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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兮不来结局+番外小说

裴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回了娘家。踏入熟悉的门槛,我恭敬地向家人问好,却不料迎面而来的是嫡母那戒备的眼神,仿佛我是一颗潜在的威胁。嫡姐借口有事,避而不见,我深知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父亲更是将我召至书房,声色俱厉地斥责:“你身为谢家之女,却如此心胸狭隘,真是有愧我谢家多年的教导!”我低头跪在书房的冰冷地砖上,半柱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待父亲怒气稍平,他才缓缓道:“你应当少些心机,多为你嫡姐着想。日后她在东宫中的地位,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助力。你们同为谢家女儿,理应团结一心,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我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中却五味杂谢。裴景之被封为太子,这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京城。父亲之前押错了宝,如今急欲弥补,意图让嫡姐嫁入东宫,成...

主角:裴景之谢沅宛   更新:2024-12-13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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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之谢沅宛的其他类型小说《日暮兮不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回了娘家。踏入熟悉的门槛,我恭敬地向家人问好,却不料迎面而来的是嫡母那戒备的眼神,仿佛我是一颗潜在的威胁。嫡姐借口有事,避而不见,我深知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父亲更是将我召至书房,声色俱厉地斥责:“你身为谢家之女,却如此心胸狭隘,真是有愧我谢家多年的教导!”我低头跪在书房的冰冷地砖上,半柱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待父亲怒气稍平,他才缓缓道:“你应当少些心机,多为你嫡姐着想。日后她在东宫中的地位,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助力。你们同为谢家女儿,理应团结一心,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我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中却五味杂谢。裴景之被封为太子,这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京城。父亲之前押错了宝,如今急欲弥补,意图让嫡姐嫁入东宫,成...

《日暮兮不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次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回了娘家。

踏入熟悉的门槛,我恭敬地向家人问好,却不料迎面而来的是嫡母那戒备的眼神,仿佛我是一颗潜在的威胁。

嫡姐借口有事,避而不见,我深知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

父亲更是将我召至书房,声色俱厉地斥责:“你身为谢家之女,却如此心胸狭隘,真是有愧我谢家多年的教导!”

我低头跪在书房的冰冷地砖上,半柱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

待父亲怒气稍平,他才缓缓道:“你应当少些心机,多为你嫡姐着想。

日后她在东宫中的地位,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助力。

你们同为谢家女儿,理应团结一心,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我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中却五味杂谢。

裴景之被封为太子,这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京城。

父亲之前押错了宝,如今急欲弥补,意图让嫡姐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

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谋划的结果。

嫡姐才情出众,美名远扬,众人皆看好她与太子的婚事。

而我,这个东宫中的侧妃,仿佛被遗忘在角落。

没有了上一世的不甘与挣扎,我平静地回到了东宫。

我知道,他们即将订下婚事,而我,只能默默接受这一切。

我曾尝试过各种方法去阻拦,哭闹、求情,但都无济于事。

谢家动作迅速,不过数日,太子与谢家嫡女一同游湖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众人皆称赞他们天造地设,仿佛东宫中从未有过我这个人。

我静坐于窗前,手捧书卷,心却早已飘远。

窗棂下,书页翻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偶尔有清风拂面,带来一丝清凉。

我沉浸于书中世界,期望能从中汲取更多智慧,为未来做好准备。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学会更多,方能无后顾之忧。


然而,我只在淮镇待了半个多月,便不顾陈四娘的劝阻,决定前往江南。

她疑虑地看着我,问我是否担心被什么人找到。

我点了点头,说:“我怕那家人寻来。”

这里离都城太近,加上迟迟没有太子大婚的消息,谢家也毫无动静,我有些不安。

按照时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成婚了才对。

陈四娘是个利落的人,很快便收拾好了行李,我们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

由于安宁是早产儿,身体较为虚弱,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月余时间才抵达江南。

我首先联系了莲心,但并未得到她的回应。

店铺里的伙计告诉我,她半个月前就走了,说是去谈生意了。

我有些疑虑,因为那丫头一向稳重,不太可能会如此不负责任地离开。

难道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没来得及回来?

我心中忐忑不安。

幸运的是,店铺伙计将她留给我的东西转交给了我——那是一间宅子的钥匙,并告诉我其他的东西都放在宅子里。

然而,我并没有直接前往那间宅子,而是找了一个普通的院子住下,与陈四娘一起照顾安宁。

我决定等莲心出现再做打算,但一连半个月过去,她仍然杳无音讯。

身上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看着嗷嗷待哺的安宁,我决定亲自去找找莲心。

我将身上仅剩的钱财交给陈四娘,告诉她我要去看看从前家人留下的田产会尽快回来。

陈四娘点了点头,表示会好好照顾安宁。

我戴上帷帽,决定先前往那座宅院一探究竟。

宅院的位置优越,门前杨柳依依,流水潺潺,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宜人的氛围。

我推开宅门,步入其中,发现里面的环境同样令人赞叹。

这个宽敞的院落,未来定是小安宁学步的绝佳之地。

上方的绿树成荫,为小安宁提供了天然的遮阳之地。

而此地一侧,我脑海中已构想着搭建一些木头玩具,供小安宁尽情嬉戏。


直到一个宁静的夜晚,我哄睡了安宁,步出房间。

月光洒满院落,我见他站在院中,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月亮。

“沅宛。”

他轻声呼唤,打破了夜的寂静,“我要走了。”

我喉咙微微一动,但声音却坚定地说:“那就赶紧走吧。”

月色下,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孤寂和无奈。

“是我错了,沅宛。”

他坦然道,“父皇说,我娶了家世相当的世家女,就能稳固太子之位。

我为了名利,忽略了你,这是我的过错。”

“如今你有了新的人生,过得很好,我就满足了。”

他继续说道。

我静静地站着,没有动。

裴景之翻身上马,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拉紧了缰绳,策马离去。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之中,院落再次恢复了宁静。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些什么。

我低声自语:“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疏离,并不全是因为他的过错。

我也曾压抑不住自己的妒忌、怨恨和执念。

如今,我满足于这平凡而宁静的日子,一切安好,便足够了。

开春之际,万物复苏,安宁也在这温暖的季节里长高了不少。

我的针线技艺日益精进,给安宁缝制的新衣让她显得更加白嫩可爱。

我看着安宁摇摇晃晃地朝我扑过来,嘴里发出“咿,咿”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欣慰。

陈四娘推门而入,放下手中的菜篮,轻声说:“听说,太子薨逝了,镇上县衙都挂起了白旗。”

我手中的针线一滞,怎么可能?

见我情绪不对,陈四娘关切地问我:“娘子可是身体不适?”

我摇摇头,强装镇定,“没事。”

片刻后,我忍不住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陈四娘叹了口气,“都城都发丧一个月了,只是我们镇上偏远,消息才传到这里。”

我放下安宁,茫然地抬起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太子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为何我的心会如此沉重?

我重新拿起针线,却不知不觉地在手上扎了一个洞。

安宁的咿呀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

“我,我出去一下,四娘,麻烦你看下安宁。”

我站起身,决定出去透透气,平复一下情绪。

我走出房门,不想让陈四娘他们察觉到我的异样。

外面的春风温柔地吹拂着,我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却有些许茫然。

一切都变了,他明明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人世。

可笑的是,我们纠缠多年,我却在他丧期这么久之后才知道这个消息。

我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心中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视线模糊了。

但那人越走越近,熟悉的身影和语气让我震惊。

“怎么坐在这里?”

他平静地问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笑了笑,望向远处,发丝在风中高高扬起。

那支金搔头和素钗一并被他插入我的发间:“我来寻我此生唯一的珍宝。”

裴景之视角谢沅宛离世后,我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梦中,我们仍在深宫之中,彼此猜忌、折磨,却又紧紧纠缠,无法放手。

每当醒来,我都恍若隔世,不愿相信那一切仅仅是梦。

我抗拒发丧,抗拒接受她已离世的事实。

父皇派人送来从泥土中翻出的衣物和那支金搔头以及我生母的素钗,试图让我死心,我却只是摇头,心中不愿相信。

我曾不顾一切地想要去城外的大昭寺寻找她,却被父皇派人拦下。

“上位者,不需要弱点和感情。”

这句话如魔咒般萦绕在我耳边,让我陷入深深的挣扎。

因为这句话,我娶了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的女子为正妻。

因为这句话,我隐藏了对她的感情,不敢让任何人知晓。

因为这句话,我假装喜欢他人,与她渐行渐远。

然而,当我得知她在大昭寺脚下身亡的消息时,我意识到那个高位上的荣耀已不再是我想要的。

我首次感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和害怕。

我在黑暗中挖掘,在夜里祈求神明,甚至后悔将她送去大昭寺的决定。

但当我找到她时,她已对我心如死灰,眼中只有冰冷和决绝。

我渴望告诉她,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我们不必再像梦中那样渐行渐远。

但话语哽咽在喉,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看着她决绝地割破自己的喉咙,我无奈地选择了放手。

如果她恨的是身为太子的我,那我宁愿放弃那个位置。

我开始策划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甚至想过亲赴边疆征战,寻找逃离的机会。

但上位之路艰难,我必须确保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和地位,才能安全离开。

为此,我亲自扶持新一任继承人,确保他能够稳固地位,不再对我构成威胁。

当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假死”时,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喜悦——我终于可以去找她了。

我在她隔壁租了宅子,决心这一次不再走错路。

我想起那一年初见她时,她那双泪眼如星辰般明亮,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忍不住掏出母亲的素钗替她绾发,既然注定要纠缠不清,那就让我们纠缠一生吧。


裴景之对我怀恨在心,以为他心中挚爱因我而死。

十年共枕眠,我饱受冷漠与煎熬,即便失去了孩子,也只换来他冷漠的指责:“你的一身罪孽如今报应到孩子身上罢了。”

我时常沉思,倘若当初离世的是我,该有多好。

然而,一朝梦醒,我回到了成婚的第二年。

似有若无的沉香味飘入我的鼻中。

一睁眼,抬头便是秋香色软烟罗的帐子顶。

有人将帐子帘一把拽开。

裴景之那带着怒意的神情撞进我的眼底。

“众目睽睽之下诬陷嫡姐推你落水,谢沅宛,你这次做的有些过了。”

我放在身侧的手抓紧了锦被,喉头一阵发紧。

恍然间才明白,我回到了和裴景之成婚的第二年。

“明日,你备上薄礼亲自回谢家道歉。”

这场景太过熟悉,无数次让我在午夜梦回时惊醒。

眼眶酸涩,我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开口问他:“殿下的意思,是让皇子侧妃向朝臣之女道歉?”

裴景之居高临下,逆着光我看不真切他的眼神。

可他的言语却如数九寒天般让人冷彻骨。

“侧妃而已,更遑论被污蔑之人是你嫡姐,如何道歉不得?”

眼前之人拂袖而去。

我的指尖轻轻滑过腹部,眼角不觉淌下欣喜的珠泪。

吾儿尚存。

我并非假作落水污蔑嫡姐,实则我因怀有身孕与嫡姐交谈之时头晕落入水中。

眼下月份不大,近几日我也未让太医替我诊脉,自然无人知晓。

不过这一切落入裴景之的眼中,倒也成了我善妒诬陷嫡姐罢了。

前世,我为了嫡姐嫁入王府,日夜辛劳,终是落下病根,导致腹中子嗣未足月就小产。

这一世,就让母妃带着你一同远离这束缚之地,逃离这吃人的牢笼。

我抚摸着肚子,眼眸微闭,心中满是期待那弱小生命的诞生。

夜深人静,我辗转反侧,起身靠坐在窗边。

裴景之在我的院中种了好几株芭蕉树,夜里下雨。

雨声落在蕉叶上倒抚平了我这有些焦躁的心绪几分。

思绪纷飞,往事历历在目。

我虽生于名门,却只是府中一位不起眼的庶女。

生母不过是正头娘子的陪嫁侍女,为了替主母笼络主君的心才被塞到我父亲的房里。

母亲离世后,我更是失去了唯一的温暖。

炎炎夏日,我顶烈日劳作;数九寒天,我挑井水浣衣。

此乃家常便饭。

府中姐妹众多,最受宠爱的莫过于嫡姐谢清芷。

我羡慕她,羡慕她养尊处优,容貌娇美珠圆玉润。

羡慕她受尽宠爱,心思却纯真如初。

每每在主母房门外跪地请安,我时常幻想,若能成为那受父亲重视、与母亲撒娇的少女,哪怕一日也好。


自他降生以来,一年时光匆匆而过,小安宁愈发白胖可爱。

她总爱笑,带起来格外省心,陈四娘也常夸她懂事。

我虽深居简出,但想到即将到来的新年,还是决定抱着小安宁,跟随陈四娘前往镇上购置些过冬的物品。

我们不敢过于张扬,也未购买太过奢华之物,但买的东西却也琳琅满目。

回到家后,我们挂上了春联,腌好了腊肉,这窄小的院落也总算有了家的温馨和热闹。

除夕夜,外面飘起了雪花。

小安宁兴奋不已,伸出手想要接住飘落的雪花,笑容灿烂。

怕她受冷,我只好关上了窗户。

陈四娘包好了饺子,热气腾腾地摆在桌上。

我抱着小安宁坐在桌边,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和温馨。

这平凡而幸福的生活,让我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陈四娘用筷子沾了醋,逗小安宁尝尝。

她尝到酸味后皱起眉头,模样可爱至极,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正当我们沉浸在这欢乐中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我脸色一变,陈四娘也听到了。

我们对视一眼,她低声说:“娘子,您带着小娘子先去里屋,我出去看看,怕是有狼来了。”

我紧张地点点头,叮嘱她小心。

她拎着棍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声闷哼。

随后陈四娘慌张地进屋,告诉我:“娘子,外面有个人!”

我心跳加速,将小安宁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后,才跟着陈四娘出去查看。

雪地里,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我蹲下身,拂去那人脸上的雪,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俊脸。

是裴景之,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边疆吗?

我慌张地站起来,对陈四娘说:“四娘,我们快走,必须离开这里!”

陈四娘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扶着我回到屋里。

她问我:“娘子,是那主君来了吗?”

我默默点头。

她劝慰道:“我能看出那主君身份不一般,但在这茫茫雪夜,安宁身体又弱,我们若是马上离开恐怕……”我捏了捏额角,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慌张了。

“娘子,该来的总会来。”

在陈四娘的劝慰下,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那人我们该如何处置?”

我望向外面的雪夜。

“先拖到柴房去吧。”

我叹了口气。

一国太子不能在我门前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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