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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瓷”和家暴男生有两个孩子,龙凤胎,哥哥妹妹分别取名叫周阳,周苗。江瓷低头看着挂在身上和站在一旁怯生生看着她的两个小孩儿。她没有孩子,身边也没几个有孩子的朋友,对着这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儿,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慈母的心肠。可虽然不是她生的,现在她的确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不能不管。江瓷仔细打量这两个孩子。她对三岁的孩子有多大缺乏概念,但这两个孩子实在是瘦小的很。隔着薄薄的裤腿,都能感受到小孩儿身上没几两肉。抱住她的还是哥哥周阳,原身偏心哥哥,省的吃食多半进了哥哥的嘴,妹妹周苗就更别提过的有多难了,比周知还要瘦小上一圈。她抬手习惯性想捏捏眉心,又看到手心全是脏污的血,眼皮一跳,把手放下。“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江瓷略显僵硬的说。周阳显然比周苗...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1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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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瓷”和家暴男生有两个孩子,龙凤胎,哥哥妹妹分别取名叫周阳,周苗。江瓷低头看着挂在身上和站在一旁怯生生看着她的两个小孩儿。她没有孩子,身边也没几个有孩子的朋友,对着这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儿,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慈母的心肠。可虽然不是她生的,现在她的确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不能不管。江瓷仔细打量这两个孩子。她对三岁的孩子有多大缺乏概念,但这两个孩子实在是瘦小的很。隔着薄薄的裤腿,都能感受到小孩儿身上没几两肉。抱住她的还是哥哥周阳,原身偏心哥哥,省的吃食多半进了哥哥的嘴,妹妹周苗就更别提过的有多难了,比周知还要瘦小上一圈。她抬手习惯性想捏捏眉心,又看到手心全是脏污的血,眼皮一跳,把手放下。“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江瓷略显僵硬的说。周阳显然比周苗...

《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江瓷”和家暴男生有两个孩子,龙凤胎,哥哥妹妹分别取名叫周阳,周苗。

江瓷低头看着挂在身上和站在一旁怯生生看着她的两个小孩儿。

她没有孩子,身边也没几个有孩子的朋友,对着这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儿,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慈母的心肠。

可虽然不是她生的,现在她的确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

不能不管。

江瓷仔细打量这两个孩子。

她对三岁的孩子有多大缺乏概念,但这两个孩子实在是瘦小的很。

隔着薄薄的裤腿,都能感受到小孩儿身上没几两肉。

抱住她的还是哥哥周阳,原身偏心哥哥,省的吃食多半进了哥哥的嘴,妹妹周苗就更别提过的有多难了,比周知还要瘦小上一圈。

她抬手习惯性想捏捏眉心,又看到手心全是脏污的血,眼皮一跳,把手放下。

“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江瓷略显僵硬的说。

周阳显然比周苗更粘母亲,看着母亲手里拿着的布兜,兴奋的喊道,“娘,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我都快饿死了!”

周苗亦步亦趋的跟上,看着那布兜,吞咽了一下口水。

回到那两间破屋,目光一扫。

呵,比她预料之中的要更惨。

入眼杂乱又没什么东西能用。

家徒四壁。

两间破屋,一间大点,是住人的,另外一间就是厨房。

江瓷没回房间,径直去了厨房。

厨房外面放了一口缺了豁口的大缸,里面应该是用来装水的。

厨房里放米面的缸不大,里面的粮食早就见了底,也就只剩下一点玉米面和两个窝窝头。

桌子上放了不算多的蔬菜,几根黄瓜,辣椒,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的菜。

江瓷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玉米面,用葫芦盛了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水盆,这才使劲洗手。

反复洗了快五遍,江瓷那双手才露出本来的模样。

上面全都是因为干活而留下的厚茧与裂痕,粗糙到像是树皮。

至于指缝的脏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江瓷原地爆炸的程度。

江瓷:“……”

站在一旁好奇看母亲洗手的两个崽子终于忍不住了

周阳眼巴巴的问,“娘,咱啥时候吃饭啊?”

江瓷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

她没说话,沉默的倒了水,开始准备做饭。

穿书之前,江瓷继承了父母的公司,身价百亿的公司总裁。

她生活低调,不太爱买奢侈品,但生活质量却从来都是最高的。

江瓷从小锦衣玉食,别说是做饭了,你让她看西红柿她都能认成苹果。

猛然回到七零年代用锅灶,江瓷哪怕凭借记忆中原身做饭时的模样,生火都生了半天,没见着一个火星子。

被两个娃娃看着,连火都生不起来的江瓷有些烦躁。

“娘,我……我烧火吧……”

周苗怯懦的开口。

江瓷笑了,“你一个三岁娃娃,会烧什么火?”

“娘,一直都是苗苗烧火啊。”周阳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全都是渴望,“娘,你快做饭吧。”

江瓷狐疑的站起身。

周苗立刻窜过去,熟练的放柔软的秸秆进去,点着了灶火。

江瓷:“……”

江瓷:我竟比不过一个小孩……

周苗看向江瓷,那么小的孩子,乖乖的坐在灶火前,一半脸颊被火光映衬出黑红的颜色,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看向她。

两人视线一对上,周苗就飞快的挪开,慌张又害怕的低下脑袋。

江瓷静默下来。

周苗让她想起了前夫。

周明礼。

一个很能干的男人。


周明礼冰冷看着他,见周老大还要爬起,他一脚踩在了周老大的后背,周老大咣咚一声,又跌了回去。

“前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你都没听明白是吗?”

周明礼上前抓住他的手,反剪过去,微微用力,周老大就感受到一股肩膀被撕裂般的痛苦,周老大哀嚎声更大了。

不远处的于大哥频频把目光投过去,瞧见周老二按着周老大,冷哼一声,“活该!”

“周老二,你别以为你横你就牛逼,你等着,老子一定让你好看!”

周老大双目赤红,被打成这样依旧还记得自己来周老二家里来的目的,那一百五十块钱!

“你他娘的拿我的钱不当钱,一百五十块你一天给老子花了!你真牛逼!”

“到我手里的钱就是我的。”周明礼冷冷说,“我媳妇今天能打掉你两颗牙,我就能剁了你一只手。”

周老大就想耻笑周老二没这个胆子,可余光一瞥,周老大忽然瞧见周老二手摸向后腰,抽出了一把刀……!

周老大顿时感到了害怕,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流,声音都在不停发抖,“周老二,别以为你随便掏出一把刀,我就怕了你……啊啊啊!!!!”

话还没落,周老大的手忽然就被提按到地上,周老大立刻嗷嗷大叫,额头的冷汗更是哗啦啦往下流。

半天,周老大的大嚎的声音忽然一静,想象中的疼痛压根没有出现!

“不怕你叫什么?”周明礼手中的刀都还没砍下去,他自己就先吓得屁滚尿流了。

周明礼冷冷看着他,压低了身形,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你……你……!”周老大表情惊恐。

“滚远点,下次再看到你来我家,看我敢不敢把一切都说出去。”

周明礼握着刀,转身离开。

“于大哥,我家的事都解决了,刚才真是谢谢你赶过来。”

于大哥摆摆手,关切的问,“都解决了吧?”

周明礼颔首,余光瞥向江瓷,“他不敢再来了。”

于大哥谴责的又骂了一句,“周老大这货真是坏到家了!偷东西都偷到亲弟弟家里来了!”

说话的功夫,于大嫂也带着周阳周苗过来了,两个小孩儿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迈着小步子噔噔跑到了江瓷的身边。

这会儿的江瓷已经冷静下来了,她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有些严肃。

于大嫂跟着走近,一眼便瞧见了那被踹烂的门。

“哎呦!这天杀的!周老大怎么不去死呢!”于大嫂一瞧见里面一地乱七八糟就开始骂起来,“这不是糟蹋人吗!”

她又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江瓷。

这城里来的姑娘才改好,就遇到这种极品大哥,她不生气谁生气啊。

江瓷已经平静完了,站起身,对周明礼说,“你先把门给卸下来,把自行车还回去,这里我收拾。”

周明礼:“好。”

她对于大嫂道,“今天谢谢你们一家了,我家乱糟糟的,也不好招待你们,等我们收拾完,再请你们家吃饭。”

于大嫂性子爽利,“邻里邻居的,说这个干啥!”

“老于,搭把手!”于大嫂喊了一声自家爷们。

于大哥也不多说,和周明礼一起把门给卸了。

江瓷和于大嫂这才走进屋内。

一眼望过去,满目狼藉。

于大嫂又不禁开始骂起来,“这个周老大,真是个该死的,好好的家被搞成这么乱!”

就算骂的再狠,该收拾也得收拾。

江瓷和于大嫂一起捡扔在地上的东西。

干净衣服上还粘着泥土混杂着细碎秸秆的脚印,于大嫂在心中骂了一句糟践东西的玩意儿!


其中有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带着眼镜的男人,瞧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身上带着书卷气,应该是当老师或者校长的。

江瓷在心里猜测了一下,随即继续往店里走。

高中的书不多,只有语文和数学,政治这种。

江瓷翻了翻,简单了解了这个年代高中学习的深度。

还没看多少,外面忽然一阵骚乱,书店的售货员和客人听到动静,朝外看了眼,皮一下子紧绷起来,眼底多了两分惊恐。

不是因为别的,造成骚乱的人胳膊上绑着红袖箍,耀武扬威的模样比公安局的公安同志还要嚣张!

更让书店售货员和顾客们感到慌乱的是,这群人朝着书店来了!

售货员连忙走出来,陪笑着说,“我们书店可没有卖什么禁书!”

“谁找你了!还是你这书店里有什么东西,是严禁打击的禁书?!”为首的男人嗓门很大,“你要是老实就自己交代,否则,我们要查起来……”

售货员的腿都软了。

那些戴着红袖箍的人立刻笑了起来。

江瓷站在书店深处,就听见有一个拿着书看的人低声骂了一句,“这群丧家玩意儿!”

为首大嗓门男人望了书店这三四个人,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沈从禾,谁是沈从禾!”

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戴着眼镜的男人朝那群红袖箍看了一眼,推了推眼镜,走出去,“我是。”

沈从禾语气很平静,“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嗓门男人很是看不惯沈从禾镇定自若的模样,走到他面前,闲庭信步的绕着他走了两圈,说道,“你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对吧?”

书店里的人听到这个职称,看向沈从禾的眼神就变了,知识分子,在这个年代最容易被批/斗。

沈从禾坦然点头,“是。”

他自认为坦荡,经得起查,没什么可怕的。

大嗓门男人颔首,阴狠一笑,“有人举报你在学校传播外文读物,我们有义务把你带走调查!”

沈从禾听到这话,神情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大嗓门男人身后的人就冲上去,架起沈从禾的胳膊,直接把他给带走了。

这群无比嚣张的人,风风火火的来,浩浩荡荡的走,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一个前途无量的中学校长就被带走了。

“沈从禾可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他竟然在学校宣传那种东西!这不是毒害学生吗?!”

“还为人师表呢!在那个学校上学的学生可遭了大罪!”

“活该以后游大街!”

“坏了!我大姐家嫂子的儿子在纺织厂中学上学呢!”

“哎呦,你还是赶紧去提醒一声吧!”

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不少,有不少纺织厂的职工家属们也匆忙回家给自家亲戚,亦或者自家孩子就是在那个学校念书的跑回去传递消息。

江瓷站在书店门口,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只愈发的谨慎,将手中的书放回了书架上。

……

周明礼随便找了块能遮住脸的东西,便在黑市里开始问起来。

“谁想要自行车票?”

“只给钱不行,拿其他牌子的自行车票来换。”

他不太确定能换得到,可只要有市场,那就会有人买。

周明礼一边走一边问。

没走多远,就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兄弟,你有永久自行车票?”

“有。”周明礼言简意赅,他默不作声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票的一角,很快又缩回去。


柳殷殷微顿,听明白了,顿时露出比鲜花还要灿烂的笑容,小跑到夏磊身边,握住他的胳膊,“在里面呢,是个老头,听别人说他宣传歪门邪道,还弄了很多洋文的书,听人说要把他在牛棚里关到死呢,给他送饭的都被查了,成分不好的送去了大西北。”

“江瓷这种人只会邪门歪道,和牛棚里的那位还真是一丘之貉。”夏磊眼底闪过厌恶,“我找个机会和大队长那边谈谈。”

牛棚距离他们山定大队近,安排给牛棚那边送饭的人多数都是山定大队的,大队长管这个管的比较多。

柳殷殷一点也不觉得让江瓷被送去大西北有什么不好,那么恶毒,狠辣的女人,就得去大西北彻彻底底接受改造,不然她一个劲儿的作妖,她可受不了。

柳殷殷含笑凑到夏磊脸颊旁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声音甜腻腻的,“夏磊,我嫁给你真是太幸福了。”

夏磊幽幽看她,“别找事儿。”

“我在自己家亲我男人还不行啦?”

柳殷殷笑得就像是小狐狸,勾的夏磊心痒痒。

夏磊啥也没说,闷着头做饭。

等吃完,柳殷殷刚把夏希哄睡着了,就被夏磊扛进了房间内。

一阵汗雨挥洒,夏磊喘着气,压低声音说,“你下午就在家休息,我今天骑自行车带着希希去供销社,买点东西给大队长送过去。”

柳殷殷懒洋洋的,“好……”

……

周明礼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回去就瞧见江瓷已经睡着了,一个床被俩孩子,四肢张开的江瓷占满,他连上床的机会都没。

周明礼叹气,还是得多打一张床才行。

睡了个午觉,江瓷又穿着今早去上工时穿的衣服去地里继续拣麦穗。

虽然没干过活,但江瓷已经无师自通了勤俭节约的道理。

她爸妈看到高低得表扬她两句。

跟她一起搭配干活的还是那些大婶们,她们相当八卦的说着各家的闲话,还煞有其事的问江瓷,“江知青,你家阳阳怎么样啊?伤的严重不?”

“要是不严重能不和我一起来上工?”江瓷说,“我让他们两个在家玩了,我男人看着呢,我可不敢再让他们来这儿了,万一再碰到夏家的那小子,再瞧见我闺女手里拿了糖吵着要怎么办?”

大婶们来了精神,“你能让周老二看俩孩子?也不怕他把孩子给你卖了!”

这周老二,在大婶们的嘴里,那就不是个东西。

江瓷唇角抽了抽,“且看他改不改,今儿中午我回去吃饭的时候,他还说家里快揭不开锅了,要带我和孩子们一起去镇上的供销社看看。”

说到这儿,江瓷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男人还说要买辆自行车呢。”

有大婶接话茬,“该不会是你看夏知青给柳知青买了自行车,所以编瞎话诳我们吧?”

江瓷一本正经说,“我不和他家攀比.”

话音才落,就听有人嗬了一声,“哎呦,夏知青这骑着自行车去干啥啊?”


周明礼吃了药后躺在那儿又睡了快两个小时才醒,这会儿家里已经没人了。

他身上还都是伤,幸好的是他没有发烧,伤口恢复的应该不错。

本来他应该继续躺着的,可和江瓷结婚这么多年,周明礼多多少少还是沾染上了她的些许洁癖,这会儿实在是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躺在床上,索性下床把衣服给脱下来。

幸亏现在是夏天,周明礼倒了点水进盆里,打湿巾子擦身体时,也不觉得水有多凉。

换了新衣服,周明礼才觉得舒坦一些,左右睡不着,周明礼就在这两间破屋里来回打转,默默计算着需要买的东西。

最要紧的是先把住的地方重新粉刷一遍,给整个房子做一个大扫除,不要的东西全都扔了。

还得弄个正儿八经的桌子用来吃饭,他们家住的偏僻,四周全都是杂树杂草,家里连个蚊帐都没有,晚上蚊子能把人给咬的浑身都是包。

周明礼想着,脸色变了变,捂着肚子往旱厕去。

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周明礼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以肉眼可见的,他那张麦色的脸变成了铁青。

周家的茅厕,那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与其说是茅厕,倒不如说就是用茅草随便搭了个棚子,挖了个坑,那就是茅厕了。

周明礼硬着头皮上完,也不顾身上疼不疼,直接从里面跑了出来,他强忍着没吐,却是默默将心里的计划变了变。

最要紧的不是粉刷墙,而是先把茅厕给改了!

周明礼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出去看看其他地方。

山定大队紧挨着好几座大山,正值夏天,山上郁郁葱葱的,看着就像是有很多野味儿的地方。

周明礼摸了摸身上的伤,想到距离他家不远的地方还有个不算太大的湖,水有些深,里面应该有不少鱼。

旁边的浅滩晚上也应该有黄鳝泥鳅之类的。

现在江瓷太瘦了,她还有两个孩子,都得吃肉补。

周明礼琢磨着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后,就能编个笼子下水里捞鱼。

等捞着了鱼,江瓷的饮食就能改善一些。

做完美梦,周明礼拐身去了厨房,瞧了瞧家里的余粮。

看完他就沉默了。

六个鸡蛋,一些小青菜和豆角,还有不太多的玉米面,连窝窝头都没了。

这些东西最多三顿饭,家里就得断粮,可距离发饷还有一个多月呢!

周明礼回想着这个年代,只有上工挣取工分才能在发饷的时候多领米面,就明白了为什么江瓷身上都有伤还要上工。

真不能歇,家里本来就穷的揭不开锅了,江瓷要再不挣工分,恐怕他们就要饿死了。

周明礼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的盖上了面缸的盖子。

周明礼的计划又双变了。

最要紧的是填饱肚子!

他扶着额头,锁上门,打算去看看江瓷干的怎么样了。

两个孩子不在家,肯定是江瓷给带走了。

他凭借记忆来到地头,同样目睹了江瓷和夏磊,柳殷殷两人对峙的场面。

这种小事儿江瓷很轻松就能搞定。

他们一家在山定大队的名声不太好,自己要直接上场恩怨就大了,江瓷自己来,反而能让大队里的人对江瓷的印象改观,这对以后的来往关系也有好处。

周明礼在心里盘算了一遍,听到江瓷只要一颗糖时,就忍不住翘了翘唇角,他猜的没有错。

可等周老大蹦出来,周明礼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了。

这周老大是记着昨天晚上的仇呢。

“周老大,你什么时候能当我的主了?”

周明礼站在人群外,声音因为身上的伤而有些沉闷。

众人惊诧的看着周明礼,他这会儿看上去可不算太好。

呐呐呐,脖子,胳膊,腿上,可都缠着纱布呢!

“哎呦,周老二还真因为打媳妇儿被人给教训了!”

“啧啧啧,看看这一身伤,那些人肯定下了狠手了,江瓷真没说谎啊。”

“这一身伤还不够证明的吗?”

周明礼这么一副被人暴打的模样,真让不少妇人相信了之前江瓷对她们胡咧咧的话。

周明礼朝人群中央走,江瓷看到他,想说的话就牢牢咽进了肚子里。

虽然周明礼还一瘸一拐的,可他个子高啊,比周老大还高半个头,现在眸子一沉,居高临下看着周老大,身上的气势就足以让周老大有些打颤。

周老大想起了昨天晚上周明礼的警告。

今时不同往日了,昨晚周明礼能威胁到他,那是因为周明礼拿捏了他儿子,现在他儿子可不在周明礼的手中,他可不怕周明礼!

这么想着,周老大就想要发作,谁料大队长却先发难,黑着脸冲周老大喊道,“这里有你啥事儿!你今天上工了吗!咋这么有闲心,还来这儿管事儿!”

周老大梗着脖子,“我管我弟弟家的事,能算闲事吗?”

周明礼淡淡对大队长说,“您知道,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各家自扫门前雪,我家里的事儿由不得他做主。”

大队长瞪周老大,“听见没!”

周老大气得都要吹胡子瞪眼,可周明礼却不管他了。

这周老大就是个搅屎棍,周明礼可记着柳殷殷拿孩子身上的伤来说事。

他看了一眼周阳。

这小家伙还气不过呢,一双虎眼气呼呼的瞪着夏希,他脸上身上也有伤,但周阳晒得黑,不如娇生惯养的夏希看上去严重。

“你让我们赔你医药费,可以。”周明礼随手按在周阳的脑袋上。

接着,又悄悄把手给挪开。

这小屁孩儿头发短又硬,扎手。

他目光落在夏希身上,声音不高不低,带着让人信服的沉稳,“我把他扔出去,你要是能接住你儿子,那我们就不计较刚才你男人扔阳阳的错。”

刚才江瓷说的话周明礼可都听见了,这场闹剧所造成的最大后果,不是谁偷了谁的糖,谁污蔑了谁,而是夏磊差点把周阳给扔出去。

要是江瓷没把孩子接住,后果可不是现在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炮能解决得了的。

下手抓人的夏磊脸色发沉。

江瓷看了一眼周明礼。

在心里骂了一句,臭男人。

偷偷看了这么久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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