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买来的三张床,如我所料,是蒋家三个男人睡。
蒋母、蒋小梦、我,都只能配打地铺。
甚至我连地上都不能睡,毕竟我还是‘外姓人’。
我住拽住蒋从文的衣角说:“从文,我有点饿了”
蒋从文听了之后顿了顿,似乎是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最后只给我递来一杯雪碧。
“一共才六个汉堡,鸡块也不够吃的,你也该趁这个机会减减肥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却从始至终没看向我。
我不感意外,像他这样的烂人,做出什么事都是正常的。
现在我之所以还呆在这里陪他演戏,不过就是为了要他们一家人的命罢了。
温度渐渐降低,手机上管家也在催促我回去了,保镖就在不远处等我。
想着这边的条件如此艰苦,我才不要和他们一家人过这样悲惨的生活,况且他们还要使唤我,我是想让他们死,但我也没疯到要把自己搭上。
坚持到晚上,我假装灵光一显,大力撞倒了蒋母和蒋小梦。
蒋母立刻叫了起来:“贱人!你是失心疯了吗?还没进蒋家门就给婆婆上上眼药了?”
和他上辈子一样,还是一样的喜欢倒打一耙。
拿着那些老掉牙的封建礼仪来规训我,先前我还爱着蒋从文,不忍他夹在我和他母亲之间,才总是主动向蒋母服软。
可近视不同,我只觉得她可怜。
明明自己也是封建礼教的受害者,但现在却又能毫无记忆地扭头成为施暴者。
自己淋了雨,也要撕烂别人的伞。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到她之前对我做过的种种,我不同情她,是她活该。
蒋家其他人听到蒋母的话也围了过来,蒋父过来不由分说就给了蒋母两个巴掌,其他人也习以为常地任由事情发生。
扇完,蒋父扭头看向我。
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权威,现在该轮到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