谕后似乎悟了,连忙叩首退去。
数月后我再关注时,那名信徒已经因为造假钞进了大牢,还没忘了抓着栏杆大喊:
“我得到了神的指引!我的行为是被神许可的!!你们不能抓我!”
我:……
再比如,有信徒祈求我复活他的父亲,我同意了,他喜极而泣,哭着飞奔回家。
第二天,又是他,跪在我的神殿前求着我弄死他父亲。
说些什么,他父亲没呼吸了却还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话也不会说,只能嘶吼着,四肢爬在地上冲向他,给他差点吓死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跑赢了他的四驱老父亲。
真奇怪,他只说了要复活,又没说是怎么活着。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啊?
跑得多快。
久而久之我不再去理会任何信徒的呼声。
毕竟放着不管已经是我最大的善良。
被我倾听过祈祷的信徒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
没想到,这片大陆上冒出来了个胆子大的,竟敢妄言自己是神使,整日守在我的神殿前为纷纷而来的信徒解读神谕。
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我赤着脚站在神殿的尖顶之上,这是我最喜欢的位置,可以望见日升日落,还有我后院里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蒲公英花。
从前后院里也有几百种不同高贵品种的花争奇斗艳过,都被我养死了,就剩下这生命力顽强的蒲公英。
那些信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传着传着就传成了神明大人唯爱蒲公英花,便再也没有种过其它花,整片大陆上的所有蒲公英也都被誉为神之花,摘一根都要掉脑袋的那种。
…其实我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