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落到好处,皇城因萧衡打了败仗而被攻破,皇帝带着重臣和妃嫔迁都了,而我是被舍下的那个,我安葬好萧衡的遗骸后,便死在了那座战火纷飞的皇都之中。
待一睁眼,却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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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将宋清然风光接回了尚书府,告知所有亲眷,他寻回了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甚至还将她放进了我一直在念的女学,那女学本是只接受在朝官员嫡出女的,不知父亲用了多大力气,竟让女学的先生们接受了宋清然。
上女学的第一日,她便抢在我前头,撞了我一把,先我一步进了女学大门。
临门前还讪讪一笑回头望我:姐姐,真是抱歉了,这次妹妹要先你一步了。
我从容一笑,知她所指,并非进女学这一桩,她想从头开始,想事事都先我一步,这样才能与我彻底调换人生。
她学的比任何人都用功,甚至回到家也忙到废寝忘食,还要父亲满眼心疼的把吃食端到她屋里才肯休息。
有一日她见我在练琴,听着声就跑了过来,盯着我的琴许久才阴阳怪气道:姐姐这琴当真是把绝世好琴,想必是母亲费尽心思才为姐姐寻来的吧,只是母亲一番苦心却是有眼无珠错认了人,若是知晓姐姐的真实身份只怕是……
她低头故作愁眉的抬起手掩盖住自己的嘴角的笑意,却忘了那一双得意的眼睛还露在外面。
我放下抚琴的手,平静的望着她一笑。
妹妹有如此闲心道不如多精进自己的课业,也不枉费父亲辛苦为你求得名额,毕竟这个世道身为女子,唯有比男子更刻苦些,才能有所名堂。
我的一番劝告,她只当我在嘲讽她,气的脸红脖子粗,立马拍板叫道:你少得意,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我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