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所有的治疗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既浪费金钱又浪费时间。
她感到孤独,没有人能理解她的内心世界,她的才华和梦想似乎都被这个世界忽视了。
在日复一日的压力下,她撑不下去了。
她最终未能,活过那年冬天。
她的肉身会一点点地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周围的鱼儿慢慢蚕食她的皮肉。
冬天的海水,那是一种刺骨的寒冷,仿佛连她的灵魂都能冻结。
意识清明时,海水真的很冻人,身体深深沉下去,我尽力按耐住人体救生的本能,人体意识还是扑腾了几下。
所幸,天色昏暗,大冬天的,也没人会来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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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不期而至的意外之后,我的灵魂竟然没有随风而逝。阴使在朦胧的阴间对我耳语,告诉我只需等待过头七,我的灵魂便能踏上通往来世的路途。
生前的执念如同沉重的锁链,将我束缚在这片充满痛苦的回忆之地。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刘望望的钟声在午夜十一点准时响起,那冰冷的机械女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死丫头,死哪去了…”
可是,妈妈,你难道忘记了吗?那部手机,是你在愤怒中亲手摔碎的。即使我尚在人世,那串熟悉的数字也早已无法接通。
我的灵魂在无形的风中徘徊,回到那个熟悉的家。女人——我的母亲,她的生活似乎与以前毫无二致,仿佛我的离去只是一场梦境,未曾在她的世界留下任何痕迹。
第二日清晨,班主任许夜的电话打破了这份虚假的宁静,女人的回答与昨晚如出一辙,甚至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余濡,我的朋友,她再也看不下去,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的到来并没有带来任何改变,他们用我的遗物作为证据,依旧是那副冷漠的面孔。
警方束手无策,最终联系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