她以为她结交了秘书室大部分的人,不显点威风,那怎么能行?”
俩女人话锋一转,转脸就嘲讽她,簿宠儿气笑了,“看把你俩能耐的,每次工作都垫底,回回被韩特助点名批评,我要是你俩,都羞愤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厉氏体系庞大,秘书室里也有二十来名员工,听见簿宠儿的话,顿时就有偷笑声响起。
方飞燕和刘倩倩这对好姐妹,就是秘书室的毒瘤,仗着方飞燕有亲戚在董事会,经常在秘书室欺负人,今天终于碰上个厉害的,敢跟她们呛着干了。
不过簿宠儿才来几天,怕是不知道方飞燕的厉害吧?
方飞燕就是最开始说话的女人,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听见簿宠儿的话,顿时气的就要掐她,“小贱人,敢跟我方飞燕对着干,我怕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方姐,掐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刘倩倩向来是方飞燕的小跟班,上前就要架住簿宠儿。
簿宠儿飞快起身,一脚踢翻椅子,又撸了衣袖,要笑不笑的看着两人,“怎么着,光天化日之下,还想要打群架?”
漆黑灵活的眼瞳里藏着森森冷意,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顿时就镇住了两个女人。
伸手拿起桌上的戒尺,掸了掸手心,又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却不及眼底,“再不滚,我的戒尺可就不认人,打的你们嗷嗷叫了。”
“簿宠儿,你别狂!”
方飞燕下下来台,一脸怒色,簿宠儿才不管她,漫不经心的倒数:“三,二……”
“不好好工作,都在瞎吵吵什么?”
严厉的女声从门口传进来,簿宠儿没转头也听出来了,早上才和厉珊珊斗过气,这会儿她寻到秘书室,逮着自己和方飞燕起了嫌隙,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方飞燕眼珠子一转,立即就委屈起来:“厉经理,这新来的簿宠儿怕是有精神病,动不动就拿着戒尺想要打人。”
“对对对,厉经理,你看凶器还在她手上!”
刘倩倩也赶紧点头附和,又一指簿宠儿,厉珊珊顺着她的手势望过去,眼中顿时就起了冷笑,簿宠儿,有奶奶护着你又怎么样?
到了这厉氏里头,她就是个不值一文的小员工,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捏?
簿宠儿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眸里也现了冷意,但很快又委屈起来,“厉经理,方飞燕她说谎,我在自己的位置坐着,她四处闲逛,跑来打扰我工作,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簿宠儿,你放屁!戒尺还在你手里拿着呢!”
“我拿着戒尺工作而已,难道不行?”
簿宠儿怼回去,厉珊珊眼神闪烁起来,“方飞燕,你是路过,还故意打扰别人工作?”
方飞燕一愣,立即又心领神会的猛点头,“厉经理,我只是路过,她就打人!”
“嗯,”厉珊珊很满意她的反应,又脸色沉沉的看向簿宠儿,“无故打骂他人,是要被拘留教育的,簿宠儿,你收拾收拾东西,等会儿警车就来接你了。”
厉珊珊直接就下了定论,那些小秘书听出她的维护之意,也低下头不敢出声。
倒是余雪咬咬牙,站了起来,“厉经理,是方飞燕先挑衅的,不关簿宠儿的事。”
“呵,你说挑衅就挑衅啊?你问问她们,到底怎么回事?”
方飞燕一指那些小秘书,那些小秘书个个都低着头,在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无人出声帮衬她俩。
簿宠儿看的眼有凉笑,所谓的酒肉朋友,也不过如此吧?
之前还有说有笑的,这会儿遇上事了,倒是一个比一个躲的快,生怕惹上事。
只可惜她簿宠儿吃软不吃硬,还会怕了厉珊珊?
“她们胆小如鼠,自然不敢出来指证你,只不过嘛,你说我拿戒尺打你,也不知道打在了什么地方?要知道我这精神病发作起来,打人可是极疼的。”
漆黑灵活的眼瞳里藏着戏谑,拿着戒尺漫不经心的敲桌,“你这要是指不出来,那可就是在诬陷好员工,又欺骗厉经理,回头进了拘留所,都没人愿意捞你出来。”
“你闭嘴!”
方飞燕恼的很,她上哪去弄条伤痕?
簿宠儿小嘴一瘪,似要哭了,“厉经理,她拿不出证据,还凶我!”
厉珊珊的嘴角直抽抽,她还演上瘾了?
只是当着一众秘书的面,她还得维持经理的公平形象,只能顺着簿宠儿的话,严厉的看向方飞燕,“你说簿宠儿打你,证据在哪里?只要能拿出来,我立即报警。”
“厉经理,我打她你报警,那她诬陷我,你是不是也该报警?”
簿宠儿眨巴着黑漆漆的眼睛,满眼的纯真无辜,“你是最公平的经理,对不对?”
厉珊珊咬牙,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反驳她不成?
极不情愿的点了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瞪着方飞燕,不知道簿宠儿是个难缠的狐狸精啊?没有万全把握,也敢跟她杠?
方飞燕被瞪的很是委屈,但又实在拿不出证据,只能恨恨的盯着簿宠儿。
她要敢自己送进拘留所,那自己和她没完!
那双大黑眼珠子还敢瞪着自己,簿宠儿顿时就笑了起来,“怎么,拿不出证据?”
方飞燕大怒,“簿宠儿,我是没有证据,但你的确是有打我之心!”
“呵,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不如你的愿?”
簿宠儿手臂一挥,戒尺就狠狠打了过来,方飞燕顿时吓的尖叫,“簿宠儿,神经病!”
“快来人啊!有人发疯了!”
方飞燕吓得连滚带爬的赶紧跑路,簿宠儿拿着戒尺,好整以暇的靠在办公桌上,那双漆黑灵活的眼瞳里满是讽刺,“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四处惹是生非?”
她还没打下去呢,就吓掉魂儿了?
余雪掩着嘴轻轻的笑,“就是嚣张惯了,该给她点教训。”
之前那些不敢出声的小秘书,这会儿也开始帮腔,“方飞燕,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她之前是没碰着狠的,今天宠儿大发神威,可算是制裁了她!”
“就是,谅她以后也没胆再飞扬跋扈!”
众人的讥讽声如潮水般涌向方飞燕,气得方飞燕脸上乍青乍红,怨恨的眼神全数落在了簿宠儿身上,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受欺负!
簿宠儿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又不是她骂的,恨她干什么?
不过这些小秘书在她势弱的时候不敢出声,这会儿得势了,给她拉仇恨倒是有一套啊?
只不过她也不惧那些小把戏,见方飞燕没有善了的意思,赶在她想跑之前,眼眸含笑的看着厉珊珊,“厉经理,你方才说的话,还算数吧?”
没等厉珊珊出声,又甚是无辜的道:“当然,厉经理想维护方飞燕,我也只能服从。”
厉珊珊咬牙,“我让保安押送方飞燕去拘留所!”
“珊珊,不要!”
方飞燕哭着摇头,她和厉珊珊私下也有交情,望过去的眼里满是哀求,只是厉珊珊被簿宠儿拿住了话柄,也只能狠心摇头,“我送你下去!”
“厉经理办事果然公平,大家以后有什么委屈,尽可以找厉经理。”
簿宠儿一顶高帽子戴上去,气的厉珊珊转身就走。
若不是被拿住了话柄,今天进拘留所的就是这个小贱人!
难怪总裁的脸色那么难看呢,像要灭掉他们一样。
呃……
总裁就是要灭掉他们吧。
保镖们意识到危险,立刻闪身了,还不忘向总裁鞠躬。
司机也将车门关上。
男人紧紧攥着的双手,依旧没有一点松懈。
那个女人最好祈祷,不要再被他碰到。
又看了眼身边那个女人坐过的地方,男人起身便下了车。
副驾驶位置上的助理韩明立刻下车,小心翼翼地问道,“总裁,您有事吗?”
“把这辆车丢了。”男人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转身上了身后的车子。
韩明:“……”
总裁,您有钱,您任性。
“还有……”男人拉长了尾音,声音危险诡谲,“今天所有的暗卫,都开除。”
连个女人都阻止不了,简直就是废物。
……
簿宠儿顺着马路一直跑一直跑,一直到确定自己真的安全了,才停下来。
她扶着路边的一棵树,气喘吁吁,然后在路人的视线里,手伸到衣摆下面,拿出了一个抱枕。
众人:“……”
这个小姑娘,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碰瓷的?
众人看着簿宠儿的视线,瞬间变成了鄙夷。
簿宠儿才懒得搭理他们呢,缓过气来,便挺起胸膛来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一路回到位于半山的家里。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簿宠儿付了前之后,便抱着今天的大功臣——抱枕,走了进去。
刚走进别墅,她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韩娟,还有她的父亲,簿成功。
簿宠儿每次想到父亲名字的时候,都想问问她爷爷奶奶,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会,坐在沙发上的两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簿宠儿猜得出来,他们应该是接到李先生的告状电话了。
她撇了撇嘴,叛逆地翻了个白眼,几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副大佬的姿态。
“说吧,有什么话,尽情说,尽情骂。”
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簿成功成功地被簿宠儿的态度激怒了。
他猛地拍了一下茶几,“噌”的站了起来,刚要怒骂出声,却被一边的韩娟拉了下去。
“好了好了,孩子嘛。”韩娟完完全全一副慈母的姿态,安抚了一下簿成功,就看向簿宠儿,“宠儿啊,不是阿姨说你,你今天这么做,确实过分了,你怎么可以……”
话说到此,韩娟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像是多伤心似的。
“你知不知道,李先生的身价可是十几亿呢,你嫁过去,下半辈子就吃香喝辣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簿宠儿不耐烦地抿了抿唇。
是这个女人自己傻,还是把她当傻子?
“阿姨,既然李先生这么好这么有钱,你为什么不把姐姐嫁过去啊,姐姐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韩娟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下一刻就和蔼地笑了出来,“你这个傻丫头,这么多年,阿姨不是也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吗?你怎么还说这话呢?”
簿宠儿嗤嗤冷笑,“是吗?既然都是亲生女儿,都是找女婿,那你就把姐姐嫁给李先生嘛,毕竟姐姐都没结婚,我怎么能先结婚呢?”
车速颇快,不多时就赶到了半山别墅,司机把车停在百米开外,但也没敢开门锁,就看向厉肆爵,等着他发话。
厉肆爵没出声,淡淡的挥了下手。
司机会意,赶紧打开了门锁,簿宠儿也没含糊,径直就下了车离开。
刚走没几步,就见车子如离弦箭,很快消失在暗夜里。
簿宠儿驻足看了几秒,眸底忽就起了凉笑,本就不该奢望的,还看什么看?
深吸了几口气,昂首挺胸,气势极足的进了客厅。
簿成功和韩娟还在看电视,看见簿宠儿来了,簿成功立即怒哼一声,把脸别到了旁边。
韩娟倒是嗔怪的推了下他,“和孩子置什么气?”
“哼,她都嫁人了,还是什么孩子!”
簿成功极为恼火,把沙发扶手拍的呯呯响,“簿宠儿,你嫁人也就算了,怎么一声不吭,连嫁给谁,对方姓名家世如何,你都不说一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父亲?”
簿宠儿只觉得好笑,他觉得自己眼里没他那个父亲,那他眼里就有自己这个女儿吗?
眼神落到电视屏幕上,见正播放着自己接受采访的画面,眼神略略一转,只当不知,转而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道:“父亲不是向来不关心我的生活?”
“簿宠儿!”
簿成功只觉得自己的血压又在噌噌噌的往窜,怒容满面,韩娟就在旁边悉心劝慰,“成功,宠儿嫁了好人家,咱们替她高兴才对,你就别生气了。”
“哼,我处处替她着想,她就是头白眼狼!”
簿成功看簿宠儿,那是看哪就哪不顺眼,“说,你是不是嫁进厉家了?”
“没有,”簿宠儿想也没想的否认,想借她攀上厉家,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韩娟一声假笑,“宠儿啊,厉家是高门大户,规矩多,人心也险恶,我和你爸是怕你在那里被人欺负,才想着要帮衬的,你别误会了我们的意思。”
“你说的没错,人心的确是险恶。”
簿宠儿笑笑,只是那笑意并未到眼底,“我就是想和你们早点脱离关系,早日结束纠缠,所以就随便找个人嫁了,至于厉家,你觉得是我配攀他们家的高枝,还是你们配?”
“哎,宠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韩娟生气,委屈的看向簿成功,“这孩子一向就不接受咱们的好意,我看还是算了吧。”
“哼,她就是生来气我的孽障,马上给你阿姨道歉!”
“算了,成功,……”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没教养的东西,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簿成功满脸怒气,簿宠儿倒是笑了,“父亲,您说的真没错,谁叫我有娘生,没娘养呢?这子不教父之过,放在簿家,大概也是不管用的。”
“你!”
簿成功勃然大怒,一脚就踹翻了茶几,而簿宠儿早已灵巧的闪开,啧啧有声,“父亲果然是有钱任性,就这样的茶几,能抵我好几个月的饭钱呢。”
“宠儿,你身上都是名牌衣服,你骗谁呢?”
韩娟翻了个白眼,差点都挂不住她一向温和的继母形象。
簿宠儿眨眨眼,“有钱人看我可怜,就送给我穿的呗?你要喜欢,我回头送你几件。”
“我谢谢你了,”韩娟咬牙冷笑,而楼下的动静也惊动了楼上的人,就听高跟鞋踩着楼梯的清脆声音响起,传来女人柔和的笑声,“是宠儿来了啊。”
“菲姐,”簿宠儿扬了个漫不经心的笑容,眸着却闪着冷光,簿菲菲居然回来了?
也是,自己都毕业了,簿菲菲抢走她出国留学的机会,这会儿也该毕业了。
簿菲菲本就生的柔弱清纯,笑起来更是楚楚动人,亲昵的坐在簿宠儿身边,挽住她的手臂,“宠儿,听说你嫁人了,他对你好吗?”
“还行,也不算歪瓜裂枣。”
簿宠儿边说,边就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韩娟,韩娟没接她的话茬,倒是看向电视屏幕,“宠儿啊,你看电视上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我,”高清的摄像头,把她拍的那么漂亮,簿宠儿不可能否认,韩娟一下就笑了,试探道:“听说这是厉氏娱乐集团给他们自己拍的代言,代言费不少吧?”
“三十万。”
簿宠儿狡黠的眨眨眼,说的非常痛快,韩娟激动的和簿成功对视了眼,才又说道:“这么说,你以后就准备进军娱乐圈,当大明星了?”
“唔,还在考虑当中。”
虽然并没有。
但韩娟已经激动的不行,极为亲热的道:“宠儿啊,你年纪还小,容易受外界诱骗,我看你以后就把那些代言费,片酬啊什么的都转到你爸爸的户头上,免得被人骗了。”
“你阿姨说的没错,你的钱,我先帮你保管着。”
簿成功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脸色阴沉的盯着簿宠儿,“这件事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的,我会挑个可靠的人给你当经纪人,以后你的事情,都由我说了算。”
什么可靠的人,不就是想监视她吗?
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反倒是让他俩先给惦记上了。
簿宠儿勾了唇,笑的狡黠,“好啊。”
簿成功和韩娟对视了眼,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反而有些疑惑起来,“你当真答应了?”
“那当然了,你们开口,我自是要答应的。”
簿宠儿笑着点头,簿菲菲眨眨眼,“爸,妈,我就说宠儿有孝心吧?”
“嗯,难得她做了回让人顺心的事情。”
簿成功点头,又使了个眼神,簿菲菲也就亲热的拉着簿宠儿起身:“宠儿,咱们许久没见了,今晚就一起睡吧?我还从法国给你带了香水,你肯定喜欢。”
“好啊,我也想和菲姐聊天。”
簿宠儿就只管笑着答应,什么都点头应好。
她这般好愚弄,簿菲菲眼里的得意就一闪而过,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蠢啊?
自己从前能抢她的出国机会,现在也同样能抢她的明星位置。
到那个时候,再把现在的委屈狠狠还回去。
老太太冷哼,别开了眼不看她。
簿菲菲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敢发作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恼,早知道会碰上这个老太婆,那她说什么也不会跟着乔浩来医院啊?
白白坏了她在老太婆面前的印象。
乔浩对簿宠儿满心的愤怒,也没察觉簿菲菲的不对劲,就要伸手去推簿宠儿,“想不到你还是属狗的啊,看看你把我咬成了什么样!”
“怎么着,当着我的面,还想欺负我孙媳妇?”
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那手脚都还利索的很,狠狠一巴掌拍在乔浩的手臂上,“我孙媳妇咬你,那是你该!你看你把她摔成了什么样?我还得上法庭告你故意伤人!”
那一巴掌力气极重,疼的乔浩顿时就缩了手。
打不着簿宠儿,转而就冲老太太怒笑,“什么孙媳妇,她是我不用的烂人,也亏你们巴巴的将她捡回去,还当宝贝似的供着。”
“乔浩,你不要脸!”
簿宠儿怒极,他说话能不能别恶心人?
簿菲菲眼珠子几转,一副无辜的样子,“宠儿,你在高中的时候就和乔浩感情颇深,后来虽说分手了,但那时你俩的甜蜜恩爱,可是整座校园皆知呢。”
说着又故意啊了声,“我记得有次夜晚,你都没有回宿舍,当时还把我急坏了……”
边说那双眼睛边就在她和乔浩身上瞄来瞄去的,意味不言而喻。
簿宠儿气笑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胡说八道?簿宠儿,你当时可比现在热情似火,令人留恋呢。”
虽然当初连小手都没牵过,但并不妨碍乔浩跟着簿菲菲胡说八道,簿宠儿恼的很,心口又隐隐疼了起来,老太太见状,伸手就替她狠狠扇了乔浩,“乖乖别怕,奶奶挺你!”
“老夫人,宠儿她……”
“她怎么样?人家比你心思干净,我就乐意宠着!”
老太太怒哼,而乔浩捂着脸,满眼的不敢置信,“老东西,你敢打我?”
“呵,我怕打不死你!”
老太太怒火中烧,手边的拐杖毫不客气的打的他满地乱跳,“我叫你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叫你不懂尊老爱幼!我叫你敢欺负我的孙媳妇!”
骂一句打几下,乔浩也不敢还手,赶紧躲远了。
老太太打不着他,又火大的看着簿菲菲,“以后别进我厉家的门,别脏了我的门槛!”
“老夫人,我是无辜的……”
“无辜?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老太婆早看得清清楚楚!”
老太太气得很,骂完了就拉着簿宠儿走,“以后碰见这种人,千万别跟他客气!”
“是,奶奶。”
簿宠儿笑眯眯的点头,扶着老太太上楼去了。
簿菲菲气得直跺脚,转头看见阴沉着脸的乔浩,又委屈的不行,“阿浩,你看看宠儿,她现在攀上高枝了,就开始把咱们不当人。”
“哼,不就是个穷老太婆吗,能有什么高枝?”
乔浩腿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极为恼怒,“我看你和她家挺熟的,你把公司报给我,看我回头不叫她跪着喊我爸爸!”
“呃……”
簿珊珊觉得他有点飘,不过看他不悦的望过来,还是说了,“也就是厉氏娱乐集团而已,大概你们乔家,能换着人家的大腿喊爸爸吧?”
“怎么着,你这是瞧不起我?”
乔浩怒脸,但等等又反应过来,甚是惊愕的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哪家公司?”
“厉氏娱乐集团啊?你昨天不还在厉氏门前打了簿宠儿?”
簿菲菲看他惊得不轻的模样,眼底隐隐闪了丝轻蔑,开新款跑车又能怎么样?
碰见真正的大佬,也就只会叫爸爸了。
早知他扶不上墙,自己就不应该主动和他联系的。
簿菲菲心思几转,随即就歉意的笑了笑,“那什么,阿浩,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诶,菲菲,不是说你和我去……”
乔浩想伸手叫住她,但簿菲菲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可是立志要把簿宠儿赶下台,嫁进厉家的,怎么能在乔浩这个小坑里栽跟头?
簿菲菲扭着腰走了,乔浩就在后头生闷气,心里暗恼,听簿菲菲的意思,簿宠儿是嫁进了厉家?那种高门大户,她是怎么攀上的?
该不会爬了人家的床吧?
眼里起了恶心,但很快又阴阴的笑了,簿宠儿,既然你麻雀变凤凰,想来也不愿再从神坛上跌落下来?
就是不知道,你愿意拿多少资源来封我的口?
午饭时分,萧媚得知簿宠儿住院了,匆忙就赶来了医院。
厉家女佣刚好带着饭菜过来,簿宠儿也就招呼她一起吃饭,可萧媚看看她住的高级病房,还有佣人随身侍候,什么都是拣着最好的来,惊诧的都差点合不拢嘴了。
趁着老太太去和女佣说话的机会,压低了声音,“宠儿,你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就是那个谁……”
簿宠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想搪塞,转眼就见厉肆爵进来了,话就顿时噎在了嘴边。
萧媚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疑惑的不行,“这男人怎么那么眼熟?”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死活想不起来?
倒是厉肆爵看了眼她没换下来的工装,皱眉看向簿宠儿,“你朋友?”
“昂,萧媚,十来年的姐妹。”
簿宠儿讪讪的,萧媚想的头疼,也干脆不想了,就哼哼两声,“我可告诉你,咱们家宠儿也不是没人疼的孩子,你要是敢欺负她,小心我揍你!”
簿宠儿一惊,赶紧拉她,“姐,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得好好敲打敲打他,免得他以后对你不好。”
萧媚一股正气的瞪着厉肆爵,“喂,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宠儿是个乖孩子,你得好好待她,要是她在你家里受了委屈,我就闹得你家鸡犬不宁!”
“倒是挺泼辣。”
厉肆爵脸色冷淡,给了评价,簿宠儿嘿嘿笑,“那什么,你还没吃饭吧?这些都是奶奶让人从家里带过来的,刚好一起吃饭。”
“嗯。”
简单的点头,萧媚看得都快气炸了,“宠儿叫你吃饭,你就回个单音节,是什么意思?爱吃吃,不吃拉倒!”
“媚大姐,咱别生气好不好?”
簿宠儿哭笑不得,看厉肆爵沉脸,赶紧就给老太太使了求救眼神,老太太得信,顿时就笑眯眯的走过来,“萧媚小姑娘是吧?我这孙儿就是个臭脾气,你别和他计较。”
她也是女人,知道小姐妹爱说悄悄话,不把小姐妹哄好,怎么留得住她的小乖乖?
“奶奶,您真和善。”
萧媚对老人家还是挺客气的,笑眯眯的点头,“宠儿从前吃了不少苦,嫁到你们家了,就指着奶奶您多宠她,多爱护她了。”
“那必须的,宠儿可是我的心头肉,谁都不能欺负她。”
老太太见萧媚爽朗大方,又处处维护簿宠儿,心里对她也很是满意,就笑着招呼她赶紧一起吃饭,三个女人说说笑笑的,也不大理厉肆爵。
簿宠儿偶尔拿眼偷偷瞒他,见他只是动作优雅的用餐,心底也就松了口气。
至于萧媚那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契约的事情,只能先瞒着。
但想归想,饭刚吃完,韩明抱文件匆匆进来,也没看人,直接就将东西放在了靠窗的书桌上,“厉总,需要处理的文件我都带过来了,如有急件,我再送过来。”
“嗯,下午四点的高管会议改成视频连线,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好的,我马上吩咐下去。”
韩明点头,又道:“今晚有个商业酒会,您看?”
“推了。”
依旧是简洁到极致的回答,眉宇冷淡,倒是旁边的萧媚看看韩明,又看看厉肆爵,忽然就啊呀啊呀的说不出话来了,满眼的尴尬加无辜。
韩明一下望过来,皱了眉头,“厉氏员工?”
“我,那个,我不是,不对不对,我是员工,策划部的萧媚。”
萧媚已经惊的语无伦次,她只觉得厉肆爵眼熟,但韩明却是认识的,这会儿反应过来,欲哭无泪的看着簿宠儿,她怎么就不说那冷峻男人是厉肆爵!
老天啊,她刚刚干了什么?
簿宠儿汗颜,她都几次使眼神了,关键是她不听啊?
“策划部?”
韩明看向簿宠儿,簿宠儿笑着点头,“我的好姐妹,等会儿韩特助载她一程。”
“宠儿,我自己打车……”
萧媚弱弱的看她,没了方才骂厉肆爵的豪气,簿宠儿看的好笑,“其实他们人都挺好的,你打车还麻烦,坐韩特助的顺风车更方便。”
“可是……”
“萧小姐反正是要回公司的,那就跟我的车回去。”
韩明已经出声,脸色冷静沉稳,萧媚看看他,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
妈妈啊,她可没忘记韩特助在策划部发飙的模样,就是厉珊珊也被凶的耷拉着脑袋,根本不敢和他对呛。
总裁老大她是接触不到,但韩特助可是公司上下都转悠,这万一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那自己的狗命,啊呸,是小命,不就难保了?
厉老太太放下电话,方才还撒娇的脸色就陡然阴沉下来。
坐在她对面的厉珊珊见势不妙,就想溜走,但老太太一声咳嗽,她便就不敢动了。
单明美不明所以,微笑道:“妈,怎么了?”
“跟我去医院。”
老太太冷着脸,并不解释,单明美也不敢再问。
刚到门口,厉肆爵已经回来了,老太太看见疲惫的孙儿,顿时就心疼的不行,但转眼有些讪讪的,“你回去歇着吧,我带她们出去有点事情。”
厉肆爵皱眉,“这么晚了,您去哪里?”
“那个,我有个朋友住院了,所以我想去医院看看她……”
老太太唯恐被看出端倪,边说边就要走,心里又忍不住嘀咕,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怎么还提前了?
她想溜,但厉肆爵已经扶住了她,幽眸里有着无奈的笑,“奶奶,您到底去干什么?”
“我……”
老太太不敢说,倒是厉肆爵看了眼客厅,眸光有些冰冷,“簿宠儿怎么不在?”
“她啊,那个,她说她回娘家了。”
老太太拿了簿宠儿的借口出来堵他,厉肆爵一声轻哼,“您等等。”
边就边拿了手机,给簿宠儿发了视频电话过去,刚一接通,就看见那边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挂着吊水的药架子,厉肆爵冷了眼眸,“你在医院?”
“那什么,我过来看朋友的。”
簿宠儿嘿嘿讪笑,“你不是工作挺忙吗,我就先挂了。”
“簿!宠!儿!”
厉肆爵抿紧了薄唇,眸光森冷,“你和奶奶合起伙来玩什么把戏?”
“我哪有玩什么把戏?我真的就是在医院看朋友。”
“很好,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薄唇吐出幽幽的话,把簿宠儿惊的不轻,“你还在外面出差,发什么神经?”
他俩不过是契约夫妻,这么关心她,就过分了啊?
“说。”
简洁到极致的催促,代表着主人已然不悦。
簿宠儿心口还在疼,不能回家,只能硬着头皮报了医院地址,听着那边说的很快到,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还夹杂着些许茫然。
五味杂陈。
厉家人来的很快,除了出门应酬的厉重,其余人都来了。
看见簿宠儿绑着绷带,面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老太太差点就哭了,上前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小乖乖,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肯跟奶奶说实话?”
“奶奶,其实没多大的事,我不想让您担心。”
簿宠儿被她一哭,眼眶也红红的,抬头瞥见厉肆爵眸光森冷的盯着自己,又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事办完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厉肆爵单手插兜,眸光紧紧的盯着她,“到底怎么回事?”
“哥,她在公司街边和个男人拉拉扯扯,被摔到马路中间,差点被车撞了。”
既然被老太太拎了过来,厉珊珊也就抢先告了个簿宠儿的恶状,单明美听得惊讶的掩了嘴,“这胆儿也忒大了吧?真把别人当傻子?”
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也不知是在骂簿宠儿,还是骂那个男人。
簿宠儿冷笑,“你别说,某些人的胆子的确是忒大了些,我喊救命喊得嗓子都哑了,她打我身边过,居然还视若无睹,恨不得我被人抓走。”
“还有这种事?”
老太太怒脸,转脸盯着厉珊珊,“不会是你吧?”
厉珊珊咬牙,“奶奶,嫂嫂和个男人拉扯不清,我哪知道她是在干什么?万一是和老情人幽会,我岂不是打断了她的雅兴?”
“笑话,我都喊救命了,哪来的雅兴?”
簿宠儿冷笑,“珊妹妹的脑回路还真奇怪,把救命当成是玩乐的雅兴?”
“那我哪知道你到底是真救命,还是假救命?”
厉珊珊恼火的紧,不着痕迹的拿眼瞪她,她不把自己拉下水,她不甘心是吧?
只是瞪了两眼,簿宠儿已经委屈起来,“珊妹妹,你不救我,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但你要再这么瞪我,把你的大眼珠子瞪出来了,那岂不是可惜?”
厉珊珊一噎,眼里都快冒火,这个贱人!
老太太哭笑不得的摇头,“她瞪你,你就瞪回去,奶奶给你撑腰,你别怕。”
“妈,珊珊也没怎么着她……”
“哼,都是厉家人,珊珊对宠儿见死不救,还没怎么着?”
单明美一搭话,老太太就怒从心起,“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孩子,连做人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简直就是祸害我厉家子孙!”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单明美低下头不说话了,只是眼里多了恼恨。
厉肆爵的生母早就死了多年,自己虽说是攀了厉家的高枝,但这么多年来也是兢兢业业的为厉家着想,这个老太婆为什么就看不上自己
看不起她也就算了,但珊珊可是正经的亲孙女,凭什么比簿宠儿还要不受宠?
单明美心里怨恨,也就悄悄退后两步,并不再多说话。
老太太也乐的清静,只是心疼的握着簿宠儿的手,只管拿软话儿哄她开心。
厉珊珊在旁边看着,心里已经怨恨四起,故意说道:“嫂嫂,我也是不认识那男人,才不敢随意出手帮忙的,不过我看他对你挺上心,该不会真是你的旧情人吧?”
“咱们厉家可是要脸面的,万不能留那种没皮没脸的女人在厉家。”
单明美立即接腔,给厉珊珊帮忙,老太太冷笑,“当年我也是这样说,叫厉重别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谁叫他就是鬼迷心窍,非要招那样的女人进门?”
老太太眼里可揉不得沙子,直接就一句话怼到了单明美脸上。
单明美气笑了,“妈,咱们在说簿宠儿的事情,您指桑骂槐的,这是为了哪般?”
“你说簿宠儿,我说别人,有关系吗?”
老太太就是摆明的喜欢簿宠儿,谁怼簿宠儿她就怼谁,不耐烦的摆了手,“你们俩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招人心烦。”
“妈,咱们回去。”
老太太护犊子,把簿宠儿看的比她这个亲孙女还亲,那她也不需要这样的奶奶。
母女俩含恨走了,老太太也就起了身,拍拍簿宠儿的手背,“奶奶年纪大了,不能给你守夜,就让小肆儿陪着你,有什么事你只管使唤他就行。”
“奶奶,您回去吧,不用担心我这里。”
老人家就希望她和厉肆爵和和美美的,簿宠儿也就尽量演着恩爱夫妻的模样,笑着送走了老太太,这才长吐了口气,捂着心口瘫软在了病床上。
跟厉家人打交道,比她工作还要累。
厉肆爵看她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幽眸更深沉了几分,“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簿宠儿想到烦人的乔浩,脸色有些难看,不想说那桩烂事。
厉肆爵只当她有意隐瞒,声音顿时就冷如寒风,“我无意管你的私生活,但你若敢毁厉家名声,合约就立即终止,算你违约。”
他开口闭口就是合约,冷冰冰的毫无人情,簿宠儿心里也来了怒气,先前的那丝欢喜瞬间烟消云散,漆黑灵活的眼瞳就怒瞪着他。
“行,我知道了,我赔不起那些钱,我乖乖听话还不行吗?”
“簿宠儿,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又怎么样?反正咱俩是契约夫妻,你管我是什么脾气!”
簿宠儿上火,小脸紧绷,直接就要翻身背对着他,可用力稍猛,心口顿时传来剧痛,疼的她顿时龇牙咧嘴,眼泪都快下来了。
“该!”
厉肆爵看她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就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回来是这样的结果,他干脆就在外出差好了,省得好心还当驴肝肺。
“要你管啊?你走,走啊!”
脆弱的情绪涌上来,怎么也控制不住,那双漆黑灵活的眼瞳里含了泪,就吼他离开,厉肆爵阴沉了脸,冷冷看了她几秒,随即就大步离开。
病房的门被重重关上,簿宠儿的眼泪也刷的下就流了下来,背对着门哭的声嘶力竭。
她在簿家周旋许转,终是逃离那个地狱,给自己寻了个落脚处,可那也就真的只是个落脚处,并不是她簿宠儿的归宿。
到头来,她除了落的满心伤痕,依旧还是无枝可依。
病房里的哭声由大渐小,呜呜咽咽的声音传出来,像是细密连绵的雨丝,始终缠绕在人的心尖上,沉闷的让人无法喘息。
厉肆爵站在病房门口,脸色冷的像是座冰雕,浑身散发着慑人的低气压。
那些路过的老少莫不被他冷峻尊贵的气息所吸引,可那股低气压却不敢叫人接近,只敢拿眼角偷偷的瞄他几眼,又快步走开。
病房里的呜咽声还在继续,门口的男人走了又回来,呜咽声已经停了。
房里静悄悄的,隔窗望过去,就见病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堆,动也不动,似乎是哭着睡着了,男人盯着那小小的一团看了几眼,终还是轻轻的,悄无声息的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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