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
深夜，妻子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着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随便问问。”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
“那你觉得呢？”我反问。
她抬起头，目光闪烁：“我觉得...你一定会原谅我。因为你那么爱我。”
“是吗？”我笑了笑，“如果我说...我可能会用余生去报复你，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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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下午三点十七分，我看着面前那份烫金婚姻登记处的红色证件夹，觉得有些讽刺。三年前，我和晚晚是带着这个本子步入婚姻的；现在，我们却要用它来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空调呼呼地吹着，晚晚坐在我对面，指甲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她今天穿了那件香槟色的真丝衬衫，是去年我们结婚纪念日时一起挑的。此刻，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松开了，我习惯性地想提醒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签字吧。”她把离婚协议往我这边推了推，动作干脆利落。办公室里弥漫着她最爱的铃兰香水味，此刻却莫名让我感到窒息。
我低头看着协议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房子和车子都给你，公司的股份我也都转让，但是我妈住的那套房子——”
“放心，我对那套老房子没兴趣。”她打断我的话，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你妈对我一直都很好，我不会跟她抢房子的。”
提起母亲，我的手微微颤抖。上周二的时候，母亲还在给晚晚熬着她最爱的红豆粥。“闺女啊，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脸色不太好。”母亲一边熬粥一边絮絮叨叨。晚晚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阿姨，我不饿”，就转身上楼了。
母亲端着那碗粥在楼下站了很久，久到粥都凉了。
“你真的决定好了？”我的钢笔在协议书上方悬停，墨水在纸面上晕开一个小小的黑点。这是我们在一起六年，结婚三年来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