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获奖的喜悦。张总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那份合同。
“考虑清楚了吗？”周明问。
我从餐车上拿出一瓶红酒和高脚杯：“要来一杯吗？庆祝你获奖。”
“看来是想通了。”周明笑了，“好，倒上吧。”
倒酒的时候，我的手很稳。因为知道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还记得小雨吗？”我把酒杯递给他。
周明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突然提她？”
“因为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我说，“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完美的犯罪。”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正是小雨。
周明的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这不可能...你不是...”
“死了？”小雨冷笑，“那只是一场戏。就像你教我们的，在这个圈子里，什么都可以是假的，不是吗？”
张总想抓电话，但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别费劲了，”我说，“这个房间已经被信号屏蔽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周明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们？”房门再次打开，走进来几个女人。她们都是周明曾经的“猎物”，但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角色调换了。
“你以为你把所有证据都毁掉了？”陈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但你忘了，你教过我的第一课：永远要留一手。”
她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你这些年所有的罪证。不只是那些照片和视频，还有你的资金往来记录，你和权贵的交易证据，以及...”她看了张总一眼，“一些人不想让公众知道的秘密。”
“你不敢。”张总说，“你知道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我们当然知道。”陈媛笑了，“所以我们把证据备份了很多份。如果我们出了任何意外，这些证据就会自动发送到各大媒体和执法部门。”
周明瘫坐在沙发上：“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要的很简单。”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