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哥,你带来的客人,遇到了点麻烦!”把人带到会所,靳长风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刚要走,就被会所的人叫住。“说是什么事了吗?”“好像是有客人对什么东西过敏,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们的服务员不知道怎么点菜,想让你上去给翻译一下。”“我知道了。”靳长风看了一眼坐在休息区等人的祝元宵后,转身进了电梯。楼上遇到麻烦的是西班牙来的外宾。而恰巧,负责西语翻译的老师回去换衣服,出来时被人追尾,现在正堵在路上过不来。没办法,靳长风只能给同宿舍的周岸打电话。“周岸,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能翻西语的,我有急事。”“哥,我泡的妞儿都是艺术学院的,我上哪儿给你找西语的啊。”电话那头的周岸是被吵醒的,说完就挂了继续睡觉。找不到人,靳长风只能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服务员,“你...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小说》精彩片段
“靳哥,你带来的客人,遇到了点麻烦!”
把人带到会所,靳长风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刚要走,就被会所的人叫住。
“说是什么事了吗?”
“好像是有客人对什么东西过敏,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们的服务员不知道怎么点菜,想让你上去给翻译一下。”
“我知道了。”
靳长风看了一眼坐在休息区等人的祝元宵后,转身进了电梯。
楼上遇到麻烦的是西班牙来的外宾。
而恰巧,负责西语翻译的老师回去换衣服,出来时被人追尾,现在正堵在路上过不来。
没办法,靳长风只能给同宿舍的周岸打电话。
“周岸,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能翻西语的,我有急事。”
“哥,我泡的妞儿都是艺术学院的,我上哪儿给你找西语的啊。”电话那头的周岸是被吵醒的,说完就挂了继续睡觉。
找不到人,靳长风只能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服务员,“你用手机翻吧。”
他手机里有专业的翻译软件。
不过效果似乎不太令人满意。
手机翻译出来的只能是些常用语,那外宾的过敏源是专业词,西班牙人叫的菜名又跟国内不同,靳长风根本看不懂。
正束手无策的时候,祝元宵出现在身后。
“你要翻西语吗?我可以试试。”
靳长风闻声回头。
“我会一点西语,或许可以帮忙。”她再次开口,生怕他不信一样。
祝秦霄这些年就在西班牙,而且他还想把她也一起带去西班牙,所以从初中开始就强迫她学西语了。
靳长风沉默片刻,接着对服务员道:“带她进去吧。”
他好像故意不想跟她正面交流一样,说个话还通过服务员。
包间里,祝元宵用十分流利的西语跟外宾交流,把外宾所有忌口的东西都翻出来。
因为有她的帮忙,庆大才不至于在外宾面前丢人。
“靳哥,你同学真厉害!”服务员抱着菜单出来,把祝元宵一阵猛夸,“我先去后厨下单了,你们聊。”
说完,那服务员就笑着跑开了。
今天总算不用被扣工资了!
靳长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靠在门旁边等着,他听到祝元宵在里面的表现,很惊讶,也很惊喜。
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
“你怎么会在这儿?”虽然她帮了他的忙,他还是很介意她这身打扮出现在这里。
“楼下有个party。”祝元宵被他盯得不自在,眼神躲闪。
一股心虚莫名从心里升起,那种感觉就好像出来玩被男朋友当场抓包一样。
Party!
穿这身?!
靳长风咬了咬牙关,把领带扯松取下,收到口袋里,又解开扣子,才丢出一句:“带我一个。”
“啊?”
“装了一天好学生,需要放松。”
他没等她,抬脚就往楼下去。
祝秦霄已经到了。
找不到祝元宵,他正要给她打电话,就看到她从门口进来,“团团,我最亲爱的妹妹,来,让哥抱抱。”
团团?
慢一步进门的靳长风听到这个名字,快步走了进去。
他想知道谁是团团,但包间里的人太多,喧嚷的音乐,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在花花绿绿的霓虹灯下融为一体。
靠!
好好一个会所,被搞成酒吧了。
回去一定让他哥把这东西拆了不可!
祝元宵嫌弃地推开眼前高她一头的年轻男人,“哥,好久不见。”
都是一个妈生的,他们兄妹两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祝秦霄英气、伟岸,骨相硬朗,皮相温柔,举手投足都是商界精英范儿,是个妥妥的大帅批。
而她,不管里外,都是软软的。
所以祝秦霄才会给她取个小名,叫团团。
祝秦霄打量自家妹妹的打扮,吹了声口哨,浪荡得不行,“团团,这么打扮就对了嘛,多好看啊。”
以前的她,穿得像个未成年。
太好欺负了!
所以他总是让她打扮得张扬一点,穿得贵一点,在外人面前趾高气昂一点,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知道,她身后有个不好惹的哥哥。
但祝元宵实在不喜欢在学校穿得那么张扬。
“你这次也是一个人回来的吗?没带嫂子?”她不着痕迹地环顾四周,在找一个她想看到的身影。
祝秦霄又怎会不知道她想见谁,“很可惜,没有嫂子,只有我。”
他拿出一个长型礼盒放到她手上,声音很轻,轻到似乎不想让她听到一样,“妈给你的。”
这么多年,那个女人一次也没有跟他回来看过妹妹,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他知道祝元宵有多想见到她。
所以,每次回来,他都会准备一个礼物,谎称是那个女人给的。
“嗯。”
祝元宵眼底满是失落,看也没看,就把盒子装到包里。
靳长风端了杯酒在角落,森森的目光一直放在那边的两人身上。
那个男人是谁?一张桃花脸,看着就不像好人,祝元宵竟然喜欢那一款的?
眼光真差!
还有,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那么亲密!
“团团,医院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祝秦霄转移话题,开始找她麻烦,“要不是护士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
“……那个护士也是你众多女朋友之一吗?”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祝秦霄没有否认,扳过她的肩指了一个方向,“你看。”
在包间最热闹的地方,一个熟悉,令她心惊胆战的人影赫然伫立在人群中间。
是那个二百斤的表弟!
“幸好有个漏网之鱼。”祝秦霄一副庆幸的模样,拍了拍祝元宵的肩,“团团,看哥怎么替你教训那混蛋。”
祝元宵想息事宁人,但拦不住祝秦霄替妹出气的心。
无奈,只能跟上。
包间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扭动的人群纷纷停下,将目光投到开口说话的人身上,“各位,我有点私事儿要办,占用大家几分钟时间。”
祝秦霄将灯全部打开,径直朝那二百斤的表弟走去。
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一拳打到那男人的脸上。
男人跌坐在地,嘴巴动了动,吐出一颗牙。
不明所以的他,立刻破口大骂,“你大爷的,你谁啊,打我干嘛!”
祝秦霄蹲下,拎起男人的衣领,停顿一次就打一拳,“半个月前!在医院!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几下下来,男人已经被打蒙,脸也肿成了猪头。
好一会儿,他才晕晕乎乎地开口:“你是说、抽血那次……我哥已经进去了,你找我干嘛……”
说到半个月前的医院,靳长风印象深刻。
他很好奇,眼前这个男人跟祝元宵是什么关系?
而且,人家不是都说见男朋友的时候,女生都会穿丝袜的嘛。
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说。
“谁知道你真赔那么多。”祝元宵小声吐槽,“那么多,我得穿到什么时候去!”
她以为他说的撕一赔千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买。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东西送来的时候,快递小哥警惕的把他当成变.态的表情。
“你每天都穿啊,你穿一次我就撕一次,你要是一天穿三次,我就可以撕三条,这不是很快就能穿完了吗?”
靳长风越说越离谱,语气里隐藏的期待和一种说不清楚的激动,呼之欲出。
目光灼灼,看她的腿都忍不住咽喉咙。
“……变.态!”
祝元宵的脸烧了起来,娇嗔斥了他一句,继续骑车。
“小汤圆,你就穿嘛,我很想看的。”靳长风把下巴抵在她肩上,在她耳边祈求。
祝元宵没理他,他还是念叨个不停。
直到回家上楼了,都还在碎碎念,而且是越念越委屈,把自己搞得跟怨夫一样。
他忘了自己的人设是个酷酷的校霸了吧?
“喂,帮我黑两台电脑,条件你随便开。”
靳长风在房间里打电话,祝元宵设计被抄袭的事儿,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年以前的事情又怎么样,尘埃落定的事情又怎么样,只要他想查,没有他查不到的。
“条件随便开?”电话那头的人若有所思,提了个条件,“帮我打场比赛……”
靳长风静静的听电话那头的要求,不一会儿,只听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他妈让老子给你打假赛,你做梦!”
“那你还要不要查?”电话那头淡淡地问。
“……”
“操!”
靳长风把手机摔在床上,烦躁地拨弄他的短寸,对着空气骂了很多句脏话。
许久才冷静下来,重新捡起手机,“今晚能查出结果,老子就答应你,超过今晚,别怪老子不认账!”
今晚在路上,听祝元宵说起自己设计被抄袭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的委屈和无助。
自己的设计成果被偷走了,还被全院通报,冠上小偷的罪名。
他知道,祝元宵一定替自己辩解过,但没有人相信她,她只能默默承受,成为全院的笑话。
事情不该是这个结果。
他一定要替她讨回这个公道!
靳长风在楼上大喊的声音,祝元宵在楼下是能听到的,只不过当时她在吹头发,没有听清。
吹好头发,才走出浴室,两人就碰上了。
“你还好……”
“小汤圆,我醉得头晕。”她话没说完,靳长风就上前,像个树懒一样抱住她。
他比她高很多,挂在她身上的时候,腿要岔开才能抱她。
祝元宵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让她多问,也就没有再继续。
她尝试推开他,“你少来了,上次你喝一排白的都没醉,今天几罐啤酒就醉了?”
靳长风不管她信不信,大手将她的腰.臀往上一托,长腿站直,就变成了她挂在他身上。
他抬头看她,蛊惑道:“我就是醉了,而且还要酒后乱性。”
说罢,把客厅的灯关掉,把她往房间里带,把门关上。
“你干嘛……”祝元宵真的被他那句酒后乱性吓到了。
他今晚的情绪不对,身上还有刚才在楼上打电话时的狠劲儿,她真的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说呢?”靳长风没有放下她,直接把她按在门上。
大手捏着她的后颈,进攻性极强地在门口就吻上她的唇。
他太想靠近她了!
以前他总觉得女生麻烦,有谈恋爱的时间还不如多练几次挥棒、多约几次架来得痛快。
“……”祝元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这张脸,真的太勾人了,语气稍微软一点就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这谁顶得住!
“结束了吗?”她恢复正经。
靳长风还在戏里,“怎么,姐姐这是等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呢?”
他故作为难,四处张望,道:“那我勉为其难,跟你去那个小巷子里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靳长风,别玩了,快上来。”
“我可没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在邀请你,去不去?”靳长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捏扁罐子投进垃圾桶里。
小巷子嘛,他早晚都要骗她去的。
择日不如撞日。
祝元宵脑海中自动闪过去巷子可能发生的画面,脸颊立刻泛红,不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你到底上不上车,不上我走了。”
“嘁,胆小鬼。”
靳长风不逗她了,长腿一跨准备上车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那不是祝元宵吗?她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女生。
祝元宵认得这个声音,且一听到这个声音,她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
纪榆!
大一还住学校的时候,跟她同一个寝室的室友。
也是她设计被偷的帮凶。
靳长风始终面对着祝元宵,自然没有错过她表情的变化,他没有回头,低声问她:“你想打这个招呼吗?”
他看得出来,身后有人跟祝元宵认识,而且关系似乎不太好。
所以如果她不想跟那个人打招呼,他就可以带她先走。
管它后面是谁!
“不想。”祝元宵冷淡开口。
“那我们回家。”
靳长风长腿跨上她的后座,两人不打算给任何人面子,要走的时候,林禹开口了。
“祝元宵,他是谁?”林禹一副质问的语气。
祝元宵拧油门的手一顿,强忍着怒气,呛了他一句:“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儿!”
她这么不给林禹面子,一旁林禹的迷妹兼追求者纪榆不高兴了,“祝元宵,你怎么跟林禹学长说话的,就算学长曾经拒绝过你,你也不用记仇到现在吧。”
拒绝过?
靳长风眯起双眼,她追求过林禹?
“就他?”
祝元宵冷笑一声,“纪榆,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你偷删我设计原稿的时候,他写给我的情书就放在桌子上吧?”
她喜欢林禹?
一个身高一米七还硬说自己一米八,身长腿短比例差,一脸馒头腮,梳着二八分油头,穿西装跟汉奸一样的男人。
也就纪榆看得上。
“谁、谁偷删你原稿了,你别血口喷人啊,学校都通报批评你了,你才是小偷!”纪榆大声否认。
她的理直气壮是系里给的,当时这件事儿也是系里压下去的。
“靳长风,我劝你别跟这种人走得太近,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纪榆嫉妒祝元宵。
凭什么她看上的男人都跟祝元宵走得那么近!
林禹是,就连靳长风也是。
传闻中,这位校霸很不好惹,拒绝起女生来也是完全不给面子。
所以她不敢公开追求靳长风,只能退而求其次,跟林禹玩玩。
纪榆攥紧拳头,愤恨地盯着祝元宵,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她的退让,竟让她捡了便宜!
不可以!
“我跟谁走得近或远,关你什么事。”靳长风冷冷地瞥了一眼纪榆,“你哪位啊?”
“我、我……”
纪榆被祝元宵怎么说都不在意,因为在别人眼里,她才是小偷。
可靳长风不同。
今晚来参加聚会的,都是庆大的,不管在校的还是已经毕业的,多少都听过靳长风的名号。
他!
又要抱着她做那种事!
“你还会跑吗?”祝元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两个人同时愣住。
靳长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恶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嘶——”
祝元宵感觉脖子上像刺入两根针一样痛,“你的牙?”
“万圣节,吸血鬼的牙。”他给自己买的万圣节元素就是吸血鬼的牙。
他得意地笑了。
“靳长风,别、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祝元宵意识到他开始了,吓得花容失色。
他真敢!
“小汤圆,抱抱我……”靳长风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低声祈求。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抱他。
“求求你。”
“……”
啊啊啊啊啊啊!
祝元宵在心中疯狂呐喊,这卑微又委屈的语气,谁顶得住啊!
……(此处剪刀手)
夜,渐行渐深。
漫长又紧张的时刻,随着靳长风一声低叹,总算结束了……
靳长风平时很少自己来,就连前两次他们在家打得那么火热,他都不曾当着她的面做。
这是第一次。
感觉十分良好。
倒是祝元宵不知在生什么气,结束后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靳长风怎么哄她都不行。
“小汤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回家之后,她仍不理他。
还把他锁在房门外头,不让他进去一起睡。
靳长风开始慌了。
“我保证以后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祝元宵无动于衷。
其实她不是气他今晚在外面对她做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浇不灭也驱不散,难受极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被子无声大叫,试图发泄心中的郁闷。
脑袋蒙到被子下面,脑海里就自动闪过靳长风在她耳边黏黏糊糊说话的画面。
声音在她耳边无限回响、放大。
“啊——!”
祝元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怔愣片刻,跑下床去。
她刚才竟然……
她需要一盆冷水。
“啊!”
门一打开,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靳长风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靳长风所有的不安和着急,在她开门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委屈,“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话。”
他好怕她不理他。
就算生气吵架,他也希望她能骂出来,甚至打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
“我没生气。”祝元宵小声地辩一句。
绕过他要去卫生间,又被他挡住,“你真的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祝元宵努力找借口,“我只是……鞋子挤脚了,着急回家而已。”
说罢,她再次要走。
靳长风拉住了她,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摸,“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在寒风中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难免会着凉。
“没有!”
祝元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着躲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个度。
她拒绝他的靠近,逃跑似的朝卫生间冲去。
靳长风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他很可怕吗?
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可怕吧?
祝元宵用冷水洗了个脸,身体里那团火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她以为刚才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可谁知道,靳长风一抱住她,那团刚刚压下的火,春风吹又生了!
靳长风像往常一样把她往怀里揽,要靠她入睡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比平时热了不少。
第二次进她家,靳长风就已经熟得像在自己家一样了。
把刚才在楼下买的拖鞋换上,他就去浴室了。
上午从靳家别墅离开之后,他回了趟学校,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整理,寄到泰澜的那套房子,让王姨帮着一起收拾。
忙了一整天,身上的汗湿了又干,臭得不行,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你饿不饿?”在踏进浴室前,他身子往后倾,探出脑袋问她,然后又接着道:“我饿了,你家有吃的吗?”
祝元宵倒像个客人一样,紧张且拘束,他一开口,她连沙发都不敢坐了,“有。”
她家冰箱里一直备着一样东西。
靳长风洗得很快,只穿了条短裤,肩上搭条毛巾擦着他的短寸就出来了。
上身裸着,棕色的皮肤只捂了半个月就变冷白皮了,不过肌肉依然很抗打,结结实实的长在它们该长的地方。
一个男生,这么白!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你……把衣服穿好。”祝元宵强行逼自己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多项事实证明:女生的好色程度并不亚于男生,看到这种场面,是个人都忍不住在脑子里要自行车的。
“衣服太冷了。”靳长风在她的小餐桌坐下擦头发,“再说了,吃完就睡了,还穿什么衣服。”
他昨晚的衣服她洗了,晾在外面冷冰冰的,他不想穿。
祝元宵关了火,端了两碗东西过来。
“汤圆?”靳长风低头去闻,好像在确定是什么馅儿的。
“嗯,红豆馅儿的。”祝元宵以前都吃芝麻馅儿的,上次听他说最爱吃红豆馅儿,她就换口味了。
一听是红豆馅儿的,靳长风才动手搅开碗里的汤圆,“也好,吃完小汤圆再吃大汤圆。”
什么大汤圆……祝元宵装作听不懂,埋头默默地吃。
她不敢抬头,是怕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
祝元宵洗澡的时候,靳长风来敲门,“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电脑,方便吗?”
“方便,没有密码的。”
靳长风坐在床上,根本没来得及在她电脑上翻看,她桌面上就有一个命名为“团团”的文件。
打开,果然是她漫画的手稿。
“……”她真的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团团,我好想你。
——团团。我要亲亲。
文件一被打开,身体里的纸片人就像是诈尸一样活了过来,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诉求呼之欲出,靳长风都快控制不住他了。
也难怪,附在他身上一个多月了,跟他的女主角分开这么久,能不想吗?
但也不用通过他的身体去体现吧!
搞得祝元宵一进来,他就想去亲她,发狠地亲的那种。
祝元宵洗了澡进来,看到他已经坐到床上了,没办法,她只能认命去打地铺。
刚要把新买的被子拆开,靳长风一记冰冷的眼神就射过来,“你敢拆开试试。”
“啊?可是……”祝元宵指了指地毯,又指了指他们俩人,最后趋于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动。
可是他们总是一起睡,不太好吧?她在心里把那句话说完。
靳长风合上电脑,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床边罚站,他扪心自问:他有那么吓人吗?
“团团。”
“啊?”祝元宵疑惑地歪着头看他,她有跟他说过她的小名吗?
靳长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开口就这么叫了。
又是那个纸片人搞的鬼吗?
“小汤圆,上来睡觉。”他换了个称呼,也换了副笑脸。
他不想叫她团团,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是属于纸片人的,不是属于他。
小汤圆?
“你果然又发烧了。”祝元宵一下就得出结论,跟他相处的姿态也放松了许多,“这次又要怎么撒娇?”
她走近,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不曾想,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拽过压在床上,靳长风咬牙切齿,“那天你果然看到了,是不是!”
他一发烧就会撒娇的羞耻毛病,果然被她看到了。
“既然你看到了,那你就不能……”
“别杀我灭口,我什么都没看到!”祝元宵保命要紧,双掌挡在脸上,闭紧眼睛求饶。
一双唇,抿得紧紧的。
杀人灭口?
她还真敢想。
靳长风用指腹帮她抹开紧张的唇,力道由轻变重,再由重变轻,最后直接变成用手描绘她的唇。
他真的好想尝尝她的唇。
温热的气息越靠越近,喷洒在脸上,痒痒的。
祝元宵不敢动,或者说,她在等待。
等待他在楼下跟她咬耳朵时说的话。
但靳长风什么都没有做。
他松开她躺到一旁,把被子拉起来盖在两人身上,“快睡吧,我给你找了个房子,明天你收拾一下搬过去,这里不安全。”
楼上那个男人虽然马上会被他送进监狱,但这个小区的安保实在令人担忧,祝元宵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搬家?”
祝元宵起身回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走了?搬到哪里?租金怎么样?”
尽管这些年祝秦霄都有给她钱,可是她始终是一个没有退路的人。
放假了都不知道要回哪里的人,怎么敢轻易改变现有的生活,哪怕动一动,都会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你放心吧,租金照旧,条件比你现在好一点,而且离学校还近。”靳长风单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重新把她拉回床上躺下,然后跟她保持距离。
祝元宵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我要的是长租,房东会答应我长租不涨价吗?”
孤身一人,最怕的就是搬家。
那种漂泊不定、居无定所的日子,在她看来比流浪汉强不到哪儿去,她不想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租多久都不涨价。”靳长风很好奇,“你那么怕搬家涨房租,那为什么不住学校宿舍?”
学校宿舍一年也就两千块,怎么也比租房便宜多了啊。
“学校宿舍寒暑假不让住。”祝元宵的声音莫名变得低落,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自嘲,“而且,她们也不希望跟一个小偷一起住。”
“什么?”她后面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靳长风没听清。
“没什么。”祝元宵不想谈及那件旧事,“我明天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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