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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周,爸妈依旧往派出所跑,只有一个目的,问我的行踪。
那的警员都认识他们了,每次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我死了,尸体没找到。
爸妈听了,先是哭,彼此搀扶地坐在门口,从早到晚。
一个月后,爸爸为我买了一个空墓地,墓地很大,但我的东西很少。
他们找遍家里,最终只找到一套我穿过的病号服。
其他有关我的东西,早已不知扔去哪里了。
爸爸每周六都会站在我的墓碑面前,一呆就是半天,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其他时候,他得看着妈妈。
妈妈精神出了问题,谁都不认识了,口中反反复复念叨我的名字。
“从霜,我的从霜放学了吗?”
她不记得回家的路,却对我念过的小学记忆深刻,经常守在校门口,在一群小学生中寻找我的身影。
至于哥哥,他出事了。
他在操刀一台手术时,出现严重的医疗事故,被患者家属告上法院,最后判以五年徒刑。
这些都是我听女记者说的。
彼时的我,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正踏入大山深处。
我的过去,不可避免。
但是,我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帮助更多女孩开出自己绚烂的人生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