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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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五个人渣折磨的死去活来,直到腿间流下很多血。
那个癞疤脸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说道。
“得了,别闹出人命了。都给我记住了,
这娘们儿今天是自愿跟哥儿几个玩玩的。”
说着便示意旁边的另一个一直在录像的人渣收起手机。
癞疤脸拍了拍我的脸,猥琐笑着。
“小娘们不赖,细皮嫩肉的。
郝杰,比你那黄脸婆老婆好多了。
今天哥哥们把你的孩子弄没了,但哥哥们已经给你补上了。
回去安心等着生娃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王静家里的。
我衣衫不整抱着肚子疼的站不起来的样子吓到了电梯里一个老太太。
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抢走了。
老太太是明眼人,二话不说,拉着我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报案。
只是他们那群人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
这些年扫黑他们隐藏的倒是好,明面上都有正经生意的。
暗地里身后皆是保护伞。
反而他们拿着一段我麻木躺着被侵害的视频,对警察说我是自愿的。
说我裤子上的血都是例假刚好来了的经血。
警察教育了我们几句。
又让他们各自不痛不痒交个保证金,连夜都没在派出所过。
他们几人便又嘻嘻哈哈出来了。
在经过我身边时,竟然还吹着口哨,嘲笑和狂妄写在他们的脸上。
我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一点,失踪了那么久,王强都没有找过我。
我身无分文,流产后肚子很痛,但离家不远,我慢慢挪回家。
我指望着王强能带我去医院,但是好不容易敲开门,却见王强正在看手机。
手机中传来的,是下午那噩梦般的声音。
我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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