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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

乡间小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张耆,大量的弹劾文书已经在御史台堆积起来,有人送入政事堂的时候,留职的几位宰辅,特别是夏竦,满脸诧异。好端端的,张耆怎么被人说成是品行不端了?这个曹家三郎好一张利嘴啊!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颠倒黑白,还说不过他,丢人!堂堂宰辅居然被一个孩童气吐血,果然已经不适合身居高位了。要么外放,要么就是调职。“何人击鼓鸣冤啊?”“启禀官家,此乃曹家三郎,还有曹家一干人等。”“哦?曹卿也在啊?这是所为何事啊?”“草民见过官家,某要状告高遵度等人辱我阿姐名节,还望官家为曹家做主啊!”“曹家没有大人了吗?要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孩童来喊冤?”“自然有大人!但是他们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算了解事情的经过,他们也没有胆子为阿姐伸冤!”“哦?为何没有胆子?”“官...

主角:李植曹佾   更新:2024-12-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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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植曹佾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由网络作家“乡间小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张耆,大量的弹劾文书已经在御史台堆积起来,有人送入政事堂的时候,留职的几位宰辅,特别是夏竦,满脸诧异。好端端的,张耆怎么被人说成是品行不端了?这个曹家三郎好一张利嘴啊!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颠倒黑白,还说不过他,丢人!堂堂宰辅居然被一个孩童气吐血,果然已经不适合身居高位了。要么外放,要么就是调职。“何人击鼓鸣冤啊?”“启禀官家,此乃曹家三郎,还有曹家一干人等。”“哦?曹卿也在啊?这是所为何事啊?”“草民见过官家,某要状告高遵度等人辱我阿姐名节,还望官家为曹家做主啊!”“曹家没有大人了吗?要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孩童来喊冤?”“自然有大人!但是他们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算了解事情的经过,他们也没有胆子为阿姐伸冤!”“哦?为何没有胆子?”“官...

《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精彩片段


至于张耆,大量的弹劾文书已经在御史台堆积起来,有人送入政事堂的时候,留职的几位宰辅,特别是夏竦,满脸诧异。

好端端的,张耆怎么被人说成是品行不端了?

这个曹家三郎好一张利嘴啊!

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颠倒黑白,还说不过他,丢人!

堂堂宰辅居然被一个孩童气吐血,果然已经不适合身居高位了。

要么外放,要么就是调职。

“何人击鼓鸣冤啊?”

“启禀官家,此乃曹家三郎,还有曹家一干人等。”

“哦?曹卿也在啊?这是所为何事啊?”

“草民见过官家,某要状告高遵度等人辱我阿姐名节,还望官家为曹家做主啊!”

“曹家没有大人了吗?要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孩童来喊冤?”

“自然有大人!但是他们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算了解事情的经过,他们也没有胆子为阿姐伸冤!”

“哦?为何没有胆子?”

“官家请看那边,那位自称辽国使馆的使臣,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居然要用训练的鹰隼要草民的性命,难不成是高家对其许诺了什么好处?再有那边,政事堂的张相公,不问缘由,上来就要以权压人,逼迫我家爹爹,两位叔叔,还有我家大兄,将我这个当事人拖拽走。即便是草民与辽人爆发冲突,他也完全站在了辽人的那边,质问草民为何要挑起事端。草民只想问一句,这大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大宋的政事堂都是些什么样的尸位素餐之辈,居然为辽人奔走相告,辱我大宋子民为己任!”

张耆又吐血了,这次直接晕死过去了。

太后得到消息的时候,手上的佛珠串子直接散落在地,一口血就直接喷了出来。

没想到她刘娥一生,居然败在一个舞勺之龄的孩童手上。

临了临了,还要被人这般泼脏水。

当然她与张耆之间必然是有事发生的,不然不会怒急攻心。

坤宁殿内一阵慌乱,宫人四处寻找御医,奈何整个太医局里的知名御医此刻都在宫门外给张耆和辽使紧急救治。

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急诊的御医。

等到将御医拖拽回坤宁殿,刘娥居然已经薨逝。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殡天了!”

“太后娘娘!”

赵祯得到消息的时候,刘娥的尸体已经凉了。

此刻的他,看到床榻之上的躯体,心里五味杂陈,你说对刘娥把持朝政有恨吧?

确实有恨!

还恨得要死!

可你说,对刘娥有没有爱?

肯定有的。

只是刘娥一直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要知道,要不是先帝将赵祯留在刘娥的膝下抚养,皇后无后,是不能母仪天下的。

就好比,赵祯的郭皇后,赵祯也是用无后将其废后的。

“太后...大娘娘!大娘娘,你睁开眼睛,看看朕啊!”

赵祯该表演表演,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谁能想到,自己无意中想到的手段,居然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早知道这个小子杀伤力这般强大,不早就...

“去,将曹家三郎打入天牢!朕要亲自审问他!”

“官家!曹家三郎何罪之有啊?”

“若不是他胡搅蛮缠,张相公如何会吐血?如若不是张相公吐血,太医局如何会没有坐班御医?如若不是太医局没有坐班御医,大娘娘如何会错过最佳救治时间?你还要为他开脱吗?快去!”

张茂则无法,只能带着皇城司的人,将曹佾拿下。


“好好好,爹爹不管了。你自己有主意就行。”

曹佾一路带着跟班来到位于常乐坊北侧的八仙宫,观外进进出出不少信徒,这里靠近御街,又毗邻州桥夜市,一到晚上,人流很大。

一点都不亚于一街之隔的大相国寺。

“师祖已经静候多时了!”

小道童将曹佾带往观后,那里是观内的道士挂单和做早课的地方。

当然,炼丹室也在那里一带,只不过最近经常有泥瓦匠进出八仙宫,负责修缮几处房舍。

那几处房舍上不但有焦黑的纹路,整个房舍的格局都有些移位。

“你等先退下吧!”

“是,师祖!”

“你在外头等我,用点茶点,别空着肚子回去。”

“多谢郎君!”

这处静室里只剩下了曹佾与对面的老者。

“不是说好了一早过来的吗?为何这般耽搁?”

“出门的时候被阿姐拦住了,耽误了。到底什么事情?非得用纸鹤传信?”

“你且看...”

老道士一挥手,桌案上多了一堆东西,接着他就开始摆弄那些经过煅烧的石块,将其碾压成粉末来。

“烧制出来了?可试过效果吗?”

“不是等你来吗?到底谁是徒弟,谁是师傅?”

“当然是你。”

“哼,算你识趣!”

老道士道袍的背上有个繁写的“喦(yan第二声)”字。

“刚刚来的路上,见到不少泥瓦匠,不妨找他们试试啊?”

“你可知道煅烧出这些多不容易?就这么试了?”

“不然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对,我的意思是,总得有个合适的由头,才能测试出这种粉末的牢固性!”

“不学无术!那就试试吧!来人!”

很快,有几名道士进入静室,将那些灰白色粉末抬出去,按照曹佾的要求,用清水搅拌,混合黄泥和碎石,然后用于砌墙之用。

没错,这就是大宋版的水泥了。

为了这些水泥的煅烧,八仙宫光是炸炉就十好几次了,花费巨大。

好在这里的香火鼎盛,加上那些丹炉碎片,老道士有法子重新铸造,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师傅,陌刀可打造好了?”

“快了快了。”

“我家阿姐一直想要一把趁手的陌刀。”

“杀你?”

这老头吃枪药了?

没事杀我做什么?

不就是让你看到那么一回吗?

至于气到现在?

那可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将来还指望靠她成为大宋第一纨绔呢!

忽然,一柄长刀落在面前的大理石面上,“拿去!”

“师傅最好了!”

“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说的是不是就是你?”

“但凡师傅有用得着徒弟的地方...”

“这可是你说的啊!确实有一件事情...”

“师傅,我就跟您客气一下,您还当真了啊?”

见老头面色不善的看过来,曹佾立马就怂了,“只要不修炼,干啥都行!”

“除了好好修炼无上之法,为师对你没有其他要求!”

“师傅啊!谁会花费一生去追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为师出生于前唐贞元十二年,距今已有...”

“不过也才236年而已。”

“哟呵,口气倒是不小!”

“师傅,您就说说,您开心吗?这两百多年来,您有为了自己的事情去奋斗过吗?只是一位的修炼,您获得了什么呢?”

这下给老道士问到了。

“师傅,您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要说孙猴子石胎孕育而生,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姐妹也就罢了。可您是人啊!既然生而为人,怎么可能没有七情六欲呢?放弃这些最基本的,去追求那种长生之道,真的开心吗?”

“什么石头?什么猴子?你把话说清楚了!”


殿外又来人了,张茂则接过来人送来的密信,关上福宁殿的殿门,走了回来。

“何事?”

“高继勋府上的大郎,此刻被拦在了陈州门外,守备称,其蓬头垢面,披头散发,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好不狼狈。”

“曹家三郎将其弄出城,所为何?”

张茂则压低声音,上前解释起来。

“荒唐,简直是荒唐!名节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曹家与高家既为姻亲,为何要如此诋毁?明日一早,派人去高府,呵斥!”

“慢着!若是曹家三郎所为,那么他此刻应该也在城外咯?告诉那些人,若是见到曹家三郎,可以暂且将其拉进城内!”

“官家,这么做,等于...”

“怎么?朕还怕他高家不成?送信去滑州,告诫他高继勋,好生管教家中子嗣!”

一边让宫里的人呵斥高家上下,一边又着人去滑州告诫高继勋,这是什么意思?

官家厌弃了高家?

还是说,官家有意交好曹家?

都是武将世家,他们难道不怕被言官盯上吗?

“郎君,那些高家人都被挡在城门外了,我们如何进城?”

“让你摸索无忧洞在城外的出入口,可有下落了?”

跟班手里提着高府的灯笼,带着曹佾在城外的庄户院里的一口废井里找到一处入口。

两个人进入之后,将入口再度还原,并且做了标记。

“没想到,这无忧洞里别有洞天啊!此处通向哪里?”

“郎君小心点,这里原先有一处地下水道,现在已经干涸,不过依旧有些潮湿,还长满了苔藓。”

“苔藓可是好东西,做个记号,回头来取!”

跟班闹不清楚,每次郎君说好东西的时候,他都有些紧张莫名。

他还记得郎君小时候,让他去厕格里取白色粉末,还说这是什么北帝玄珠。

之后,八仙宫的观主就用炼丹炉炼制出来了大量的北帝玄珠后,郎君就再也没有打那些厕格的主意。

无忧洞底下错综复杂,要是没有专人带路,很容易迷路。

曹佾两人在甬道里,好几处都找到了生活痕迹,说明这几条通道有人员频繁进出。

看着曹佾用粉笔(粉笔的成分是碳酸钙,这在野外比较容易获得)在几处不太显眼的地方作着古怪的记号。

“郎君,有人来了。”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班窝在暗处,不着痕迹的将来人颈骨折断,然后从那人身上搜出一封书信来。

“郎君,这些是江湖切口,说的是他们将一批掳来的肉票送去了什么地方,然后在明日会有一支商队将这批肉票装上船只,驶离京城。”

“看得出这批肉票的具体数量吗?”

“不会少于两打。”

二十几个人!

这帮杀千刀的拍花子!

曹佾还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要不是阿姐舍命救助,他也被这些拍花子拐走了。

所以他发过誓,此生必定要将无忧洞里的所有罪恶全都一劳永逸。

阿姐左手臂上终生留下一道疤痕,夏天的时候尤其狰狞。

之后,曹氏就开始日夜习武,为的就是可以更好的保护他这个兄弟。

同时也可以用来掩盖疤痕的出处。

一段数十米的通道里,跟班手脚麻溜的干掉了十几个人,两人拖拽着尸体,行动异常缓慢。

直到来到一处水道,将尸体泡入水道之中。

“郎君,这般做不怕引起疫病吗?”

“那也是无忧洞里的这些藏污纳垢之所,先被波及。”

“可这处水源应该是活水,看,还有鱼呢!”


“三郎,别闹!即便你再不满意这门婚事,对方可是当今官家,官家金口一开,断然不能反悔的道理!你送你阿姐笊篱做什么?”

“爹爹不懂就别乱说,此物虽然是笊篱,但是师傅炼制的,用于辟邪之用的法器。”

“笊篱辟邪?”

这下连曹琮都麻爪了,都觉得曹佾疯了。

“既是阿弟送的,阿姐就收下了,小翠,收起来!”

“是,姑娘!”

这些贴身女使向来与曹佾不分彼此,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捉弄自家姑娘的。

“小心摆放,入宫后,将其摆在显眼的位置上,切记!”

“是,三郎君!”

曹氏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些茶叶给阿姐准备一点,自从喝惯了茶叶后,那些茶膏水我也不太喜欢了。”

“行!我会安排!”

看着像是小大人一般的弟弟,曹氏不自觉的拿起帕子擦拭着眼角。

“你那些甜品...”

“定期我会送入宫中,交予他们手上,定然会让阿姐第一个吃到的。”

“唔!该多少钱...”

“阿姐将阿弟当成什么人了?况且这些东西本社不值钱,卖的是噱头和包装。”

“那你告诉阿姐,这些日子赚了多少钱了?有没有详细数过?”

“也没多少,两年的檀渊岁币大概是有的。”

曹琮和曹珣直接人体喷泉,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去。

“多...多少?你把话再说一遍!”

曹玘已经语无伦次了。

两年檀渊岁币?

你可真敢说啊!

那可是妥妥的六十万贯钱啊!

什么东西你敢开这么高的价钱?

“没啥好说的,说了你等也不会相信,徒增烦恼。阿姐,这把笊篱一定不能离身,比那把陌刀都要管用,不但可以辟邪,还能防范一切宵小,最关键的是可以保你一命!”

“当真?”

“师傅亲手炼制的法器,你得有个数!”

“三郎,七叔待你如何?将来七叔上了战场,你看能不能也给七叔弄一件法器?”

“七叔不需要,你本身就是武将,戾气重,那些邪祟轻易不敢近你身。”

曹佾越是这般说,曹琮越是急切的凑了上去。

“给你给你,挨我这么近作甚?”

见到掌心里一根红绳,曹琮脸都黑了,“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你给你七叔这个做什么?”

“不要还我!”

“怎么用?”

“绑在左手手腕上,正所谓男左女右。可挡致命一击。”

“真的这般神奇?”

“要不要试试?”

“试试?如何试?”

曹佾向后急退数步,抬起左手,三支袖箭射向曹琮。

“竖子,乃敢?”

曹玘的巴掌已经呼上来了,只听到耳边传来“叮叮叮”的连续响声,三枚手指长短的袖箭,掉落在曹琮脚边。

只有当事人清楚的知道,面前闪过三道火星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哥,住手!”

还是晚了,巴掌直接与曹佾后颈来了个亲密接触,曹玘看着发麻的手掌,一脸的不可置信。

刚才那番触感,就像是拍打在了石头上一般。

“没事别招惹我,师傅给的法器可不止这一件!”

曹佾现在等于被武装到了牙齿,凡人的攻击对他无效。

即便是对上了那名操控师,他也有机会全身而退。

“爹爹,刚才太鲁莽了!”

曹氏这个伏弟狂魔上线了,硬刚亲爹的存在。

如今她是准皇后的身份,曹家人也得给三分薄面。

“是,圣人教训的是!”

曹玘等人都得熟悉曹氏的新身份了。

“爹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爹爹你也是,这还没进宫,就把关系搞得生分了,阿姐今后还敢回家省亲吗?”


看着老道士身上出现的各种光晕,张茂则都看痴了看傻了。

“噗”的一口鲜血喷在桃木剑上,老道士顿时委顿下去。

“师傅,无事吧?”

“无妨,将贵客要的答案拿去吧!为师要闭关数月。”

钟离权气得牙痒痒,这是公然偷懒啊!

曹佾将绢布小心翼翼递给了张茂则手上,“张都知,我师傅耗费百年寿元,现在要闭关恢复,还请见谅!”

看着手上密密麻麻的字迹,绢布上居然同时罗列了数十个名字。

有忠有奸,至于最后如何做决定,还得看赵祯自己决断。

张茂则小心翼翼的捧着托盘上的绢布,来到厢房里。

赵祯伸手拿起绢布,手指触碰到那些字迹上,墨迹未干不说,还有一股子腥臭味道。

“这是何物?不似墨汁。”

“乃是观主一口精血!”

“给朕说说,当时的情景!”

他深知张茂则不会对他撒谎,越听越是心惊。

“八仙宫果然名不虚传啊!”

“官家,还是先回宫去吧?”

“摆驾回宫!”

手上这份绢布上提到的名字,他大多都有印象,其余人他需要派人去实地了解。

在回宫的马车上,赵祯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绢布,逐字逐句的翻看起来。

果然有当下政事堂和枢密院里诸位宰辅的名字。

连带着每个人的生平经历求学等应有尽有。

对每个人的品性也做了详细的介绍。

夏竦之流直接被打上了奸臣的标记,至于吕夷简自先帝时期经由吕蒙正推荐至今,褒贬不一。

到了晏殊这里,一个明哲保身,不愿意担肩膀的标注已经毁了他的仕途了。

至于杨崇勋的评价与夏竦一般无二。

反倒是提到参知政事薛奎的时候,一个清廉刚正的介绍已经说服了赵祯了,只是在他的介绍后面还有一个疾字,说明他有顽疾在身,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至于张耆,虽然赵祯已经对他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光是太后大娘娘的幸臣这句话,已经断送了他的仕途。

但是不能否认他在檀渊之盟上做出的贡献,最终将其改判许州。

最后整个两府内留下的只有陈尧佐、吕夷简、薛奎几个人。

其余人都被外放的外放,闲置的闲置。

恐怕连吕夷简自己都想不明白,那么多人外放,居然唯独把自己留下了。

“启禀官家,张尧佐此人目前任职宪州推官,按理说不在京城,为何会在此名目之上?”

“还有此人,文彦博朕有印象。只是为何对此人褒贬不一?”

“官家,后宫之内并无姓张的皇后啊!”

“奇怪,为何会有这般多的皇后?难不成是在暗示朕,将会废后不成?”

一直在御书房内用功到下午时分,赵祯带着人去往后宫的路上,刚刚想捣鼓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就被妒忌心极重,占有欲极强的霸道女总裁郭皇后连带着其余几个嫔妃一起打了。

这坚定了他欲要废后的决心,同时他也回想起那张绢布上提到的张皇后。

更加坚信,去八仙宫是最为正确的一步。

不但解决了朝堂之上碍眼的太后党羽,也解决掉了刘娥用来监视自己的郭皇后。

“官家!官家!”

“将郭氏打入冷宫,打入冷宫!”

赵祯现在无比激动,居然应验了,居然应验了!

看着绢布上出现的张皇后和曹皇后,他又再一次陷入了迷茫。

“臭小子,为何要将你家阿姐也一并记录在上?你是不是早就窥得天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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