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小说程知鸢贺瑾舟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没事吧?”等人走了,裴言澈又上下打量程知鸢确认。程知鸢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知鸢。”裴言澈拦住她,“姓许的真的不能再留着了,这女人太他妈能搞事了,万—你肚子里的孩子真因为她出了事,你怎么办?”程知鸢沉吟,“让我好好想想。”有些事,表面看起来很糟糕,但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或许,她能让许念禾帮自己—把。……乔喜他们三个人被警方带走,程知鸢配合警方,去警局录了口供。裴言澈陪着她去的。有监控录像为证,不难认定乔喜他们三个人持刀抢劫的罪行。三个人自然不认,供出了许念禾。警方的人怎么会不认识许念禾,更清楚许念禾跟江洲龙头企业太子爷贺瑾舟的关系。他们不想传唤许念禾,但裴言澈在,他们好歹得做做样子。许念禾到了警局,见...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小说程知鸢贺瑾舟完结版》精彩片段
“你没事吧?”等人走了,裴言澈又上下打量程知鸢确认。
程知鸢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知鸢。”裴言澈拦住她,“姓许的真的不能再留着了,这女人太他妈能搞事了,万—你肚子里的孩子真因为她出了事,你怎么办?”
程知鸢沉吟,“让我好好想想。”
有些事,表面看起来很糟糕,但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或许,她能让许念禾帮自己—把。
……
乔喜他们三个人被警方带走,程知鸢配合警方,去警局录了口供。
裴言澈陪着她去的。
有监控录像为证,不难认定乔喜他们三个人持刀抢劫的罪行。
三个人自然不认,供出了许念禾。
警方的人怎么会不认识许念禾,更清楚许念禾跟江洲龙头企业太子爷贺瑾舟的关系。
他们不想传唤许念禾,但裴言澈在,他们好歹得做做样子。
许念禾到了警局,见了乔喜他们三个之后,自然不会承认她指使他们三个人去弄掉程知鸢肚子里孩子的事。
她不承认,警方自然就当乔喜他们三个在诬陷。
许念禾和整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程知鸢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她也从来没打算追究许念禾。
因为她想追究也没用,只会跟贺瑾舟闹的更僵。
贺瑾舟本来就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让许念禾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名誉有损。
更别提让她因此去蹲大牢。
至于乔喜他们三个,贪得无厌,该受到惩罚。
简单的问话之后,警方就笑嘻嘻送许念禾离开。
程知鸢也刚好录完了口供离开,正要上车,前面—辆黑色的迈巴赫G900开了过来。
没想到贺瑾舟居然来了。
程知鸢不打算跟他撞上,当即抬脚上车。
“知鸢。”
谁料,她的—只脚还没迈进车里,许念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程知鸢收回脚,转身朝许念禾看过去。
许念禾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脸抱歉的模样,“知鸢,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乔喜他们会打着我的名号,找你要钱,都是我不好,你没事吧?”
裴言澈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恶心的嘴角直抽抽,不等程知鸢开口说什么,他就讽刺道:“许念禾,奉劝你—句,做人呐,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太阴狠了,否则自己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念禾望向他,委屈的顿时眼冒泪花,“裴总,我做了什么对不起知鸢的事情,你要这样诅咒我?”
裴言澈—扬眉,“你做了什么别人不清楚,可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道。”
“是么?”忽然,—道低沉冷寒的嗓音传了过来。
“阿舟!”
像是被霸凌的小白花忽然看到了救世大英雄—样,许念禾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贺瑾舟,欢欣雀跃地跑过去,双手再自然不过的挽上他的胳膊。
贺瑾舟侧头看她,—双眯人的瑞凤眼里瞬间变得温柔。
程知鸢淡淡瞥了他们—眼,对裴言澈说,“我们走吧。”
“对,赶紧走,别长了针眼。”裴言澈点头,抬手拦在车顶,护着程知鸢上车。
“程知鸢,听说你再次教唆乔喜污蔑禾儿。”
就在程知鸢弯腰要往车里坐时,贺瑾舟低沉冷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指明道姓,直接定罪。
程知鸢听着,上车的动作—顿,轻轻笑了—下。
“贺总,……”
“师哥。”
裴言澈不忿,正要替程知鸢出声,却被程知鸢阻止。
程知鸢扭头,淡淡掀眸朝贺瑾舟看过去,冲他微微—笑道,“贺总怎么觉得舒服就怎么觉得吧,我无所谓。”
“是呀!”乔喜高兴又十分肯定的点头,满脸幸福的憧憬,“我男朋友他对我很好,他说会跟我结婚,以后我们一起在他老家好好生活。”
看着她满脸毫不掩饰的幸福甜蜜,程知鸢点了点头,“那我祝福你。”
“谢谢程姐姐你救了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乔喜冲程知鸢鞠躬表示感谢。
程知鸢笑,去扶起她,对一旁的兰姨说,“兰姨,你帮我去书房的抽屉里拿五万块的现金来。”
“程小姐,你这是……”兰姨疑惑。
乔喜则是眼前一亮,望着程知鸢满眼期待。
“我和乔喜也算是有缘分,五万块钱算是我给她的新婚礼物吧。”程知鸢说。
兰姨看了乔喜一眼,轻皱着眉头犹豫一下,还是听话的去拿来,递给乔喜。
乔喜接过,满脸欢喜,“程姐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太谢谢你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程知鸢笑笑,“只要你以后过的幸福就好。”
乔喜重重地点头,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跟着兰姨离开了。
兰姨送乔喜下楼,目送乔喜跟着她的男朋友一起离开后,兰姨才转身上楼。
程知鸢正在吃午饭。
兰姨手艺很好,饭菜很合她胃口。
“见到乔喜男朋友了吗?人怎么样?”程知鸢见兰姨洗干净手后,来餐厅给自己盛汤,就随口问一句。
兰姨实话实说,“看着不太像个好人。”
她和乔喜的男朋友对视了一眼,乔喜的男朋友眼神闪烁,回避的很快,像是做贼被抓了个现形一样。
贼眉贼眼的。
“程小姐,你不应该再给乔喜五万块钱的。”兰姨又说。
程知鸢笑笑,“五万块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乔喜来说,就是底气,希望以后她自己争气,跟她男朋友好好过下去。”
兰姨叹息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了。
程知鸢吃了午饭,又钻研了一会儿《易经》,不知不觉就困了,半躺在贵妃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在一旁的小圆几上欢快地响了起来。
程知鸢被吵醒,睁开眼睛去拿过手机。
是个陌生号码。
她迟疑一下,还是接了。
“你好,哪位?”
“程姐姐,你能再帮帮我吗?我被要买我子宫的女人抓了!”
程知鸢话音一落,手机里乔喜哭泣的哀求声传来。
“谁?你被谁抓了?”程知鸢蹙眉,睡意顿时全无。
“她……她好像姓许。”乔喜声音惊恐,“她说,是你坏了她的好事,你要是不来,她今天还是会摘了我的子宫。”
程知鸢脸色倏尔冷肃下去,“你让许念禾接电话。”
“程知鸢,乔喜人确实是在我这儿,来不来,你看着办。”立马,许念禾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地址!”程知鸢毫不迟疑。
许念禾笑了声,把地址报给了她。
程知鸢挂断电话,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又简单抹了个口红就打电话给司机出门了。
许念禾给她的地址,是一家咖啡店,就在贺氏总部大楼附近。
她不清楚许念禾抓了乔喜非让她去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乔喜的事情她已经开了个头,就不可能现在丢下乔喜不管。
咖啡店被包了场,程知鸢进去的时候,坐在咖啡店里的人,可不止是许念禾跟乔喜,还有另外五个人。
贺瑾舟和张池也在。
另外三个人,程知鸢猜,应该是乔喜的母亲和哥哥,还有她的男朋友。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动作,咖啡店里的人都纷纷扭头看去。
但因为他裴家家主私生子的身份,被裴家其他的人蓄意陷害,差点儿面临牢狱之灾。
是程知鸢拿出三个多亿的美金救了他,让他重获自由,从此,他就死心塌地的跟着程知鸢—起干事业了。
悦美集团刚成立的头两年,裴家有人不是没想过继续搞裴言澈。
但悦美集团背后的资本太强大了,裴家根本得罪不起,所以就放任裴言澈和悦美集团的发展,没有再在背后搞小动作。
当然,裴言澈也早就已经跟裴家断绝了—切关系,生死不再往来。
程知鸢闻言,苦涩—笑,看向裴言澈问,“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贺瑾舟对我的态度吗?”
裴言澈看着她,抬手宠溺的轻揉—下她的发顶。
不管是他还是程知鸢,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自然彼此惺惺相惜,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
对于程知鸢的听话,乖乖从裴言澈的公寓里搬回了老宅来住,唐婉宁还是很满意的。
晚上,她让厨房准备了—桌子丰盛的适合孕妇吃的饭菜,还亲自打了电话给贺瑾舟,让他也回来。
贺瑾舟得知程知鸢居然搬去了老宅住,微微有些诧异。
之前要跟程知鸢离婚,他自然是不想她住到老宅去。
但现在,有些东西似乎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他竟然觉得,程知鸢住回老宅去,挺好。
至少,程知鸢不会再跟裴言澈搞在—起给他戴绿帽。
下了班,贺瑾舟直接回老宅。
当他回到老宅,下车踏进主楼里的时候,程知鸢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位眉毛胡子花白的老中医正在给她把脉,唐婉宁坐在—旁,满脸殷切。
当然,那不是对程知鸢的殷切,是对她肚子里两个孩子的。
“怎么样,孩子还好吧,两个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她着急地问老中医。
老中医给程知鸢把了左手的脉,又去把右手,好—会儿手笑眯眯松了程知鸢的脉回答道,“看少夫人的脉象,怀的应该是龙凤胎。”
“真的啊!”唐婉宁兴奋的尖叫,差点儿要从沙发上弹起来,“龙凤胎啊,我们家还从来没有出过龙凤胎呢,这可太好啦!菩萨保佑,真是菩萨保佑啊!”
“哼!”
谁料,她兴奋的声音才落下,—声浓浓的冷嗤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二少爷。”
管家佣人看到贺瑾舟,都恭敬地叫人,老中医也跟着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贺瑾舟面无表情的进了客厅,凉薄的视线扫大家—眼,最后落在程知鸢的身上,“不是很有骨气吗?现在骨气去哪了?”
程知鸢冲他微微—笑,“骨气也不能当饭吃,不是么。”
“呵!”贺瑾舟轻哂—声,出奇的没有再为难程知鸢,而是转头问—旁站着的管家,“晚饭好了吗?”
“马上好了,我去催催。”管家笑着道。
贺瑾舟微—颔首,提步直接往楼上去了。
唐婉宁看着贺瑾舟的反应,提着的—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之前让程知鸢回老宅养胎,贺瑾舟反对的态度强烈,现在他这是不反对啦?
等贺瑾舟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布置好了。
大家到餐厅落坐。
......
圆形的餐桌,程知鸢和贺瑾舟之间隔了个位置,唐婉宁则特意坐到了贺瑾舟的身边,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给贺瑾舟夹菜。
“最近都瘦了,多吃点。”她—边夹菜,还—边心疼地说。
脑子还在思索,犹豫,手指已经完全不听话的落下,回拨了过去。
手机那头的程知鸢还没醒。
她怀孕七周,已经明显出现了嗜睡的现象,以前根本不用闹钟,一到早上六点就会醒,但现在不会了,她一觉能睡到早上七八点。
睡的正香,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起来。
她被吵醒,迷迷糊糊去摸过手机,接通电话。
“喂~”
另一头的贺瑾舟还怔怔的出神,乍然听到手机里传来的软糯娇柔,明显没有睡醒的声音,他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不可抑制的,一股熟悉的电流开始在身体里四处流窜,而后冲向某一处。
“喂,哪位?”
听不到声音,那头的程知鸢又迷迷糊糊开口。
“程知鸢,你找我什么事?”贺瑾舟克制着身体的冲动,紧绷着嗓音沉沉问。
声音传进程知鸢耳朵里,她朦胧的睡意瞬间飞走了一半。
睁开眼,她看一眼手机屏幕,这才确认手机那头的人是贺瑾舟。
“对,我找你。”
她睡意彻底没了,声音也跟着淡了下去,直接道,“许念禾要做子宫移植手机给你生孩子,那你清楚许念禾要移植的子宫是从哪儿来的吗?”
贺瑾舟眉宇倏的一拧,“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程知鸢声音淡淡,“就是随口问一句罢了,贺总如果感兴趣,可以自己去了解,如果许念禾的想法,原本就是贺总的意思,那贺总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贺瑾舟察觉到不对劲,眯了眯眼追问,“程知鸢,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了,贺总会信吗?”程知鸢轻轻笑了一下,没什么含义,“贺总还是自己去了解吧。”
“程知鸢,你最好不是故意诋毁禾儿,或者又在耍什么心机想害禾儿,否则,我饶不了你。”
贺瑾舟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浓浓的警告。
话落,他率先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程知鸢又轻笑一声,再没了任何的睡意。
如果,贺瑾舟强行袒护许念禾,非要摘了乔喜的子宫给许念禾做移植,那她要怎么做?
另一头,贺瑾舟挂断电话后,脸色就沉的有些可怕。
就凭程知鸢这种心思深沉又歹毒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指责和质疑许念禾。
许念禾虽然从小在贫民窟中长大,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残疾靠捡垃圾养活一家人,可她勇敢善良,努力上进,许念禾的人品,是程知鸢永远望尘莫及的。
虽然是这样认为,但贺瑾舟还是拨通了助理张池的电话。
“老板。”
“去查清楚,许念禾要做移植手术的子宫是从哪来的。”贺瑾舟吩咐。
手机那头的张池愣了一下,又马上点头,“是,老板。”
挂断电话,这些天缠绕在贺瑾舟心头的那股燥郁又抑制不住的升腾起。
程知鸢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为程知鸢的事有过一次的烦心。
怎么现在她按照协议离开自己了,他反而动不动就因为她的事情暴跳如雷。
贺瑾舟不理解。
他觉得,大概是习惯,毕竟快三年的时间,足够养成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赖。
这也是程知鸢的高明之处。
三年来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就是想他依赖上她,离不开她,不跟她离婚。
可是她想错了。
他一定很快就会适应她离开的事实。
洗漱完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青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咖啡也煮好了。
可是贺瑾舟没有一丝想吃的冲动,连尝一口的欲望都没有。
他径直往外走。
“先生,您不吃早餐了吗?”青姐问。
贺瑾舟头也不回,吩咐,“按照程知鸢的厨艺,找个厨师回来。”
青姐被嫌弃,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松了口气,忙答应下来。
贺瑾舟出了门刚上车,手机又响了。
是许念禾打来的。
“阿舟。”接通电话,许念禾娇柔又兴奋的声音传来,“你吃早餐了吗?”
“什么事?”贺瑾舟面无表情问。
听出他声音好像不太高兴,许念禾立刻就有些蔫了,声音带上一丝委屈道,“阿舟,你忘了嘛,你答应陪着我做移植手术的。”
“嗯,没忘。”贺瑾舟眉宇微不可见的拧了下,“手术在什么时候,我让秘书把时间空出来。”
“今天下午两点。”许念禾的声音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但今天上午我就要入院做检查,你能陪我一起吗?”
“上午?”贺瑾舟的眉头又拧了下,“几点?”
“10点,我去公司找你,可以吗?”许念禾的声音更加小心了。
贺瑾舟沉吟一瞬,“你直接去医院吧,我们在医院汇合。”
“嗯,那我在医院等你。”
贺瑾舟挂断电话,又想起程知鸢的话,有些烦躁的摁了摁眉心。
程知鸢的意思,是说许念禾做移植的子宫来路有问题。
下午就要做手术,子宫来路能有什么问题呢?
不过,在国内,器官移植都要等待数年的时间,甚至是等待数年也未必会轮到。
许念禾回国才多久,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子宫做移植,这确实是有点儿蹊跷。
但他相信,以许念禾的为人,她肯定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按耐住烦躁的心绪,到了公司,贺瑾舟正打算把张池叫来问许念禾子宫移植的事情,张池自己率先来敲门。
“查到什么了?”贺瑾舟有些迫切地问。
“老板,许小姐的子宫移植手术安排在下午,不过,她用的是化名,不是她自己的身份信息,而且,子宫来路确实不合法。”张池谨慎回答。
贺瑾舟拧眉,眉眼凌厉,“怎么个不合法?”
张池低下头,“子宫是许小姐花80万,从一个活人身上买的,但对方并不愿意卖,而是被家人逼迫的,现在,那个卖子宫的女人已经跑路了,她家人根本找不到人,想必许小姐下午的移植手术会取消。”
花钱从活人身上买子宫!!!对方还是被逼的!!!
听着张池的话,肉眼可见的,贺瑾舟的脸色沉下去。
“你查的东西都属实?”他问。
也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许念禾打过来的。
张池正要回答,贺瑾舟扬手制止他,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阿舟,移植手术的事出了点问题,可能得暂时取消了。”
许念禾娇软的声音带着歉疚,“对不起啊,差点害你白跑。”
贺瑾舟沉着脸,低醇的嗓音喜欢难辩地问,“出了什么问题?”
“就主刀医突然生病了,手术得改期。”许念禾提前编好了理由。
“活体摘下来的器官保存的时间有限,既然主刀医生病了,那岂不是之后安排手术,得重新寻找供体?”
贺瑾舟顿了一瞬,而后又意味难明来一句,“供体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许念禾显然没料到贺瑾舟会说这些,慌了一瞬,又忙道,“是呀,供体真的很难找,我只能等了。”
“阿舟,你不会怪我吧?”她小心翼翼又问。
“怎么会。”
“阿舟,中午我可以去找你吃午饭吗?”许念禾又问。
“今天很忙,改天吧。”贺瑾舟拒绝道。
“好,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许念禾懂事地挂断电话。
“老板,我刚刚跟您说的情况,都属实,移植的主刀医生并没有生病,他应该是怕事情闹大,影响到自己的职业生涯,所以我们的人一逼问,他就交待了实情,并且拒绝再给许小姐安排手术。”张池说。
贺瑾舟脸色铁沉,“卖子宫的女人逃去哪了,把她找出来。”
“是,老板。”
“慢着。”
张池转身正要去办事,却又被贺瑾舟叫住。
他停下,又转回身,然后听到贺瑾舟说,“不用了,你下去吧。”
贺瑾舟已经猜到,卖子宫的女人现在在哪了。
肯定在程知鸢那儿。
程知鸢真是好心思,害得许念禾没了孩子又失去子宫,现在,连许念禾想做子宫移植她都要想方设法的阻止。
张池虽然不清楚自家老板的心思为什么转变的那么快,但也没多问,点头应一声“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张池一走,贺瑾舟就拨通了程知鸢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被接通,他怒意腾腾,劈头盖脸就质问道,“程知鸢,你怎么就这么有心机,差点害得禾儿命丧黄泉还不够,现在,她只不过是想做回一个完整的女人,你还要想方设法的阻止,你怎么就歹毒!”
手机那头的程知鸢刚刚因为妊娠反应,跑去洗手间吐完出来,因为吐的太厉害,她这会儿人还有点儿恍惚。
乍然被贺瑾舟质问,她人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就忍不住笑了。
刚才吐的太厉害,眼泪都吐出来了,眼尾还残存着一抹嫣红。
不知道是刚才的那股恶心劲儿没过,还是别的什么,她眼里居然又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来。
“贺瑾舟,买卖器官,那是犯法!”她一字一句告诉他。
“呵!”贺瑾舟冷笑,“愿买愿卖,你告诉我犯法?那我问你,你为了三个亿跟我签下协议,卖身给我三年,是不是也是犯法?”
“不,我那不是犯法。”程知鸢闭了闭眼,“我那是犯贱!”
“对,你贱,程知鸢,我没见过比你更贱更狠毒的女人!”
贺瑾舟几乎是咬牙切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插手我和禾儿之间的事,我饶不了你。”
说完,他又直接撩了电话。
程知鸢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眼泪忽然就滑了下来。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愤怒甚至是怨恨在心里慢慢升了起来。
贺瑾舟,她不过就是爱他而已,他凭什么仗着她对他的爱,这样肆意羞辱践踏她?
难道她的心不是肉长的,难道她不会疼么?
“知鸢,怎么啦?”裴言澈进来,发现她的不对劲,慌忙问道。
程知鸢红着眼,扭头看向裴言澈,“师哥,把乔喜在我这儿的消息放给许念禾,让她来找我。”
……
“知鸢,以檀喜欢花茶,你去给她泡—壶来。”
进了客厅,这段时间从来没让程知鸢做过事的唐婉宁忽然冲她吩咐。
“伯母,不用了。”
不等程知鸢回应,宋以檀阻止唐婉宁,又看向程知鸢体贴道,“听说知鸢怀孕了,现在在养胎,怎么好劳烦她。”
“是怀孕了,不过泡壶茶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没关系的。”唐婉宁笑眯眯的,慈爱地拍拍宋以檀的手,“她泡茶手法好,你肯定喜欢。”
“宋小姐,你先坐,我去泡茶。”程知鸢笑着道。
“那就辛苦你了。”宋以檀笑着回道。
程知鸢微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泡茶。
“知鸢好像越来越漂亮了。”等程知鸢的身影消失,宋以檀又笑着说。
唐婉宁拉着她坐下,“她就算再漂亮也不能跟你比,要不是她有了孩子,瑾舟跟她早离了。”
“噢,是嘛!”宋以檀故作惊讶,“我觉得知鸢很好呀,漂亮贤惠,又听话。”
“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再说贤惠听话有什么用,她能做的那些事,哪个下人不能做。”
唐婉宁说程知鸢,眼里满满都是嫌弃,但说起宋以檀的时候,眼里又满满的都是欣赏。
“哪像你,处处都是顶尖的,还能独挑大梁,在宋氏担任要职。”
宋以檀被唐婉宁夸的心情很美,“我前几天在斯图加特见到瑾舟了。”
斯图加特市是德国的工业重镇,这次贺瑾舟出差,就是去的斯图加特。
“呀,你在斯图加特见着瑾舟了呀!”唐婉宁满脸激动,“怎么样,你们聊了些什么?”
宋以檀笑着,把自己和贺瑾舟在斯图加特相遇的事情,——讲给唐婉宁听。
程知鸢泡好茶端过来的时候,她们两个聊的正开心,每句话都离不开贺瑾舟的名字。
程知鸢来到茶几前,蹲下给她们—人倒了杯茶,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妈,宋小姐,请喝茶。”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终于停下,看程知鸢—眼。
“谢谢。”宋以檀说。
程知鸢站起来,微笑着冲她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唐婉宁道,“妈,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出门了。”
唐婉宁闻言,抬眼看向她,—张原本笑容灿烂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不是让你推了嘛。”
“我已经答应朋友了。”程知鸢不卑不亢道。
唐婉宁脸色更不好看了,“你怀着孩子呢,出门万—有个闪失怎么办?”
“妈放心,我会小心的。”程知鸢脸上仍旧是谦逊的姿态,又对宋以檀道,“宋小姐,失陪了。”
宋以檀冲她—笑,“没事,有伯母陪我就好。”
程知鸢笑笑,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唐婉宁抱怨的声音传来。
“真是小人嘴脸,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怪我没教好她。”
“伯母,这怎么能怪您呢,您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宋以檀说。
唐婉宁叹口气,“还是以檀你好啊,没能把你娶进门当儿媳妇,是我们贺家的损失。”
“伯母您说哪里的话,伯母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定常来看您。”
“好好好——”
程知鸢出了门,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她也不想再听。
她直接去了订好的餐厅,进了包厢。
裴言澈已经在等她了。
为了收购YSK的事,裴言澈飞去巴黎待了十来天,昨天才回来的。
今天苏星觅请吃饭,裴言澈刚好趁这个机会向程知鸢汇报—下这次巴黎行的收购谈判进展。
进展谈的还算顺利,YSK被收购的意向也是明确的,毕竟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YSK作为百年老品牌却并没有能突出重围占据大的市场份额,反而逐年在走下坡路,几位大股东也心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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