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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有喜姜梨姜挽全局

柚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用你说。”欢颜在旁边满脸傲娇。因为是要去皇宫面圣,二人走的极早。马车内,姜梨悄悄打了个哈欠,眼神涣散。谢书淮见状以为她是心中忐忑,开口,“不必担忧,一切有我。”姜梨闻言回过神来,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宫中规矩森严,切记多听、多看、少说。”“不过若有人刻意为难,也不必忍让,我为你撑着。”他罕见的多说了几句,话虽少,但字字都有分量。这些日子,姜梨虽已经习惯了谢书淮偶尔的安慰,但还是略有好奇,“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谢书淮正色,“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姜梨,眼中满是认真。她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假装偏过头去看外面。其实,认认真真算起来,姜梨从没谈过一次正式的恋爱。要么是年幼不懂事,要么就如同上辈子嫁给陆世恒那样,嫁了个活死人。这...

主角:姜梨姜挽   更新:2024-12-10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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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梨姜挽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有喜姜梨姜挽全局》,由网络作家“柚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用你说。”欢颜在旁边满脸傲娇。因为是要去皇宫面圣,二人走的极早。马车内,姜梨悄悄打了个哈欠,眼神涣散。谢书淮见状以为她是心中忐忑,开口,“不必担忧,一切有我。”姜梨闻言回过神来,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宫中规矩森严,切记多听、多看、少说。”“不过若有人刻意为难,也不必忍让,我为你撑着。”他罕见的多说了几句,话虽少,但字字都有分量。这些日子,姜梨虽已经习惯了谢书淮偶尔的安慰,但还是略有好奇,“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谢书淮正色,“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姜梨,眼中满是认真。她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假装偏过头去看外面。其实,认认真真算起来,姜梨从没谈过一次正式的恋爱。要么是年幼不懂事,要么就如同上辈子嫁给陆世恒那样,嫁了个活死人。这...

《主母有喜姜梨姜挽全局》精彩片段


“还用你说。”欢颜在旁边满脸傲娇。

因为是要去皇宫面圣,二人走的极早。

马车内,姜梨悄悄打了个哈欠,眼神涣散。

谢书淮见状以为她是心中忐忑,开口,“不必担忧,一切有我。”

姜梨闻言回过神来,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宫中规矩森严,切记多听、多看、少说。”

“不过若有人刻意为难,也不必忍让,我为你撑着。”

他罕见的多说了几句,话虽少,但字字都有分量。

这些日子,姜梨虽已经习惯了谢书淮偶尔的安慰,但还是略有好奇,“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谢书淮正色,“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姜梨,眼中满是认真。

她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假装偏过头去看外面。

其实,认认真真算起来,姜梨从没谈过一次正式的恋爱。

要么是年幼不懂事,要么就如同上辈子嫁给陆世恒那样,嫁了个活死人。

这种可以依赖别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忽而她想到什么,打趣道:“那夫君带回来那个,名叫花颜的女子呢?”

“花颜?”

谢书淮这种人,是最不屑伪装的,看着他不解疑惑的神色,姜梨心中嘀咕,竟还真叫欢颜猜对了。

“没什么,一个孤女,夫君不记得便算了。”

聊完这些,俩人也没旁的可说,一路无言。

到了宫门,二人下马车步行,在乾清门分别。

姜梨独自一人,跟着引路的小太监,穿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甬道,到了皇后居住的凤仪宫。

宫中妃嫔已经给皇后请过安,但姜梨到时,凤仪宫中坐着一位妃嫔。

她深知宫里规矩,并未抬头打量,缓缓走到中央行跪拜大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头戴精致的的凤冠,身着正红色金银丝凤纹服,气度雍容,端坐在宝座上,笑容和善道:“平身吧。”

姜梨起身,但仍垂着头,坐到了末位上。

皇后正欲开口与姜梨说话,坐在下方首位的女子便开口打断,“皇后娘娘,本宫说的事儿,您考虑的如何了?”

皇后面前自称本宫,这女子着实嚣张。

姜梨侧眼打量了下她,而后飞快收回目光。

她身着的宫装以最好的锦绣为底,绣着繁复而精致的图案,坠有色泽莹润的小珍珠,衣摆宽阔,宛如云浪翻卷,头饰更是璀璨华丽。

一身装扮,奢侈远胜皇后。

可皇后不恼怒,耐着性子解释道:“宸妃,江南水患,国库吃紧,后宫理应缩减用度,你的生辰宴,本宫觉着不必大办。”

宸,帝王之所也。

听封号就知道,这位宸妃娘娘必定极得圣心。

她语气颇不恭敬道:“皇后娘娘,本宫生辰宴大办,是陛下都同意的。”

说着,她颇为不屑,“而且宫里每个月发那点儿月例银子,连本宫的一桌子菜都不够,这么多年,本宫花的银子,可都是自家补贴的。”

“您可怪不着我铺张浪费。”

皇后神情略微变化了一丝,仍和声道:“妹妹说的有理,那本宫稍后便加盖凤印。”

“如此,就有劳皇后了。”

宸妃说完,连告退也不说一声,起身便走。

走到外面,又故意大声道:“有些人活得寒酸啊,就把旁人想的和她一样寒酸,真是好笑。”

这些年宸妃仗着家世好,嚣张跋扈惯了,皇后早对她的讽刺习以为常,面不改色。

姜梨听说过,因为前朝曾经出现过外戚专权,导致皇朝倾覆之事。

所以启朝选皇后,大多是选家世不算太高,世代清流,人口简单的家族,且若女子为后,家中父亲兄弟,皆不可再担任要职。


浮光锦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衬得姜梨雪肤无暇,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仿若九天仙子。

即便没有夫君陪着回门,任谁看了这身打扮,也说不出她在婆家不得脸这几个字。

此时,姜府。

因为姜梨贪睡,晚了一会儿,所以她还未出发,姜挽便已经到了。

姜家东院儿里正房堂屋,柳氏坐在上首,下面坐了满屋子的人,热热闹闹的闲话家常。

“这挽姐儿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啊,瞅着比往日更端庄贤淑了几分。”

“那是,我瞧挽姐儿比从前也更漂亮富贵了。”

柳氏的妹妹,嫁去了方家的姨母,笑着问,“挽姐儿,在陆家过得怎么样,陆家人有没有给你脸色看?”

方姨母看着姜挽长大,自幼便极疼她。

姜挽微微一笑,“有劳诸位长辈挂念,陆家一切都好,婆母慈善,长嫂厚道。”

何止是好啊,简直好极了!

陆家婆母宅心仁厚,她嫁过去后,不但半点儿没有为难她,还送了她不少贵重首饰。

且陆家长兄是庶出,在家中不得脸,陆世恒下面几个弟弟又还小。

可以说,他就是家里最器重的儿子,府上有什么好东西,都可着他们夫妻俩先挑。

她长嫂也老实,从不觉着委屈,不争不抢。

她日子别提过得多舒心了。

这辈子,终于不用在谢家伏低做小,处处被讥讽嘲笑。

又有长辈打趣道:“夫君怎么样啊,你们二人可还和睦?”

姜挽霎时红了脸,含羞带怯,小声道:“夫君也是极好的。”

她两辈子为人,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当女人的滋味儿!

陆世恒虽然不如谢书淮长得好看,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男人!

对她说话轻声软语,体贴入微,即使她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也没急半句。

比谢书淮那个冷脸冰块儿不知强多少。

亲戚们见状,都笑了起来。

而后有人叹道:“当日出嫁时候,谁不曾羡慕过梨姐儿嫁得好,可如今再看,她过得竟是半点不如挽姐儿。”

“谁说不是呢,这足见高门大户,也未必就是好亲事啊。”妇人语气颇为感慨,还掺着点幸灾乐祸。

毕竟一个山上回来的嫡女,嫁的那么好,这让她们心中都很是嫉妒。

“婶母何出此言?”姜挽做出好奇神色,明知故问。

“你还不知道嘛,京城都传开了,谢家公子品貌是好,可却着实冷心冷情!”

“新婚之夜丢下新娘子,连盖头都没揭,便去江南了,你说说,这叫什么成亲?把梨姐儿的脸面放在哪?”

她边说边摇头,“今天梨姐儿,怕是要自己回门了。”

“自己回门又如何?”

姜梨如玉石撞击般清泠的声音响起。

她站在门前,阳光撒在她的身上,裙裾浮光霭霭,流光溢彩,衬得她光彩夺目,贵不可言。

姜梨笑靥如花,眼神略带戏谑,扫过屋里每个人。

屋里刹那间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似的,皆吃惊地看着姜梨。

好半晌,方才说话那位婶母神情尴尬道,“梨姐儿……你回来啦。”

“真没想到……这侯府如此养人啊,你嫁过去短短几日,竟像变了个人似的,这通身的气派,婶娘一时间,都没认出来你。”

姜梨依旧不语,含笑直直看着她。

那婶母被她看的心中发毛,下意识解释,“我,我方才的话,也是为你担忧,毕竟这新婚夜,哪有不揭盖头,不喝合卺酒的?”

说着,她好像找回了底气,继续道:“即便是再急的公务,怎么着也得等大婚之后啊。新郎如此不重视你,你在婆家,如何能抬得起头。”


谢书安自知理亏,说不过她,但又不想失了自己一家之主的面子,脸色铁青,狠狠将小桌上摆的茶盏摔到何明珊脚边。

何明珊到底是个金贵养大的闺秀,被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当即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欢颜在外头院子里,听见屋内这阵仗,哪还敢留在这儿触霉头,连忙加快了脚步离开。

回到松云居,她把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给姜梨讲述。

姜梨听罢,放下手中账册,摇了摇头。

“夫妻之间,最忌如此。”

“一方觉着自己为对方付出的多,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藏在心里,天长日久,委屈滋生怨怼,另一方却还毫无察觉。”

“稍有引子,俩人便会大吵起来。一人觉着自己辛苦良久,得不到回报;一人觉着,自己不过说了几句话,何至于此?”她语气感慨。

上辈子,姜梨活到八十岁寿终正寝。

如今重生不久,虽然身体变年轻了,思想也年轻了。

但有时候,看见这些小年轻闹一些稚气的事,她仍带着过来人的眼光,觉着有趣儿。

“欢颜、熙春,你们两个记住,日后成婚,万万不可如此。”

俩人闻言,皆脸色一红。

永宁侯府的账册,摞起来比人还高,姜梨看到了亥时,仍旧没有看完。

前院谢书淮处理好政务,来到松云居,就看见她坐在桌案前。

女子身穿一袭月白色衣裳,衣料柔软光滑,展现出曼妙的曲线。

如瀑布般的长发披落在肩,烛火映照下,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光泽,宛如月下玉石,比白日时候,多了几分温婉柔和。

谢书淮驻足看了一会儿。

并未言语,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姜梨并未察觉有人来过,又看了半晌,伸了个懒腰,打哈欠道:“行了,就到这儿吧,收拾起来,明日也不必看了。”

其实她打定主意把中馈交出去,原本看不看账本都没所谓。

不过账本既然送来了,她多看看,多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这侯府的账册,乍一瞧都没问题,但经不住细细推敲,不过这和咱们没关系。咱们办好接风宴的事儿就行了。”姜梨随口说。

熙春收拾着桌案,偏头问,“为何?”

“因为有人,不想让我顺利呗。”姜梨钻进被窝,只露出一颗头。

这次接风宴,就是她把中馈甩出去,还不会落人话柄的最好时机。

“好啦,你们也快去睡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次日,因着晨昏定省,姜梨去给林氏请安。

林氏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姜梨便借口要忙着管家之事告退,这让林氏心中非常不满。

林氏为了为难姜梨,故意只给三天时间准备宴席,银子也仅仅批了二百两,美曰其名:节俭。

侯府办宴席,向来用的是一等席面,一席大概要八两银子。

这次虽然不必大办,但也有十六席,还要照例预备出四席备用,加起来就是一百六十两银子。

可除去席面,还有许多地方要用银子,只余下四十两,只堪堪够用。

林氏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周嬷嬷,你这个计策一石二鸟,简直太妙了!”

“操办宴席,要忙大堆事,短短三天,就算是我都应付不来,看姜氏那小贱人,这次还不栽跟头。”

周嬷嬷是林氏的陪嫁,多年来一直帮着她出谋划策。

她老脸一笑,皱纹像是枯萎的菊花,“夫人说的是,区区一个姜氏,如何能翻出您的掌心。”

“她从山里回京的,哪知道宴席流程,怕是一会儿就要来找您,问您如何定夺宾客名单座次了。”


“欢颜,咱们回院子。”

“是。”两个丫鬟齐声应道。

松云居。

前厅屋檐下,摆着一把楠木雕花红漆椅子。

廊下院儿里,站着七八个丫鬟,还有两个婆子。

她们被熙春唤来,在这儿已经站了足足大半个时辰,可始终没见着姜梨的面。

被晾了这么久,丫鬟们个个儿不知所措,面露紧张,低着头在后头站着,小声议论,姜梨是不是知道她们背后编排她的事情。

而两个婆子却是高高扬着头,趾高气昂的站着,坚信姜梨不敢把她们怎么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姜梨仍未露面。

几个丫鬟已吓得脸色发白,议论内容,变成了猜测姜梨会如何罚她们。

受这影响,两个婆子心中也不免有些打鼓,扬着的头低了不少,却还强撑着一口气儿。

又是半个时辰。

内屋。

姜梨见时候差不多了,缓缓抬起眼帘。

她唇畔漾着笑,在丫鬟的簇拥下,来到前厅,在那把楠木雕花红漆椅子上坐下。

还未开口,下面一个老嬷嬷就沉不住气道:“少夫人把我们叫到院里来,有什么吩咐,直说了便是。”

“缘何冷着我们?府里还有不少活儿等着我们做呢。”

“放肆!”熙春站在姜梨身侧,厉声呵斥,“少夫人面前,岂容你你擅自说话!”

老嬷嬷骤然被训,面色不虞,阴阳怪气开口,“哟,熙春姑娘,好生厉害,不过你这威风,耍错了地方!”

“诚然你身份尊贵,是少夫人的陪嫁丫鬟,可老婆子我是夫人房里的人,不受你管。”

“刘嬷嬷是吧。”姜梨语气平静,叫人听不出喜怒。

“熙春管不着你,那不知我能否管?若是我也不成,我去请母亲、请大长公主如何?”

刘嬷嬷被姜梨直接叫出名字,心中猛然一颤,暗道不妙。

赔笑道:“少夫人折煞老奴了。是老婆子的错,老婆子我倚老卖老,当罚!请少夫人息怒。”

说着,她笑嘻嘻地,不轻不重扇着自己巴掌。

姜梨眼神玩味,看向她,“嬷嬷犯得可不止这一个错。”

说着,她眼神扫向众人。

姜梨眸子清清淡淡,但身上透着的威仪,却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敬畏,不敢抗拒。

有个杂役小丫鬟忍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带着哭腔道:“奴婢知错,奴婢不该编排少夫人,求少夫人责罚!”

姜梨抿了口茶,不动声色的使了个眼神。

熙春会意,立马上前扶起小丫鬟。

她拿着帕子,轻柔地给小丫鬟擦眼泪,“哭什么,少夫人又不会吃了你。”

“咱们少夫人仁善,你既知错,便给你将功赎过的机会。”

说着,熙春顿了顿。

目光看向众人,接着道:“你们也一样。”

“只要说出,说这府上还有谁曾私下编排过少夫人,你们从何处听来的谣言,少夫人不仅不罚,还会赏!”

杂役小丫鬟闻言,怯怯道:“真的吗?我现在就说……”

熙春笑着道:“过来,到这边,仔细说,叫什么名字,在哪做事,都听谁传过谣言?”

“记住,别想着说假话。你们说什么,可都是记录在册的,互相印证下来,若是发现有谁作假,定严惩不贷!”

一旁案几上,欢颜早备好了笔墨纸砚。

“我叫秋月,最开始听花房的田嬷嬷讲,她说少夫人少时在山里养病,近些日子才回京,还说少夫人看着便温和,好欺负……”

小丫鬟边想边说,熙春提笔详细的记在册子上。

待她说完,欢颜抓了一把银瓜子,递给小丫鬟。


姜梨每一样都尝了一口,而后放下筷子。

掌柜紧张的看着她。

“这些菜式,或咸或淡,皆不如人意。且醉仙楼,我记得曾经有许多时新菜式,味道可口,价格实惠,如今怎都没了?你有用心经营吗?”

掌柜出了一掌心汗,连忙推脱道:“东家,不是我不用心,都是那些厨子,他们不知变通,厨艺不精,我、我明天,不,稍后就把他们辞退,换一群新厨子。”

“好。”

见她点头,掌柜心里刚松一口气,姜梨便又开口。

“这账本之前我瞧过了,有许多错漏,我已经一一描红,你也看看吧。”

姜梨语气带了一丝玩味道:“瞧瞧,是不是账房先生的错?”

她说完,熙春取出几本账册交给掌柜。

姜家那边都以为姜梨什么都不会,他也没想到,姜梨这么厉害。

看着账册,他脸色白了几分,“东家,的确、的确都是账房的错漏,我也没想到,他会贪这么多银两。”

“可笑!”姜梨语气陡然变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你是掌柜的,自你经手以来,这家酒楼生意急速下降,你跟我说,这一切都是伙计,厨子,账房的错。”

“既管不好他们,那我花银子请你做掌柜,是为了什么?”

妥协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事到如今,掌柜也无话可辩。

再不敢有轻视姜梨的心思,跪下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少夫人,我为姜家做事做了这么多年,您不能如此绝情啊!”

姜梨冷冷道:“雇你的是姜家,不是谢家,我如今是谢家的人了,要念旧情,你回去找我母亲,我与你之间,只有你经营不善我的酒楼之过。”

“领了这个月的银子,收拾东西走吧,顺便告知酒楼里所有的伙计、账房、厨子、叫他们都走。”

“主儿,您把所有人都赶走了,那醉仙楼的生意怎么办?”掌柜走后,熙春问道。

这醉仙居处于繁华地段,歇业一天,要亏不少银子。

“无妨。那些人手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柳氏的眼睛,把他们都赶走,醉仙居才能好好儿整顿。”

姜梨吩咐道:“你去把账面上能支出来的活银都取过来带走。”

姜梨特意在醉仙楼多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就是为了给消息传播的时间。

接下来,她按照远近顺序,依次查了所有的铺子。

各个铺子的掌柜,都对她恭恭敬敬,姜梨说要取走账上所有活银,也没人反驳一句,痛痛快快取了出来。

铺子的位置、规模大小、掌柜管理水平都有不同,每家铺子有的活银也不同。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这回没人敢弄虚作假。

铺子一般会留下一个月盈利作为活银,姜梨一共取到了四百多两。

她取银子,是为自己经营些暗中产业,好让自己凡事留有后手,进退自如。

铺子很多,分散在各处,姜梨回府时,已经傍晚。

她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听见外面街道传来喧闹声。

熙春掀开车帘一角,“主儿,是有恶霸在强抢民女。”

姜梨原不想管闲事,毕竟上京这么大,处处都有冤情,可一听是强抢民女,她还是忍不住出手。

“停车。”姜梨淡声吩咐道。

她是官家小姐,如今又嫁为人妇,不便在这种地方露面,熙春下马车上前替她打探。

熙春打探过后,走到马车旁低声禀报,姜梨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原是一乡下女子,父亲病逝,她家中无银钱替父亲买棺椁下葬,便到街边卖身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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