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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婉消失了,但我依旧哽咽着。
凌晨四点才渐渐入睡。
6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我躺在病床上回忆。
护士来了,她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楼上的住户发现房顶的水越来越多,于是就敲门,好半天没人理。
找来了物业,发现我割腕躺在浴缸里,水龙头没有关。
护士说:“幸亏水龙头没有关,要不然命都没有了,活着多好啊,干嘛想不开。”
护士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留下我一人,我望向手背,掌心向上,血淋淋的痕迹。
想起来了,当时我确实想一了百了。
李月柔赶到时我在发呆,她眼中带着焦急,还有些许不耐烦。
“月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啊,一个大雪天,你躺在角落,说这个干嘛?”
“是的,我记得那天是很冷。”
“所以我把羽绒服盖在你身上了嘛!”
那不是羽绒服,她在说谎。
“我们分手吧,我病情加重了,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伴侣了。”
李月柔先是没反应过来,后又死活不肯。
“那你知道我有双向情感障碍吗。”
李月柔却问:“你不是抑郁吗,怎么还有这种病?会情绪传染吗?”
忘了她文化程度不够。
“无所谓了,我们分手。”
她大声控诉:“之前说好的过一辈子你难道忘了吗?”
“李月柔你要清楚,是你出轨在先,我不是傻子,是不是谎言我能分辨。”
“不就这一次吗?你进来的时候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我呵呵一声:“非要我看到你的活春宫你才不嘴硬,李月柔凡事留点脸面,不然大家都不好看,尤其是你,你觉得呢?”
李月柔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埋头痛哭,活像泼妇。
惹得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