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虔,你说你有权利是吧,之后我会邮件抄送所有同级和领导,看看他们是否认为你有这个权利!”
宋虔拉住我,却被我一把甩开。
以前我们从一个村子走出来,迈入同一个校园,又进入同一家公司。其中心酸自己知道,遇到太多以权谋私的行为,甚至差点因为权利作用,而被再次打回那个落后的山村。
如今他告诉我他有权利?他日子才好起来多久,都忘记自己是什么来头了?
5
生气归生气,我来展会最大的目的就是和之前国外的客户碰面。
因为政治经济形势的影响,我们隔着屏幕当了两年网友,如今终于有机会,我看着手里的合同自信满满,只差最后一步了,我就能拿下本季度最大的单子。
离我晋升又进了一步。
谁知道宋虔和李芙莱两个人阴魂不散。
明知道我的白眼翻上天,宋虔还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春生,我知道你口语不好,但是芙芙的英语很好,她可以帮你当翻译,顺便还能学习一下。”
李芙莱手里还拿着速记本,但我记得她不是翻译专业啊。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笑的有点得意。“任经理,虽然我还做不到同声传译,但是我的口译还不错。你可能不知道,做口译的时候需要用特殊符号先速记。。。”
我又翻了个白眼。
我的客户已经落座,不再理会那两个摆设,热情地和我的财神爷攀谈。
是的,我以前的口语是很糟糕,但是人总要进步的不是吗?
我有那么多资源,那么多学习渠道,为什么宋虔会认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张嘴“I,I hope。。。”之后就不知道怎么说的小女孩啊。
相谈甚欢,我撇了眼宋虔,他看我的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深意。
无聊,故作高深。
只是签合同的时候出了意外,安分坐着的李芙莱突然站起身,说是为我们续咖啡,但是咖啡都泼在合同上。
我和蓝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