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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饭,菜,面今天早上的一顿饭几乎都吃光了,剩下一些少到可怜的调味料,也不值几个钱,就只剩下一堆闻上去就令人作恶的猪下水才处理了一半。周老大闻着那味儿,恶心的不行,立刻从厨房出去,厌恶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穷痨鬼!”里屋的门锁了,但窗户没有锁,周老大翻着窗户就进了里面。这里就是被江瓷和周明礼当作一个睡觉的地方,两人反复收拾了好几次,虽然墙壁依旧尽是黑污,可该规整到一起的东西都规整到一起,洗干净的衣服折起来放进了仅有的柜子里,“江瓷”下乡时带的水壶放在缺了一条腿被架在柜子边角的桌子上,床上铺着干干净净的麻布床单,整个房间看着整洁了不少。周老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翻了桌子,把柜子打开,开始翻腾起来。全是补丁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东西被掀...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0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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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菜,面今天早上的一顿饭几乎都吃光了,剩下一些少到可怜的调味料,也不值几个钱,就只剩下一堆闻上去就令人作恶的猪下水才处理了一半。周老大闻着那味儿,恶心的不行,立刻从厨房出去,厌恶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穷痨鬼!”里屋的门锁了,但窗户没有锁,周老大翻着窗户就进了里面。这里就是被江瓷和周明礼当作一个睡觉的地方,两人反复收拾了好几次,虽然墙壁依旧尽是黑污,可该规整到一起的东西都规整到一起,洗干净的衣服折起来放进了仅有的柜子里,“江瓷”下乡时带的水壶放在缺了一条腿被架在柜子边角的桌子上,床上铺着干干净净的麻布床单,整个房间看着整洁了不少。周老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翻了桌子,把柜子打开,开始翻腾起来。全是补丁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东西被掀...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饭,菜,面今天早上的一顿饭几乎都吃光了,剩下一些少到可怜的调味料,也不值几个钱,就只剩下一堆闻上去就令人作恶的猪下水才处理了一半。

周老大闻着那味儿,恶心的不行,立刻从厨房出去,厌恶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穷痨鬼!”

里屋的门锁了,但窗户没有锁,周老大翻着窗户就进了里面。

这里就是被江瓷和周明礼当作一个睡觉的地方,两人反复收拾了好几次,虽然墙壁依旧尽是黑污,可该规整到一起的东西都规整到一起,洗干净的衣服折起来放进了仅有的柜子里,“江瓷”下乡时带的水壶放在缺了一条腿被架在柜子边角的桌子上,床上铺着干干净净的麻布床单,整个房间看着整洁了不少。

周老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翻了桌子,把柜子打开,开始翻腾起来。

全是补丁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东西被掀的乱七八糟。

“他妈的,老子的钱呢。”

柜子里放的就是衣服,根本没藏钱。

周老大一脚踩在那些衣服上,又开始翻床。

床单,枕头,能扔的全都扔地上,方方面面,不放过一个角落。

要不是警惕着于家,没敢搞出大动静,周老大都想把整个床都给掀了。

枕头上用的红色枕单,好巧不巧,落在了周老二藏铁盒子的那处,挡了个严严实实。

周老大找了一圈,把房间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能扔的东西都扔了,竟然连一分钱都没找到。

他气得不行。

暗想肯定是周老二和江瓷去镇上把钱都带上潇洒去了。

他咬牙切齿,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心里才好受了一些,正要离开,却忽然听到门外有自行车刹车的动静。

周老大吓了一跳,四处看了看,最后躲到了床下。

接着,他就听周老二要江瓷去接孩子的话。

周老大暗暗揣度,一会儿趁周老二忙,就从窗户跳出去跑走。

可谁料,周老二竟然这么警惕,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还大喊了出来!

真该死!于老大肯定听见了!

周老大气急了,新仇加旧恨,让他直接从床底下出来,冲着门就来了一脚!

门就这么给踹烂了。

看着眼前满载而归的周明礼,周老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钱!

他的一百五十块钱!全都被周老二这个遭瘟的给霍霍完了!

他竟然还买了一辆自行车!

周老大的眼睛都气红了,这都是用他的钱买的!

周老大一想到他的钱被周老二花光了,那气血翻涌,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卡崩就断了。

所谓亲兄弟为了一个馒头都能打起来,更何况是一百五十块钱?

现在这年代,农村家庭一年能落个几块十几块都是家里人勤劳能干,花用节俭,一百五十块,这可是农村家庭好几年才能挣到的钱!

周老大气蒙了,发了狠,冲上去抡起拳头就朝周明礼砸去!

周老大倒卖从地主家抢来的古董珠宝金银也赚了不少钱,虽然没有周老二潇洒,可吃得也不赖,人高马大,比现在还带着伤的周明礼要能打多了。

周明礼谨慎,没和他硬碰硬,立刻躲了过去。

周老大一拳没砸中更气了,追上去抓周明礼,可这孙子贼的很,周老大抓他就躲,滑不溜秋根本抓不住!

奶奶的周老二,你他娘的有这身手,那天我一推就被那群人抓住?


江瓷和周明礼就把自行车骑到了自家门口。

周明礼说,“你去接俩孩子,我把东西给放好。”

江瓷,“好。”

江瓷往于家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周明礼大喝一声,“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周明礼刚刚将自行车前杠上挂着的那五十斤面给搬下来,目光落在他们休息的那间房的窗户上时,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离开时,江瓷和周明礼把门窗全都关好,并把门给锁上了,就是担心有小偷会趁他们离开跑进去偷东西。

临走前周明礼还检查了一遍,眼下靠近厨房的窗户开了一条缝。

紧闭的窗户怎么会有一条缝?

周明礼立刻打开窗户,一眼就把屋内所有陈设全部看清——里面有一个人!

不是周苗,不是周阳,更不可能是他和江瓷,那是一个陌生人!

他躲在床下,脸虽然没露出来,可脚和腿都露出来了,周明礼一眼就瞧见了!

周明礼喝了一声,惊动了那个陌生人,同时听到的还有江瓷。

江瓷见状,立刻跑起来,脸上的汗还没干,人就跑向于家。

“于大哥!于大哥!我家遭贼了!!!”

江瓷人还没进去,就冲着于家大门大喊。

正在午睡的于大哥于大嫂顿时就醒过来了。

贼!

这种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令人痛恨与不齿的败类!

于大哥匆忙穿上鞋就往外跑,冲着于大嫂喊了一句,“你别出去,看着小孩儿!别让他们乱跑!”

于大哥跑出门,就瞧见满头大汗的江瓷。

“贼在哪儿?!”

“我……我家!”

江瓷还有些气喘,她和周明礼回来的路上都不敢走慢一点,那自行车啊,一路骑的火花带闪电,自行车有事没事她还不清楚,但江瓷本人一定有点事儿。

于大哥还没来得及多问,就听到一声轰隆响。

两人忙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周家的屋门被人……踹烂了。

烂了。

于大哥立刻朝周家跑去。

这会儿,站在周明礼面前,把屋门踹烂的人,正阴冷又愤恨地看着周明礼。

周明礼面前的两辆满载而归的自行车,他脚下的面粉……

这全都是周老二用他的钱买的!

一百五十块!

周明礼冷冷看着那男人,一字一句,“你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周老大……”

“我这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老二,你他娘的可真能花,这是我的钱!你一天给我花光了?!”

周老大都快气死了!

今天十一点快十二点的时候,周老大去上工,从别人嘴里听到江瓷和周明礼去镇上还没回来。

周老大心思顿时就动了起来。

他可还记得周明礼从他手里拿走的那一百五十块钱呢。

周老二直接跑他家威胁他要钱,全然不顾兄弟情份,那他去把那一百五十块偷回来,周老二又能拿他怎么样?

周老大只要想起自己损失的那一百五十块,就心痛得很,反正他和周老二已经撕破脸了,他拿回自己的钱,也没关系吧?

于是周老大装模做样的上了一会儿工,正准备去周明礼家里偷钱的时候,被他婆娘喊去回家吃饭,周老大心里一盘算,周明礼身上有伤,江瓷也不是什么有体力的玩意儿,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

于是周老大先回家吃了饭,这才去周明礼家。

如他所料地那样,周明礼家根本没人,俩小兔崽子在于家,压根没回来。

周老大几乎大摇大摆地进了周明礼家的厨房,厨房里压根什么都没有,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锁,厨房便没有锁。


江瓷起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专属于虾的香味儿。

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

江瓷猛吸了一口气,能吃好吃的早餐,她起床后的心情无比好。

拿着新买的牙刷牙膏刷牙洗脸,江瓷又抹了雪花膏,这才钻进厨房,对着周明礼竖起大拇指,“该说不说,你的厨艺很不错!”

周明礼扬眉,“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周明礼拿了块早就煎好的虾饼给江瓷。

不烫,两面焦黄,不太能看得出虾肉的形状,只单单弥漫出来的肉香味就足以让江瓷唾液分泌。

江瓷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

鲜嫩的虾肉弹牙肉质紧实,有油脂煎出来的独特味道,咸咸的,入口就让人感受到满足。

真好吃!

“好吃!”

周明礼唇角上翘,“还有好几个,另一个锅里我还蒸了窝窝头和滑蛋,一会儿给你盛一碗。”

江瓷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那一块虾饼。

“我把阳阳和苗苗叫起来吃饭。”

周阳和周苗很快就起来了,他们闻到虾饼的味道,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厨房里,两眼流露出想吃的光。

还没尝到,俩小孩儿就被江瓷拉着洗脸刷牙,把板凳搬到门前那个大石墩前,眼巴巴看着爹娘端着饭出来。

两个小孩儿一人一个虾饼,四分之一个窝窝头,一小碗鲜虾滑蛋。

周阳看了看自己的饭,又看了看周苗的,想动手把那个虾饼给拿过来,被周明礼和江瓷一人拍了一下手。

“你们两个人的东西都一样,不许抢。”

周阳撇撇嘴,也许是这几天的教导,他倒是渐渐接受了自己要和妹妹拥有一模一样的资源,没有再哭天喊地。

孩子的定力到底不大,江瓷才说了一句吃饭,她们就率先把战斗力放在虾饼上。

嗷呜嗷呜!

吃得可凶可凶了。

穷苦的孩子都这样,就跟个饿坏了的猫儿一样,吃饭凶,护食,不知饥饱。

成人拳头大的虾饼她们很快就吃光了,接着又是鲜虾滑蛋,最后才是窝窝头。

江瓷和周明礼的饭量比两个孩子大,剩下的东西她们两个就能包圆。

周明礼对江瓷说,“水壶里我已经给你弄了凉白开,戴着帽子,注意太阳。”

江瓷颔首,“那我先走了。”

她吃过饭之后,便换上去上工的那套衣服,背着水壶带着帽子去了地里。

吃饱的周阳和周苗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跟着周明礼。

一天没来,麦田又收了好大一块儿,一垛垛麦子连着秸秆被扎起来,晒在麦田里,等脱粒机一到麦子就能丰收。

今天江瓷来的还算早,到田里干活的人没几个。

她去记上名字后,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觉得她后脑的伤已经好了。

说不定能试试割麦子。

说干就干,江瓷拿了个镰刀,雄赳赳气昂昂就去割麦子去了。

割麦子的工分最多,因为它要一直弯着腰,手眼并用,不能像捆麦子一样,还能直起腰歇歇,所以江瓷要是能干一天,能拿满七个工分。

正在田里割麦子的老爷们忽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正想着是哪个来上工了,扭头一看。

“嗬!”

这一声让在前头干活的老爷们和一些力气比较大不怕苦不怕累的妇人们给吓了一跳,纷纷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哎呦我去!”

“江……江知青?!”

知青点就那么些知青,村民们也是都认识的。


“谢谢嫂子,这糖您拿着,回去给大柱和二柱吃。”江瓷从兜里拿了两颗糖,塞进于大嫂的手里。

于大嫂哎呦两声,推搡不过,脸上露出深深的笑容来,“你这孩子,这么金贵的东西,你看看给你家孩子留着多好!”

“我还有,都是给孩子留的,您就放心拿着吧。”

江瓷笑着让于大嫂把糖塞进口袋里。

于大嫂回去时脸上的笑就没落下,她扭头朝江瓷和周明礼的家那边看了一眼。

今儿月亮很明亮,银色的月光洒下来,那里屋亮着的灯油已经被熄灭了,可月光下女主人坐在小凳子上弯着腰,男主人在她面前,为女主人仔细清洗着头发。

于大嫂纳罕的看了好一会儿,既感到不可思议,还有些对江瓷的说法将信将疑。

难不成,周老二真改了?

她不知道。

可周老二都能亲手给江瓷洗头,江瓷还任由他的帮忙,这夫妻俩显然是已经说通了。

他们应该是准备好好过日子的。

于大嫂一脸深思的回到了家中。

于大哥见状,便拍了媳妇儿的肩膀一下,“你想啥呢?这么入神。”

于大嫂一副我见到大场面的表情,深沉的对于大哥说,“你猜我刚才去干嘛了?”

于大哥:“你不是说周老二找你借剪刀,你怕他拿剪刀伤人,所以亲自去了一趟吗?这剪刀是江瓷借的吧?她要裁衣服?”

“哪能啊!”于大嫂害了一声,“是江瓷想把头发剪短,我就过去帮了一把。”

解释完,于大嫂压低了嗓音,故作神秘说,“我回来时,看到周老二竟然在帮江瓷洗头发!”

于大哥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耻笑又带了点鄙夷的说,“就周老二那性子,不打死江瓷已经是他仁慈了,他能给婆娘洗头?我不信!”

要是换做半个小时前的于大嫂也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她啧了一声,扯住自家爷们,噔噔就往外走。

于大哥家和周家就挨着,相距也就三五十米左右的样子,就是现在有点黑,看的不太真切。

但依稀还是能瞧见门口有两个身影的。

两个人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块儿,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于大嫂证明了自己的说法,相当得意的捅了捅自家男人,“瞧见没,瞧见没,江瓷和周老二正和和气气说话呢,我还能为了这事儿骗你不成?”

于大哥喃了一句,“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老二知道和自己媳妇心平气和说话了?”

于大嫂哼了一声,把江瓷说的周明礼被教训的事儿转达了一遍,于大哥听完就哎呦一声,“怪不得那天周老二回来时一身的伤,安安分分走在江瓷身边!原来是因为他那时候已经被教训了啊!”

于大嫂也听自家男人提过他帮江瓷看着周阳的事儿,“我估摸着就是因为这。”

俩人往回走,于大嫂感叹,“周老二要是能改好,江瓷也不至于再那么纠缠夏磊,好端端又作死了吧?”

于大哥点头,“能好好过日子,人自然是想着好好把日子过红火的。”

夫妻俩躺床上准备睡觉,于大哥都快睡着了,于大嫂却又突然想起了周明礼说的话,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哎,我差点都给忘了!周老二说要给自家建个院子,把屋子围起来,他问我你有没有空帮把手。”

“我听江瓷的话音,周老二是打算拿钱的,你去吧?”


“江瓷”和家暴男生有两个孩子,龙凤胎,哥哥妹妹分别取名叫周阳,周苗。

江瓷低头看着挂在身上和站在一旁怯生生看着她的两个小孩儿。

她没有孩子,身边也没几个有孩子的朋友,对着这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儿,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慈母的心肠。

可虽然不是她生的,现在她的确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

不能不管。

江瓷仔细打量这两个孩子。

她对三岁的孩子有多大缺乏概念,但这两个孩子实在是瘦小的很。

隔着薄薄的裤腿,都能感受到小孩儿身上没几两肉。

抱住她的还是哥哥周阳,原身偏心哥哥,省的吃食多半进了哥哥的嘴,妹妹周苗就更别提过的有多难了,比周知还要瘦小上一圈。

她抬手习惯性想捏捏眉心,又看到手心全是脏污的血,眼皮一跳,把手放下。

“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江瓷略显僵硬的说。

周阳显然比周苗更粘母亲,看着母亲手里拿着的布兜,兴奋的喊道,“娘,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我都快饿死了!”

周苗亦步亦趋的跟上,看着那布兜,吞咽了一下口水。

回到那两间破屋,目光一扫。

呵,比她预料之中的要更惨。

入眼杂乱又没什么东西能用。

家徒四壁。

两间破屋,一间大点,是住人的,另外一间就是厨房。

江瓷没回房间,径直去了厨房。

厨房外面放了一口缺了豁口的大缸,里面应该是用来装水的。

厨房里放米面的缸不大,里面的粮食早就见了底,也就只剩下一点玉米面和两个窝窝头。

桌子上放了不算多的蔬菜,几根黄瓜,辣椒,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的菜。

江瓷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玉米面,用葫芦盛了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水盆,这才使劲洗手。

反复洗了快五遍,江瓷那双手才露出本来的模样。

上面全都是因为干活而留下的厚茧与裂痕,粗糙到像是树皮。

至于指缝的脏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江瓷原地爆炸的程度。

江瓷:“……”

站在一旁好奇看母亲洗手的两个崽子终于忍不住了

周阳眼巴巴的问,“娘,咱啥时候吃饭啊?”

江瓷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

她没说话,沉默的倒了水,开始准备做饭。

穿书之前,江瓷继承了父母的公司,身价百亿的公司总裁。

她生活低调,不太爱买奢侈品,但生活质量却从来都是最高的。

江瓷从小锦衣玉食,别说是做饭了,你让她看西红柿她都能认成苹果。

猛然回到七零年代用锅灶,江瓷哪怕凭借记忆中原身做饭时的模样,生火都生了半天,没见着一个火星子。

被两个娃娃看着,连火都生不起来的江瓷有些烦躁。

“娘,我……我烧火吧……”

周苗怯懦的开口。

江瓷笑了,“你一个三岁娃娃,会烧什么火?”

“娘,一直都是苗苗烧火啊。”周阳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全都是渴望,“娘,你快做饭吧。”

江瓷狐疑的站起身。

周苗立刻窜过去,熟练的放柔软的秸秆进去,点着了灶火。

江瓷:“……”

江瓷:我竟比不过一个小孩……

周苗看向江瓷,那么小的孩子,乖乖的坐在灶火前,一半脸颊被火光映衬出黑红的颜色,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看向她。

两人视线一对上,周苗就飞快的挪开,慌张又害怕的低下脑袋。

江瓷静默下来。

周苗让她想起了前夫。

周明礼。

一个很能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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