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戏谑和恶意。
“如何，我模仿得是不是很像，你都出神了。”他俯身靠近容殷耳边，缓缓地说。
容殷偏过头。
李玄收起笑容，有些不悦，看向她，“你躲我？”
容殷道：“你以前不会这样同我说话。”
李玄身上的黑气又涌出来，从下往上，悄然无息将容殷吞没。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以前，人死了就是死人，而我是鬼。”
“你身上的伤痕是死前整整十天所受。你曾戴过最重最粗糙的颈枷，无法进食也无法发声，你受过数次千刀万剐之刑，每一次不成人样后又用法术复原。”
“所有这些让你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容殷说起这些时语气没有丝毫波澜，麻木又熟稔，好像在心中已经反复念诵了无数次。
她定定看着他，“李玄，别试图骗我。”
李玄愣了愣，盯着她的眼睛，忽然说：“他喜欢你。”
“什么？”容殷蹙眉。
李玄唇角牵出一抹笑，“你的师弟，喜欢你。”
容殷心跳错了一瞬，却下意识道：“休要胡言乱语。”
“你不知道？”李玄竟然有些惊讶，说：“我看看…他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从你们第一次下山历练，他偷偷跑回客栈找到你落下的发簪却没有还给你。”
“你爱吃栗子糕，他买了许多研究了很久，才捧着成功了两块献到你面前。”
“喜欢你的男人那么多，他不知道从中作梗了多少次。”
“原来，你竟是不知道吗？”
容殷眼睫颤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玄耸了耸肩，“不知道。我只有他的记忆和…欲望。”
容殷仍然盯着他，“欲望？”
“是啊，他生前最渴望什么，死后就成了我的欲望。”
李玄贴近她，鼻尖与她的鼻尖相对，“所以我想将你吞吃入腹。”
他垂下眼，视线落
