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回到陈府,却听闻夫人听到儿子受如此奇耻,责备许二未照料好二公子且王府势大不可招惹,便将气撒在许二一家人身上。令人将李氏 和与大公子陈继成行商归来的许正,许大压至大院,当众杖责。许二未听其他下人说完,慌忙赶到大院认罪求情。夫人见许二不由分说让下人先杖五十,许二连声大喊:“夫人我知罪,罚我一人足矣,不要迁连他人。”夫人冷笑道:“你害我儿受如此大辱,还大言不惭。来人,打完之后,将许二关至柴,不准吃喝,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许二想要再说,意图挣脱下人的按压,到夫人跟前磕头求情。但动弹不得,只得大声呼喊:“夫人高抬贵手,我愿受罚。陈继善嫌许二太吵,让人把嘴都堵上。不等打完五十下,许二已然昏迷。陈继善令人泼冷水,在其伤口上撒盐以泄愤。许二浑身震颤,口中紧紧咬着破布。杖完后被人托至柴房。从大院至柴房的路上全是许二的血迹。 不知过了多久,许二逐渐醒来,柴房中极度昏暗,只从门板透出一丝光线。许二想翻身却无力支撑,整个人从柴堆上滚下,连带着堆好的柴火一下散落,压到许二身上。许二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紧闭双眼,但好在压在身上的柴不多,许二并无大事。但许二没有将身上的柴拿开的想法。心中想起:”大哥,父亲今日刚刚回来,我就令他们受如此大难,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我真是无能。”许二握紧双,想要发泄却又无力起身。只得不停大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没有人看望他。只有透过门缝每日的一缕光线他才知道又过了一天。渐渐地他又晕了过去,当他醒来,已经俯身躺在床上。原来,大哥被打完后立刻去找大公子陈继成求情,大公子看在许大、许正父子在行商中勤恳做事,便答应找夫人来情。加之三小姐陈继悦看不惯二哥行事狠辣,也从旁劝说,夫才才在第三天松放许二出来。
许二在家中休养时变得愈加沉默寡言他不停地思索:“为什么他们要认罪,为什么他们要连累自己的家人,为什么他们要卑颜求生。”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