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一直做被他们保护的的好好的温室里的花朵,我该用自己的能力做些我想做,我能做的事。
我用赚的银子,又扩建了几所恩济学堂,还设立了女子学堂,开了医馆定期免费为人义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他在边疆上阵杀敌,我在京城尽我所能的做善事。
两军对阵一年之久难分胜负,我军还有败北之势。
谣言四起,太子出征,二皇子在圣上跟前受尽红恩,若太子此战败北,东宫之位难保,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爹爹是太子的恩师,与大哥哥一直是太子殿下的支持者,他们不怕受牵连,但却怕因此而连累了我,开始与我说起来了婚事,免得太子真的倒台,我跟着受罪。
我只当爹爹是胡思乱想了,江厌离不会败北的,我信他,我会等他回来的。
白日里在恩济学府上了一天的课,暮色回府的时候突然下起了下雪,降了温,我穿的单薄了着了凉,入睡时嗓子就痛的说不出来话了。
寒风从被褥的缝隙钻进,睁开眼睛外向窗户的方向,我以为灵儿粗心白日开窗透风,夜里又忘关了。
掀被子欲起身,我的手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
江厌离半跪在我的床边安神的入睡,窗外白雪透射进来丝丝光亮,一年未见,他的脸糙了许多,黑了,也瘦了,但是看着他恬静的睡着,还似我那个如风搬潇洒的少年。
我只是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身体,他就惊醒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却又有吃惊时的警惕。
他这一年怕是受了不少的苦,睡个安稳觉都不易吧。
鼻头一酸,没有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滴落,我不想给他瞧见,便急忙扭过头去。
“林小惜,一年没见,你怎么还是那么爱哭鼻子呀!”
听见他的声音,一年来的思念喷涌而出,我起身环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安抚着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