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我愣住了,直到护士小声提醒:
“他可是泰山北斗级的国画大师,赵老。”
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在赵老的指导下,我的进步突飞猛进。
他带着我研究传统技法,还让我尝试将国画与现代元素结合。
每一次他的指点,都像在给我的画注入新的灵魂。
他的长子赵北修时常来接他,他的举止温和,谈吐风趣。
我们时常一起讨论画作,聊着聊着,
赵北修开始变得主动,总是在各种小细节上关心我。
“这些天辛苦了。”某次康复训练后,他递来一杯热饮,
低声笑道,“别太拼,身体重要。”
我愣了愣,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
久而久之,我发现自己的心也开始悄悄向他靠近。
一年后,我已经彻底摆脱了手部伤病的阴影。
赵北修为我举办了一场小型画展。
他为我布置场地,邀请圈内的艺术新锐,还替我联系媒体,事无巨细地打理着一切。
画展上,我的作品吸引了许多目光。
有人称赞我的线条流畅,有人欣赏我作品里的情感张力。
就在我和几位前辈交流时,眼角余光扫到了熟悉的身影——程子墨。
他站在人群外,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复杂。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转身继续与来宾交流。
可当我再次回到展厅时,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小芸。”他的声音低哑,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你变了。”
“是啊。”我微笑着答道,平静而疏离,“人总要变的,不是吗?”
“你……过得好吗?”他试探性地问。
“很好。”我坦然答道,“你呢?你和程思思,还好吗?”
他听出我语气里的疏离,眼神里透着一丝痛苦:
“小芸,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