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京许时漾的女频言情小说《周砚京许时漾今日离港有雪小说》,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这里开车下行,左右不过几分钟,周砚京的身影却依旧只站在露台处。山顶凛凛夜风中,他高大身形竟然显得寂寥。管家陈伯走上前,温声道:“大少爷,夜里凉,风大,您先回房吧。”“嗯。”周砚京淡声应了,却没着急回房,因许时漾而起的情绪波澜来得太过陡然。赵廉安问他和许时漾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一刻开始,关于她的种种就出现在脑海中萦绕。时间太短,饶是他擅长应对任何突发状况,也有些难以梳理清楚。他决定自我审视,先离罪魁祸首远一些。回房之前,周砚京想起什么,沉声命令:“明早运来的白松露,拿一半送到福婶手上,交给她处理。”陈伯点点头:“好的大少爷。”那是重达1.3公斤的白松露,今早刚从意大利的野外被采摘出,往年在这个季节,白松露已经很难找到。但或许今年气...
《周砚京许时漾今日离港有雪小说》精彩片段
从这里开车下行,左右不过几分钟,周砚京的身影却依旧只站在露台处。
山顶凛凛夜风中,他高大身形竟然显得寂寥。
管家陈伯走上前,温声道:“大少爷,夜里凉,风大,您先回房吧。”
“嗯。”
周砚京淡声应了,却没着急回房,因许时漾而起的情绪波澜来得太过陡然。
赵廉安问他和许时漾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一刻开始,关于她的种种就出现在脑海中萦绕。
时间太短,饶是他擅长应对任何突发状况,也有些难以梳理清楚。
他决定自我审视,先离罪魁祸首远一些。
回房之前,周砚京想起什么,沉声命令:“明早运来的白松露,拿一半送到福婶手上,交给她处理。”
陈伯点点头:“好的大少爷。”
那是重达1.3公斤的白松露,今早刚从意大利的野外被采摘出,往年在这个季节,白松露已经很难找到。
但或许今年气候原因,竟然在二月里还有着品质绝佳的白松露出土。
由于白松露保质期很短,明早空运来之后就要尽快食用。
周砚京买下它花费了三十万美金。
堪称天价。
交给福婶,自然是烹饪来让许时漾品尝。
而他明日仍然没有回白加道45号的打算。
……
许时漾醒来,花了点时间才确定自己睡在周砚京的卧室里,只不过昨晚身旁并没有他的存在。
床铺另一边,仍然冰凉。
她起床洗漱后下楼,福婶温和问候早安,紧跟着又说:“许小姐,今晚回来吃饭吗?”
许时漾心里一紧,故作镇定问:“周先生今晚回家吗?”
“应该不回吧,先生没说。”
“哦……“她忽略掉那点失望情绪,点头,“我应该是要回来的。”
“那许小姐,我晚上做好饭等你。”
“嗯好。”
许时漾莫名觉得今天福婶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热度比前两天更直接。
她还没搞明白,已经到时间出门,坐着周砚京的车下山,抵达亚联台位于湾仔的大厦。
今天去台里,许时漾有自己的计划,既然已经顺利专访到了赵廉安,尽管二十分钟的采访时间短暂,但已经是别人强求不来的机会。
许时漾要以此为筹码,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对《财经时》这档节目的主持权。
《财经时闻》停播到现在,已经够久了,如果再不复播,之前积攒的收视群体都会流失。
因此台里肯定会在下周将节目,她必须抓紧机会,不能拖延。
许时漾也一点没浪费时间,到了台里立刻去找岳卢,他还在煮咖啡就见到她的身影,异样问:“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乜事?”
她走过去,开门见山:“Yolande,我不想和你拐弯抹角了,我想要重新主持《财经时闻》。”
岳卢动作停滞一瞬,才缓慢直起腰,端着咖啡坐到办公椅上:“你应该知道你的那些负面新闻才过去不久。”
“可是,我已经解决好了我弟弟的债务问题,我保证债主不会再给我带来任何形象危机。”
“你弟弟已经离开港城了?但依你所说,他是个很会找麻烦的,假如再来制造同样的麻烦怎么办?”
“这一点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他再也没有资格来到港城。”
往后,许耀光在海关就会被遣返,永远不可能进来,除非他用偷渡的方式当个黑户。
周砚京已经答应过处理好这件事,并且她也给出了感谢的筹码,所以他不会在一些小小的问题上失信。
“去做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
周砚京放下水杯起身:,我先去洗澡。”
许时漾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带坏了,脑海里立马闪过了一些不干净的画面,她连忙摇摇头,甩出去。
吃完饭上楼,周砚京过了一会儿才从浴室出来,已经换好了睡袍。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流连在他微敞开的胸口处。
周砚京眉梢轻抬,低声道:“我说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哪有……”
他没拆穿她,只说:“我等下要工作,你先睡。”
许时漾点头,她住进来这些日子已经感受到了他的行程繁忙,就没哪天是闲着的。
去书房之前,周砚京回头看着许时漾:“今晚欠的,明天补上。”
许时漾脸颊又红了。
幸好周砚京已经离开,没看见她羞赧不已的模样,那个时刻,她太容易暴露自己眼里真实的情意。
周五,许时漾已经差不多将新节目的筹备做好,随时可以开始录制。
林诗惠突然从台里消失,离职后再无影踪这件事,也掀起了小小波澜。
许时漾还不小心听到Marty在与其他人嚼舌根。
“真系唔简单,惹不起!”
另一个同事就问:“林诗惠辞职确定和许时漾有关?你有什么私家八卦吗?”
“我才不敢说……总之你们以后都小心一点了,不要成为下一个林诗惠!”
许时漾根本就不在乎Marty背后说的这些话,有胆量她当着面来讨论,可惜就Marty的本性……才没有这个胆。
许时漾直接就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从她们身旁经过,淡定洗手,全程不发一语。
旁边的Marty表情变了又变,还此地无银地说了句:“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许时漾送给她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意,离开了卫生间,剩下她们几人自己去纠结忐忑。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忽然有点想要知道,周砚京这时候在忙什么。
便试着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周先生,记得按时吃午饭。”
她也做好了他不会回复的准备,发完就打算把这件事忘记。
周砚京此时在开会。
周氏旗下子公司的一个项目因为专利权方面争议,与国外某家公司正在打跨国官司,但跨国官司时间太久,耗费精力太多,对方其实也有意要坐下来谈判。
如果双方各退一步达成共识,会少很多事。
不过这家外国企业非常的傲慢,大有一种愿意与周氏集团谈判,是给他们面子的蛮横态度。
周氏集团的代表开始宣读谈判文件内容,但刚说到第一条,周氏要求对方公司撤回所有对周氏的不利指控并且发表声明,就被打断:
“发表声明不在我们的合作内容里,周总,贵公司此前有明显的侵权行为,如果我们继续控告,联邦陪审团有超过80%的概率会支持我们的诉求,所以……”
争议发生地是在纽约,所以将会按照当地的法律制度来审判,对周氏的确不利。
但面对落入下方的境况,周砚京施施然坐着,双腿优雅交叠,手指交握放在身前,表情平稳。
淡定到让对方根本无法判断,他到底有多少把握。
周氏集团的代表也在此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周砚京神色不变。
下一秒,代表人员继续从头开始宣读谈判文件:“基于种种前提,我方要求贵公司撤销所有对周氏集团的不利指控,并且发表声明……如若谈判失败,我方也将积极寻求所有选择,捍卫合法利益……”
最后却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许时漾下楼找到了周砚京的车子,告诉司机:“我今晚有别的安排,先不回山顶了,麻烦你先走吧。”
对方自然不可能多问,许时漾现在心情烦躁,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她干脆去了兰桂坊,不是周末,人并不多,很多酒吧都才刚开始营业。
随便找了一家走进去,许时漾按着酒水单点上酒,决定借此消愁。
……
周砚京发现许时漾有来过电话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他今天除了去周氏集团开会,还参加一个项目开工仪式,又约了商会的一位负责人吃午饭。
然后就回到了周家大宅。
老爷子用刚运送到的白松露和日网鲍招待客人,都是周家在港城来往密切的权贵们,对食材极其挑剔,几位厨师忙了一下午。
周砚京陪同着与客人们在花园里赏景闲聊,手机也不知何时忘在了身边。
等将客人送走,他才发现有通已接来电。
他拧着眉头,重新打回去,但许时漾已经没有接听。
周砚京走到门外,联系福婶问她:“许时漾呢?”
“先生,许小姐今晚没回来呢,这么好品质的白松露都没人品尝,太可惜了……”
周砚京简单几句安抚过福婶,又给再和许时漾的司机联系,对方的回答同样:“先生,许小姐下班后告诉我不用送她回山顶,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一股烦躁从心底爬起,周砚京忍住想要训人的冲动,脸上郁色更深,薄唇抿起的弧度格外锋利。
片刻后,他回到室内。
“今天谁碰过我的电话?”周砚京视线扫过还未离开的周家人,老爷子年事已高,已上楼休息,叔伯与堂兄姊妹都还在。
“阿京,怎么了?是有重要电话漏接了吗?”
周砚京面上有些许冷意爬起,眼神凌厉:“是很重要的电话,谁来告诉我,他今天有碰过我的手机?”
有叔伯察觉出他周身气势过分危险,便试图缓和情绪:“一通电话而已,再拨回去不就好了?”
尽管他并不是会借着自己身份地位就随意发火的那种纨绔,家教与修养,绅士风度都足够到位。
但周家人都很清楚,那是在没有惹怒他的前提下。
如果周砚京真的生气了,哪怕周老爷子在这里,他也不会给任何面子。
他们就开始审问身边小辈,有没有偷偷碰过他的手机。
在周砚京越来越阴沉难看的脸色笼罩中,终于有位才十几岁的堂妹站出来,弱弱举手承认:“对不起……是我贪玩接了你的电话,但是那边还没有说话就挂断了,我以为是打错的。”
怎么可能有普通的电话打错到他这里。
周砚京没有因为对方是未成年的女孩子就直接饶恕,训斥堪称严厉:“你应该让你阿爸阿妈再多教教你,家里的规矩是什么,如果学不好规矩,以后也别再来了。”
这番话令她与长辈通通脸色骤变,可还没来得及再道歉,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周砚京驱车路过45号,再回去询问福婶,确定许时漾没有回来,一边吩咐司机继续下山,一边再给她打电话。
许时漾迟迟未接,周砚京向来四平八稳的脸上也出现了风雨欲来的躁意。
令司机心头害怕。
终于,车子快要接近湾仔时,周砚京拨通的第17次电话,许时漾虽然没接,却是将电话挂断了。
许时漾敢确定许耀光再也不可能来到港城。
岳卢果然很惊讶:“真的?”
“Yolande,我不会撒谎,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拿到赵廉安专访权就可以把节目给我。”
“……许时漾。”岳卢把咖啡杯推远了一些,似乎没什么心思再喝了。
他像在组织语言,纠结着如何告诉她。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至少让我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许时漾有了不好预感,但在真相揭露之前,她仍然会有最后的一丝期待。
岳卢欲言又止,半晌后,终于开口:“《财经时闻》这档节目,因你的负面新闻停播,老板们当时就开会决定,要将它交给诗惠,不过她最近休年假,下周回来就会……”
林诗惠。
参加过去年的港节选拔,虽然并没有拿到最终桂冠,但比赛时在港人气颇高。
被淘汰后,林诗惠也出人意料地加入了亚联台,她有海外留学背景,之前一直负责国际新闻播送。
许时漾被停职的事件发生后,林诗惠就休假了,现在她假期结束,回来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取而代之……
许时漾失神的从岳卢办公室出来,想到他最后那番话:“诗惠是兴隆会王生的女友,过去一年给节目投资巨额广告费,她想要《财经时闻》,谁都没办法阻止。”
“时漾,我欣赏你的能力,会与老板们讨论,给你一档合适的节目,再等等。”
《财经时闻》是在许时漾手中做出成绩,现在果子刚成熟就有人来试图采摘。
偏偏人家背景强大,岳卢的提醒也不无道理,如果要和林诗惠硬斗,光靠许时漾自己只会吃亏。
许时漾脑海中闪过了周砚京坐在沙发上,矜冷,高不可攀的模样。
要说在这件事情上有谁能够帮她……她不愿意总是去依赖别人,可面对根本无能为力的现状,只有这一个办法。
除非她甘愿将自己付出足够多心血的节目拱手让人。
走到休息间的区域,许时漾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周砚京的电话。
她眼眶微红,认为这样的自己太懦弱,可她也很想在这种时候有个让她依赖,哪怕只是给她出出主意的人出现。
指尖松开的刹那,电话已经拨出去,许时漾看着“周砚京”的三个字备注,心跳在不断加速,越来越快。
接通了。
“Hello,呢度系周砚京嘅电话,你搵佢呀?”
一道清脆女声在说,这里是周砚京的电话,你找他吗?
许时漾立即挂掉。
许时漾知道有很多种可能性能够解答,为什么周砚京的电话会落在另一个女人的手里。
但无论哪种原因,都会令她胡思乱想。
周砚京昨晚就没有回来。
或许是因为他从她这里发现,原来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堪,所以又去找其他的女人尝试。
她其实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周砚京过去从未谈过恋爱,总归是有些他的私人原因,而现在……
也许这种禁忌被打破了,他就不必再像过往那样抗拒任何女人近身。
许时漾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她猜自己可能只能接受岳卢的安排,以后再去负责别的项目。
但那些节目也许又是从别人手里拿走的……
《财经时闻》是许时漾一手筹备,包括节目模式,每日台本,涉及到的内容,她都会亲自和编导沟通,花足够多时间用心准备。
陆续有同事在门口附近窥探,他们大都置身事外,不愿意掺和进这种矛盾中。
和许时漾交好的几位想过来帮忙说话,也被她用眼神制止。
许时漾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烦别人,她翻开Marty扔过来那本今日新出炉的娱乐周刊,头版标题用红色粗底加重:
#欠债女主播狂追周家太子爷,雨中心机卖惨冇人怜!#
许时漾脸色一白,心脏猛地紧缩,难怪她刚才上楼来,电梯里有人见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她还只当是被追债的丑闻引来了关注,没成想,她已经又成为另一桩八卦新闻的女主角。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红裙在雨中奔跑的身影狼狈前方,迈巴赫根本没有停下迹象……
许时漾继续往下看,报道里写她昨日蹲点在沙田赛马场,故意想要接近周家太子爷,可惜周家太子爷只扔给她一把伞后无情离去。
这些狗仔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特意只挑她追车画面,一个拜金捞女想高攀周砚京的形象顿时深刻。
港媒一向刻薄,文章中还有更多嘲讽意味浓厚的形容,许时漾大概看懂后,胸腔里钝痛十足。
她本就因为欠债丑闻遭遇非议,眼下又来这么一出,她在台里的日子将更不好过……
Marty注意着许时漾的神色变化,冷嘲热讽起来:“你不会真觉得你有几分姿色就能上位吧?周家太子爷至少千亿身家,港城名媛都还没嫁得进去,你……配么?”
“你对周家的情况这么了解,看来也没少打他的主意,只可惜你连这三分姿色都无,也就只能在这里嚼舌根了。”
许时漾立即反击,精准戳中Marty痛处。
Marty自身外形条件欠佳,专业能力又不过硬,导致在与许时漾的竞争当中处处不敌。
嫉妒令Marty失去理智,恨不得许时漾立刻消失。
只是许时漾也没那么软弱任人欺,轻易就使得Marty脸色难看,只能尖声咒骂:“等你冇咗份工,我睇你点得戚,你呢货色就唯有做个可怜虫……”
“Marty,想等我丢掉这份工作,下辈子吧,我保证你还会继续看到我在台里得意的样子,至于可怜的,肯定不会是我。”
许时漾逐字逐句反驳她的咒骂:“而是那个至今连一档黄金节目都没有拿到过,只能去深夜档播广告的人。”
“你——”
Marty面目甚至已经扭曲,要发作时,他们的领导岳卢忽然从办公室里头走出来,出声阻拦:“嘈乜?有什么好吵的,想让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因为亚联台本身性质,大部分员工都是从内地过来,平日里沟通都是以普通话为主,偶尔夹杂粤语。
岳卢今年快四十了,有秃顶趋势,他也是内地人,但早就在香港定居,如今是亚联台港城分部的新闻中心负责人。
许时漾还没说话,Marty就恶人先告状,冲着他叫起了委屈:“Yolande,您看看台里都成了什么样子,许时漾惹上讨债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试图去勾搭周家太子爷,又闹上了八卦头条……以后要外界怎么看我们亚联台?”
Yolande是岳卢的英文名字,在港城工作的大部分同事之间都是叫英文名,哪怕叫自己的上司,也能够直接叫英文名字。
但许时漾很喜欢自己的中文名字,所以英文名使用的少。
她对上岳卢的探究目光,充满歉意说:“给台里造成的影响,我会尽量去弥补,非常抱歉。”
Marty再次发出嘲讽:“弥补?都唔睇下自己几斤几两!”
“够了,还要吵是吧?!要不我专门给你们开档节目,让你们在几百万观众面前吵个尽兴?”
岳卢发火后,Marty终于是收敛了心,但还是不服气:“Yolande,反正这件事情您得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时漾,你怎么说?”
“Yolande,今天新闻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去找周先生只是为了希望可以有专访他的机会。”
她说完,Marty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许时漾你当周生是什么人,你想专访就专访?”
港城的新闻媒体确实一直都在试图邀约周砚京,想得到采访他的机会。
但周家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媒体上抛头露面,他们给出的最大权限无非也就是,那些八卦周刊在不涉及到周家利益的情况下,偶尔报道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闻。
譬如哪家名媛主动求爱周砚京被拒,又比如像今天早上这种,对周砚京来说没什么名誉伤害的新闻。
Marty此刻觉得许时漾是在痴人说梦,倒也正常。
许时漾也从其他围观同事眼神中看到了他们的诧异,众人自然觉得她这么做,是在异想天开。
连许时漾自己,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出此下策,至于后来的意外之喜……
“许时漾,你怎么会想到去采访周砚京,他确实……”
在岳卢稍显无奈的神色中,许时漾出人意料笑了笑:“我确实没有能够拿到采访周家继承人的机会,但是,我得到专访船王家族成员的机会。”
“船王嫡孙最近在国外开辟新的邮轮生意,我们《财经时闻》或许可以成为他回国后,第一家得到他此次在国外进行生意谈判细节的媒体。”
如果真是那样,自然可以弥补给台里造成的损失。
Marty眼睛瞪大:“你又在开什么玩笑?牛都要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我有没有吹牛,等人回港就可以见分晓,Marty,你口口声声要我离开,干脆和我赌一把,如果你不害怕会输掉。”
许时漾今日妆容很浅,但嘴唇天然带着嫣红,令她气色极佳,笑容更是足够自信,艳丽如海棠。
Marty咬牙切齿:“……赌什么?”
“我采访到船王嫡孙,你收拾东西辞职,反之,我立刻递交辞呈。”
许时漾轻声一笑,粤语声线柔软:“Marty,你有呢个胆同我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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