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很正常,我们慢慢找回属于我们的记忆好不好?”
可上天并不给我机会。
苏晚晚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连夜赶来医院,此时抱着一束百合进了病房。
她一如往常,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子期,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她的神态欲说还休,眼角微红,很是委屈的样子。
陈子期看见她眼里顿时有了神采,急忙甩开我的手,慌忙地跟余晚晚解释。
“晚晚你终于来了,你别误会,是她非要缠着我的。”
真是可笑,我老公在前任面前撇清跟我的关系。
病房里明明是三个人,却一下变成他俩的重逢专场。
我擦干眼泪,起身挡在他们中间。
“余晚晚,你来干什么?你害的我老公还不够吗?”
余晚晚垂下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陈子期猛地把我一扯,我身体后倾,摔倒在地上。
“别一口一个老公的,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还有,谁允许你这么和婉婉说话的?”
余晚晚眼里的喜色抑制不住,走到陈子期面前,抚摸着他头上的绷带。
“是不是很痛啊?”
陈子期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
“你来了我就不痛了。”
我的手撞到金属质地的桌角,划出了一道血痕。
比这更疼的,是我的心。
陈子期过了很久才注意到我,他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嘴上仍厉声说道:
“别针对晚晚,她是无辜的。赶快去看医生吧,别严重了想赖上我。”
我意识到十八岁的陈子期短期内是很难改变的,脚步虚浮地离开。
出病房的时候我没忍住回头望,十八岁的陈子期望向余晚晚的眼神是那么深情。
2
闺蜜知道消息来医院陪我,看见我手上的伤怒不可遏,直嚷嚷着要撕了余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