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周晓青的床位,眼里一片冷淡。
林然破口大骂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时悦,你这个贱人你他妈故意的吧!
你那破项链和破手表,加起来就三十万,你根本不在乎那四万块钱,你还逼着我还?!”
“不过就是个被人包养被睡烂了的臭婊子,戴那么贵的首饰也掩盖不掉你那一身风骚味,也抹不掉你靠睡男人活的事实。”
“时悦,你个贱人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地滚出学校。”
我冷哼一声,听见林然跳脚的声音,我反而没有那么生气。
自从他联合周晓青偷了我的手链起,我就习惯性录音。
他造我黄谣诽谤我的证据,又多了一个。
我按下停止录音的按钮,对他破口大骂:“林然,刷刷牙吧,你那嘴里的下水道味隔着手机我都能闻到,挂了电话我还得拿酒精给我手机做个全面消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表白墙上造我黄谣的人到底是谁。”
“想开除我?
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只怕你在把我赶出学校之前,我就先送你进去踩缝纫机做雨伞了。”
“看你二十多了还是个法盲,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科普一下法律知识。
你造我黄谣,就是在诽谤我,只要我告你,你就烦了诽谤罪,一般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说完后,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一一拉黑。
完成这些操作后,我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我快步走到周晓青的床边,猛地拉开她的床帘,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她惊恐地尖叫:“时悦,你要干什么!”
我学过几年截拳道,对付她简直易如反掌。
我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给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
她尖叫着挥舞着手臂,试图反抗,“你疯了!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
虽然徐诗涵和赵雨萱在一旁叫喊着不要打架,但她们并没有真正上前劝阻的意图。
任由我单方面地教训着周晓青。
我屈膝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抓过她的头发,逼她直视我的眼睛:“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点数?”
“你是林然的狗啊,还是跟他签了卖身契啊,这么喜欢给他通风报信,还是说,你喜欢那个狗东西?”
“你喜欢捡我扔的垃圾我不管,但再有一次你敢把我的事情告诉林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死死揪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眼角因为疼痛而逼出了生理泪水。
“我告诉你,周晓青,再敢惹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清楚了?”
在给她严厉的警告后,我松开了手。
她抽泣着,泪水滑过脸颊,转身匆忙打开门跑了出去。
徐诗涵和赵雨萱见状,有些担忧地询问我:“悦悦,你真的不怕她去告状吗?”
我轻松地笑了笑,回答她们:“放心,她没那胆子。”
发泄了这口恶气后,我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
洗漱完毕后,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她语气中充满了担忧,询问我是否安好。
原来他们都看到了学校论坛上的内容,知道了有人恶意中伤我的事情。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的帮助,我安慰她道:“妈,放心吧,我没事的。
这件事情我自己能处理,你、爸爸和哥,都别担心我,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毕竟我一贯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