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甚至有人建议关闭书院,将爱因斯坦逐出长安。
李世民在御前会议上收下奏折,眉头紧锁。他扫视了一圈,最终沉声说道:“汝等之言,是否真为大唐之利,还是只为守旧之私?”
群臣低头不语。李世民冷笑道:“星河先生所学,非乱纲常,乃助天道。若大唐因循守旧,岂能有今日之繁荣?若朕当年听信汝等阻谏,又何来今日之天下?”
此言如雷贯耳,群臣无不噤声。李世民挥手道:“此事,毋再争。天工书院当存,星河先生当任其职。若有异议,朕亲自定夺!”
爱因斯坦得以继续教学,心中对李世民的信任更加感激。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努力,若无李世民的支持,必将步履维艰。
夜晚,星空下,他再次独坐庭院,手握那卷满是公式的羊皮纸,低声说道:“或许,这片土地本不属于我,但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的意义。”
贞观二十年,唐朝的大地焕然一新。自爱因斯坦来到此世,时光已逾十载。星河先生的发明与学术,如涓涓细流般浸润着这片土地,从宫廷到民间,从军伍到田野,潜移默化中,大唐的气象早已悄然生变。
长安城内,朱雀大街愈加繁华,街头巷尾到处可见由爱因斯坦指导匠人所造的各种机械。商贾的货物因新式水利系统而运转更快,织布坊的纺机转得愈加轻巧。农田中,水车声隆隆作响,百姓的劳作变得比过去轻松了许多。
然而,最大的改变,或许并不在这些显而易见的器物上,而在思想的深处。
那一日,李世民登上含元殿的高台,目视群臣。自天工书院设立以来,大唐的学问风气渐渐改变,年轻一代学者们的目光开始投向星空、土地与河川,不再拘泥于故纸堆中的经义之辩。
“星河先生所授之学,果然为国之大用。”李世民目光深邃,对身旁的长孙无忌说道,“朕昨日巡城,见百姓田间劳作轻松,织坊产量倍增,皆赖此人之才。无忌,汝以为如何?”
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