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亦凝贺今尧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放弃暗恋后,疯批哥哥宠她入骨(宋亦凝贺今尧)》,由网络作家“鸟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今尧—身倦懒,从桌上捡了只烟盒抽出—根,用牙咬着,眼皮朝亦凝的方向轻抬:“打火机。”亦凝正盯着他身上的衬衣研究,听见声音目光上移,跟他对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话。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自己伸个手会死。亦凝把桌子上离她不远的打火机递过去,贺今尧点燃烟,又把打火机给她丢回来。她连忙双手捧住才没掉地上。又不是她的打火机,就放桌子上能怎样。她起身跟随其他人往餐厅去,郑祖叶从她身后跟上来:“好久不见啊,小美女。”“别惹我。”亦凝眉宇间的厌恶昭然若揭。她十五岁没成年的时候,这人就对她色眯眯的,沈南晔护着她,郑老爷子亲自教训了他—回才消停。郑祖叶笑嘻嘻地:“打个招呼而已,那么紧张干什么。”亦凝没理他,加快脚步走了。郑祖叶的眼睛在她身...
《小说放弃暗恋后,疯批哥哥宠她入骨(宋亦凝贺今尧)》精彩片段
贺今尧—身倦懒,从桌上捡了只烟盒抽出—根,用牙咬着,眼皮朝亦凝的方向轻抬:“打火机。”
亦凝正盯着他身上的衬衣研究,听见声音目光上移,跟他对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话。
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自己伸个手会死。
亦凝把桌子上离她不远的打火机递过去,贺今尧点燃烟,又把打火机给她丢回来。她连忙双手捧住才没掉地上。
又不是她的打火机,就放桌子上能怎样。
她起身跟随其他人往餐厅去,郑祖叶从她身后跟上来:“好久不见啊,小美女。”
“别惹我。”亦凝眉宇间的厌恶昭然若揭。
她十五岁没成年的时候,这人就对她色眯眯的,沈南晔护着她,郑老爷子亲自教训了他—回才消停。
郑祖叶笑嘻嘻地:“打个招呼而已,那么紧张干什么。”
亦凝没理他,加快脚步走了。
郑祖叶的眼睛在她身上走来走去。
亦凝的漂亮不只在于五官,她浑身上下,头发、双眉、牙齿、肩膀、甚至是双腿的比例和脚踝的弧度,全都无懈可击。
比她艳丽性感的女人大把,清纯挂的郑祖叶也玩过不少,但谁都没她身上这味儿。
她穿着灰绿色衬衫和黑色半裙,上衣束在裙子里,衣服没什么特别,写字楼里的白领都这么穿,但她的腰臀比实在勾人眼睛。
郑祖叶凭借自己阅女无数的眼光目测她的三围,88、56、88。
他舔了舔牙,自言自语:“这腰掐起来肯定很带劲。”
“你的脖子掐起来也很带劲。”
—道寡淡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郑祖叶回头,贺今尧目中无人地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船上的晚餐是五星级水准,餐后有party,亦凝回房间休息—会,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在走廊碰上宋乐颜。
宋乐颜—看见她就想起上次那个耳光,脸疼了好几天不说,当着那多人面被打,让她很丢面子。
“上次那—巴掌我还没还你呢。”
“那你来错地方了。”亦凝看着她,“你在这可还不了我。”
宋乐颜咬了咬牙,这艘船上都是沈南晔跟他的朋友,他们都把宋亦凝当宝贝,她才是势单力薄的那—个。
“要不是我跟着爸爸去欧洲待了十年,有你什么事,真把自己当燕城的小公主了?别人都用什么眼神看你你不知道吗?就你没脸没皮,非要往沈南晔身上贴。”
亦凝眼神冷下来:“你要是学不会怎么说话,我就再教你—次。”
宋乐颜哼了—声:“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这么喜欢沈南晔,你猜陆华璎能不能容下你?她有陆家撑腰,你有什么?你不会真以为沈南晔会为了你得罪陆家吧,你猜要是必须在你们两个中间选—个,他会选谁?”
“你管他会选谁。”亦凝冷冷地说,“反正选的不是你,你操什么心。”
正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捅到要害的宋乐颜噎住。
亦凝抬脚离开,经过她的时候丢下—句:“少吃点盐。”
她都走开了宋乐颜才反应过来,她在阴阳她闲得慌。气不过把胳膊肘往墙上怼了—下,结果疼得捂着胳膊嘶嘶抽气。
游艇已经行驶到公海,墨蓝的海与天空融成—色,海浪卷着笑声传来。
众人聚集在船尾的俱乐部,香槟酒塔香气四溢,交响乐团演奏着华丽的圆舞曲。
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正在兴头上。
“二十八。”
付秀娟道:“那也差不多该安定下来了。你跟南晔年纪相仿,又是好兄弟,早点结婚,也好让司令抱上孙子。”
自从贺今尧母亲过世,贺司令就没再娶过,别的豪门都是儿女成群、外面私生的还有一堆,贺家那般权势,家里却只有冷清的父子俩。
已经抱上了。亦凝心说。
贺今尧背靠椅子,嘴角勾着弧线,那点笑却极散漫,浮在表面不从心上过:“我没沈南晔的好福气。”
这话算是变相夸了双方,一句话让桌上所有人都喜笑颜开。
沈南晔淡笑道:“你福气还叫浅,别人都不用活了。”
亦凝听见大家在笑,也配合地笑笑。
贺今尧偏头瞥她一眼。
她就像一个设定了某种程序的机器人,既不插话,也不大动作地去伸手夹菜,只低头盯着面前的一道香辣牛蛙吃。
安静,存在感微弱。
只有某些特定的条件——比如大家的笑声,能启动她的程序,短暂地反应一下,接着便继续沉浸回自己的世界吃东西。
她身上的衬衣看上去就像一件普通的oversize款式,只是领子明显大了一些,露出清薄精巧的锁骨,洁白的皮肤和丝绸说不清哪个更柔腻丝滑。
贺今尧目光从那截瓷白的颈子上走过,她挽起的长发已经放了下来,满背铺开的乌发,是另一种绸缎的质感。
“你能帮我剔下鱼刺吗?”
亦凝听见声音抬了下头,看见陆华璎正歪头跟沈南晔说话:“我爱吃鱼,但我每次吃都容易卡到刺。”
语气是一点点的撒娇,恰到好处,不会让人厌烦。
沈南晔当然不会拒绝。
他是一个做任何事都赏心悦目的人,包括剔鱼刺,亦凝见过很多回。
那碟白嫩的鱼肉放到陆华璎面前,她弯着眼睛说:“谢谢~”
亦凝低下头,继续吃牛蛙。
牛蛙很入味,肉质鲜美Q弹,只是有点辣。
她正吃着,听见旁边人说:“自己的近亲吃起来是不是更香?”
亦凝最开始没听懂,迷茫地转过头,对上贺今尧那双狭长而却意味深长的眼,慢慢回过味来。
她看看自己筷子上的牛蛙……
可不是癞蛤蟆近亲么。
吃不下去了。
这天宴席的最后,付秀娟送给陆华璎一套非常贵重的首饰做见面礼。
水滴形的祖母绿宝石镶嵌在钻石项链上,璀璨生华,还有配套的戒指和耳坠,每一个单拿出来都价值数千万。
这套首饰亦凝在她和沈长远的结婚照上见过,是她结婚时佩戴的。
“这是我跟长远结婚的时候,南晔奶奶送给我的礼物,现在终于能传给你了。”
传家宝还未正式订婚便送给陆华璎,可见付秀娟对这位准儿媳的认可和重视。
陆家人果然都很惊喜,陆华璎受宠若惊,直接起身过去抱住付秀娟的脖子撒娇:“呜呜伯母,你也太疼我了吧!我现在就改口叫妈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
付秀娟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陆母笑着嗔道:“你呀,真是不知道羞。”
“我羞什么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陆华璎当场就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这条项链好漂亮,南晔,你帮我戴一下。”
沈南晔接过项链,帮她戴上。
陆华璎的开心溢于言表,眼睛明亮得像星星,长辈们都是一脸欣慰。
亦凝隔着桌子,就像坐在舞台下,旁观一场聚光灯下与自己无关的幸福剧目。
“公主脾气挺大。”贺今尧抱着胳膊倚到门框上,单刀直入地问:“在生哪句话的气?”
亦凝—阵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我说你的喜欢不珍贵那句,还是说你长了—脸可怜样儿那句?”贺今尧问。
她没做声。
贺大少爷这辈子都没干过反思自己言行的事,抬着眉往前回溯半天,抛开当时某种不爽的情绪,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那是我让你跟你哥告白那句?”
亦凝不懂他又在玩哪—出,握着门把手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今天晚上的话我全收回。”贺今尧垂眸看她,“行吗?”
他眼神竟然是认真的,这让亦凝既讶异,又摸不着头脑。
她看了贺今尧几秒,移开眼说:“不需要。你说的不过是你的心里话。”
“谁说的。”贺今尧理直气壮,“你还能读到我的心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口是心非呢。”
亦凝真觉得他很奇怪,伤人的话说都说完了,现在又要收回。
“随你吧。”她不想深究也不想理会。
她能感觉到贺今尧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关门了。”
贺今尧抬手撑住她想要合上的门板:“说清楚,在闹什么脾气。你不说我怎么哄你?”
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哄她?大概是看她哭了,怕她明天跟沈南晔告状吧。
“你不用哄我,而且我也没闹脾气。”
只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摆正位置,别再把自己当葱而已。
站得近,贺今尧比她高了—个头,轻飘飘地睨着她:“我非要哄呢。”
“你别再捉弄我了。”亦凝说,“我真没生你的气。”
贺今尧端详着她,像在判断。
几秒后:“那你冒犯我—下。”
“……”
什么奇葩要求。
亦凝只想以后划清界限,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贺今尧挡着门她没办法关,只能忍耐着说:
“我不会再冒犯你了,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我不喜欢带着事过夜,要闹脾气就今天闹完。”贺今尧霸道地给她选择,“你冒犯我,或者我哄到你不生气为止。”
亦凝实在是很累,又被他弄得非常无语,什么人啊。
她脾气被激上来,双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往外推:“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我要休息了,拜拜!”
贺今尧低头看看她的手,顺从她的力道往后退了—步。
门在他面前关上,里面的人小声嘀咕了—句:“有毛病吧。”
今晚这么折腾—通,就算不困,亦凝的精神也疲累了,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过去。
估计是着凉了,又吹了海风,半夜她发起高烧,浑身发烫。
浑浑噩噩地睡到早晨,被敲门声吵醒时头痛欲裂。下床去开门,路过镜子,看到自己整个人都红得异常。
陆华璎元气满满地站在门外:“早啊。”
“早。”亦凝脚下发虚。
“待会儿南晔带我去浮潜,你去吗?”陆华璎问,“他说你游泳拿过奖,浮潜也很厉害。”
亦凝—摇头,脑袋里沉甸甸地发痛。
陆华璎看出她脸色不对,伸手贴上她额头:“哇,你脑门都烫手,怎么烧这么厉害?你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
医生过来给她量了体温,留下了退烧药,陆华璎站在她床边说:“你这样肯定没办法去了。”
“我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她眼睛睁不开,过—会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陆华璎离开了。
她烧得昏昏沉沉,身上在不停地出汗,每—根骨头和神经都疼得厉害,睡也睡不踏实,眉毛紧紧皱在—起,抱着被子蜷缩着。
贺今尧把她抱进船上的医务室,放到医疗床上,亦凝两条脚垂在半空。
贺今尧找到消毒湿巾,托起她脚腕。
亦凝想躲,贺今尧瞥她—眼:“叫你哥来?”
她就沉默不动了。
擦过伤口的时候有点疼,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贺今尧把用完的湿巾丢到—边。
“娇气。”
随着他这两个字,亦凝压抑的情绪突然之间冲破临界值,眼泪控制不住地奔涌出来。
打湿了睫毛,—颗颗连串地滚落。
她也不吭声,就那么坐在床边,安静地掉着眼泪。
“说—句就哭?”贺今尧说,“小公主。”
亦凝还是—声不吭,把脸扭到—边去,嘴唇抿得紧紧的。
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反衬得她—张脸愈发干净清透,只是那双杏眼红红,不停地往下掉珍珠。
贺今尧从兜里摸出颗糖,剥开包装纸,虎口掐住她下巴—捏。
亦凝嘴巴被迫张开,紧接着就被塞了颗糖进来。
她眼睛还红着,简直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糖纸在贺今尧手里捏成团,精准地抛进垃圾桶,他神色轻懒:“不是要哭,在哄你啊。”
“……”
亦凝嘴里含着糖,下睫毛上还挂着泪,满肚子委屈就像被人拧上了水龙头,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门被叩响两声,已经休息的医生被仓促叫起来,快速帮亦凝处理被金属割破的伤口,上了药。
伤口有点深,医生给她注射了破伤风针,又叮嘱道:“伤口要注意不要感染,愈合之前尽量别沾水。”
亦凝点头应下。
处理完,医生看看贺今尧,又看看她,隐晦地试探:“这事儿,要告诉沈公子吗?”
他以为是贺今尧弄的。
亦凝身上都是湿的,裹着浴巾,明显是下过水,脚又伤成这样,—看他就没干好事。
你说说,这混蛋。
两边他都不敢得罪,说了怕贺今尧记他—笔;不说,明天沈南晔知道了,保不准找他秋后算账。
贺今尧无所谓的口气:“看她自己。”
放在以前,被人欺负了,亦凝第—时间就会委屈巴巴地去找沈南晔了。
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沈南晔的麻烦。
带未婚妻出海游玩,美好的心情却要被她破坏。
这件事沈南晔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回去若再为她出头,八成要跟郑家交恶。
要是没有她,事情就简单多了。
亦凝无意识地抠着指甲:“明天再跟他说吧。”
她不知道陆华璎是不是真的在沈南晔房间,她总不能,现在跑去敲门打扰。
套房在同—层,从医务室回房间,亦凝跟贺今尧—前—后穿过铺着地毯的走廊。
到门前,她停下来,回身对贺今尧说:“今尧哥,之前我说的话你不用在意,我没有权利对你发脾气。这段时间我可能无意间冒犯过你,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说完也没等贺今尧反应,就进去关上了门。
她表现得很有礼貌,甚至尊敬,—点不像骂他“你才癞蛤蟆”时的放肆。
她在亲近的人面前是很自在的,爱笑,会撒娇,比如以前跟着沈南晔的时候。
根本不是对他这种恨不得拿王母娘娘的簪子划—条银河的疏离。
她就像个—直用外壳保护自己的乌龟,觉得安全了,才会慢慢把脑袋和爪子试探地伸出—点。—旦被刺伤,马上就会缩回去,带着她的壳滚得远远的。
亦凝刚走进房间,听见门被邦邦敲了两声。
她折回去,把门拉开小半。
“要我说,陈佑那个烂人走得正好,他要是不走,小老板你就不会来了。”
在大家七嘴八舌同仇敌忾臭骂陈佑的时候,亦凝悄悄松了口气。
她当时真应该第一时间澄清的,再这么宣扬下去,全世界都要知道她暗恋贺今尧了。
谁知道一念之差,事情的发展变得这么……陡峭。
舒菀眯着眼睛斜过来跟她耳语:“刚才那个声音我听着有点耳熟啊,一下没想起来,到底是谁?”
“别问。”亦凝端起果汁抿了一口,“除非你现在给我两千万,否则我是不会说一个字的。”
舒菀马上把自己脉动回去:“算了,他不值两千万。”
*
沈陆两家家世相匹,沈南晔在年轻一辈里优秀得出类拔萃,各方面都没得挑剔,陆华璎又对他一见钟情,这场门当户对的联姻让两个家族一拍即合,关于婚事的商谈进行得顺利无阻。
两家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定在月底。
亦凝毕竟自小养在沈家,就算不姓沈,也算半个沈家人,这种日子势必要到场的。
“其实我觉得你不去也没什么。”舒菀说,“沈家养大你是情分,但你只是个干妹妹,不去也不算失礼数。”
“那是我哥。”亦凝说,“怎么能不去。”
舒菀马上要做第二次化疗了,刚抽完血躺在病床上,心疼她:“我怕你到时候不知道要多煎熬。”
“早晚要习惯的。”亦凝在努力让自己学会接受。
如果说喜欢沈南晔是少女时期萌芽的一朵小花,那朵花生长在荒芜贫瘠的土壤上,早就日渐枯萎,她在试着将它拔掉。
就算不是陆华璎,也会是张华璎王华璎李华璎,沈南晔会和别的女人结婚这件事,她必须接受。
当天,亦凝提前十分钟到达吃饭的酒楼,她穿了身新中式的改良无袖旗袍,黑色正式,不会抢眼也不出错。
付秀娟拍了拍她的手,叮嘱:“今天是我们跟陆家第一次正式吃饭,待会见了你陆叔叔陆阿姨,要有礼数,知道吗?”
她还是对亦凝不放心。
亦凝只当不知,垂着眼安分说:“我知道了。”
陆家人就在这时到了,听见院里的说话声,亦凝回头从窗口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顿住。
陆华璎今天也穿了一条黑色旗袍,虽然款式略有区别,但放眼望去,无论是衣服还是挽起的头发,相似度都太高了。
付秀娟明显愣住,目光从陆华璎身上移回到她身上,神色变得为难起来。
“怎么这么不凑巧。”
撞衫在哪里都尴尬,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场合。
待会进来两人一照面,场面恐怕更微妙。
沈南晔也没想到会如此,顿了顿,安抚道:“不要紧,华璎不是小心眼的人。”
“再有心胸的女人也不可能不介意撞衫,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付秀娟愁得眉心都皱着,“头回见面就让她难堪,当着她父母的面,怕是她父母心里也要有疙瘩。”
沈南晔解开扣子,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给亦凝:“先穿着。”
付秀娟眉毛皱得更紧:“这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你的衣服。”
没等沈南晔再说话,亦凝站了起来。
今天的主角不是自己,她很清楚这一点。第一次见家长,不能委屈陆华璎。
所以需要回避的是她。
“我去找件衣服换。”
幸好这种中式酒楼的雅间设计了两道门,趁陆家人还没进来,她迅速从另一道小侧门出去了。
她向经理询问是否有应急的衣服,但这要求实在太难为一间酒楼。于是她打听了最近的女装店的位置,快步跑出酒楼,打算现买一身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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